臥室裡亮着壁燈,喬晚晚趴在牀上,輕柔的蠶絲被遮住她嬌小的身子,而她的手中正翻閱着厚厚的課本。
一頁,一頁,一邊翻着,她一邊用筆劃着。
只是,大部分的內容,她看得雲裡霧裡。
理論課程尚且學得如此吃力,更何況,之後還有軟件製圖操作,需要在學期結束前上交一份作品,她又該如何完成?
她唯一擅長的,也只有手繪素描……
在功課方面,她當真落下了太多,而現在,她真的應該將更多的心思放在學習上。
靜靜地,一抹高大的黑影緩緩籠罩在她上方,緊接着,一股涼意觸及在她腰後。
“陸先生回來了?”喬晚晚微微一驚,回過頭時,怯生生地將男人的手從她睡裙里拉了出來。
因爲她的動作,那睡裙從她白皙凝脂的肩膀處滑落下來,露出那一片惹眼的光景,說不出的誘人。
陸湛深只覺得有一股邪火從下面往上躥動,壓不住的燥熱。
輕輕合上課本,喬晚晚跪坐在牀上,擡起澄淨的目光,表情認真地問道:“陸先生,明天我可以去學校上課嗎?我答應小安的,我要好好記筆記,等她來上學了,我要把筆記借給她的。”
陸湛深坐在牀邊,手覆在那溫香如玉的肩頭,滿是薄繭的掌心蹭得那敏感的肌膚泛起微微顫慄。
忽略她的請求,他只是啞着嗓子:“我先去洗澡。”
說完,他便起身走向浴室。
淅淅瀝瀝的水流聲沒多久便停了下來。
陸湛深回到牀上,沒有太多的言語,也沒有太多的前奏,直接將人撈到身下,這一刻,渾身的緊繃終於得到了舒緩。
他凝視着她,那小臉兒已是紅得一塌糊塗,朦朦朧朧的星眸飽含着水汽,他的小傢伙又是被折騰成了這樣,好似精疲力盡了。
他總是提醒自己,她到底還是小,也真的是太嫩。
只是開過葷的男人,嘗過了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彷彿就沒辦法再剋制那股潮涌般的情緒和需求。
見她蹙着眉,臉上的細汗越來越密集,他不免感到擔心:“怎麼了?”
喬晚晚縮在那兒,輕輕哼唧:“沒什麼,只是我肚子有點疼。”
剛纔就疼了,可她忍着沒說,只是這會兒,似乎疼得有些厲害了,是那種熟悉的痛感。
厄,好像是,可能是……
看着牀單上的那灘鮮紅,陸湛深眼裡閃現無奈,他披上浴袍,替她拿了乾淨衣服,然後將她抱到了浴室裡。
也顧不得自己被弄髒了,他問道:“東西在哪裡,我去給你拿。”
坐在馬桶上的喬晚晚,一動不動,低低垂着腦袋:“在臺盆下面的格子裡……給我藍色的那包吧。”
喬晚晚把自己收拾好,默默回到房間,從櫃子裡拿了一條幹淨的牀單。
等她把牀鋪整理好,陸湛深也走了出來,望着角落裡的那團牀單,他勾脣笑了笑。
“對不起啊……我真的沒注意,我也不知道的。”她就像做錯事的孩子,老老實實站在他跟前,那張羞紅的臉蛋兒尷尬得擡不起來。
陸湛深揉了揉胸前的小腦袋,語氣輕柔:“肚子還疼嗎?”
下一刻,他直接抱起了她,是打算去牀上了。
喬晚晚的雙手輕輕推了推男人的肩膀,目光瞥向角落:“先放我下來吧?我去把牀單放洗衣機裡。”
那染上血的牀單,總不好意思麻煩劉阿姨洗吧,趁着這會兒劉阿姨睡下了,她趕緊洗了再說。
陸湛深倒也沒阻止,知道她此刻羞得厲害,畢竟好巧不巧在那時候來了不該來的東西,還染上了他……
忙活了半個多小時,喬晚晚這纔回到房間,爬上牀,她悄悄掀開被子躺了下來。
以爲他睡着了,可那隻大手卻突然搭在她的小腹,接着,她整個身子也被他摟進了懷裡:“疼嗎?”
喬晚晚搖搖頭,又點點頭,最後,糯糯地嗯了一聲。
“還有點。”
“這樣,好點了嗎?”陸湛深的手掌心輕輕揉在那平坦的腹部,因爲他的手有些涼,所以,他也只能隔着睡衣來幫她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