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蘇遠剛要伸手去拽被子,手腕卻被四兩狠狠捉住,然後拉扯着直接摔到地上!
狼狽極了,可慘了!
“爺!”
四兩緊張地看着昏迷不醒的蕭寒,立刻先將衣服給他穿上。
好在他來的及時,也就少了一件襯衫而已,其他的,這女人還沒來得及動手。
爺的貞操算是保住了!
伸手抓起地上的禮服裙,蘇遠抱着膝蓋坐在地上,惱羞成怒衝着四兩咆哮:“你一個下人,你居然敢這樣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四兩扶着蕭寒的胳膊,皮笑肉不笑地瞪着蘇遠:“我當然知道啊,蘇遠小姐自然記不得我這個下人,當初是您拋棄我家爺在先,是您一走就是六年,現在這樣子……呵呵,我看您還是多多自重吧!”
說完,四兩故意伸出腿,勾了一下蘇遠擋在身前的禮服裙……並且盯着看了幾秒,又是一聲哼笑。
“你,你在幹什麼!”蘇遠怒不可遏,趕緊雙手抱住!
“你竟然敢……”這到底是個什麼下人,居然如此膽大妄爲!
蘇遠覺得羞恥難堪,但是此刻自己衣衫不整,而樓下大廳的慈善晚宴還未結束,如果走漏風聲,那她顏面何存?
四兩冷嗤,纔不搭理她,老女人一個,給他看都提不起起勁兒。
然而當他走出房間時,他餘光瞥見旁邊有隻小小的身影蹲在地上,在瑟瑟抖抖……
“小,小安姑娘……”四兩傻眼了,沒想到凌小安會出現在門口。
啊,可不是嗎,爺是帶着小安姑娘一塊兒過來參加慈善晚宴的!
凌小安扶着牆壁搖搖晃晃站起來,眼眸血血紅,早就哭成淚人兒。
見她轉身就往電梯跑去,四兩趕緊扶着蕭寒跟過去,在電梯門關上之時,他伸手擋了一下,迅速竄進去。
“小安姑娘你別哭,我給你解釋,這個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爺他是給那女人下了藥,他不是,他沒有……”
“我不想聽!不要再說了!”凌小安手捂着耳朵,拼命搖頭!
不是她想的那樣,然而她是親眼看到的,她還能怎麼騙自己?
即將抵達一樓大廳,眼看着電梯門就要打開,四兩趕緊又摁了頂樓的按鈕:“小安姑娘你聽我說,爺這樣子不能給樓下那些人瞧見,下面還有媒體記者在,我們從後門離開。”
至於剛纔在房間裡,他可以確定,什麼也沒有發生。
等到了車上,他再好好解釋,他家爺至多就是被那女人親了幾口,摸了幾下,他覺得這不算事兒。
到了頂樓,四兩東張西望,尋思着找另外一側的電梯。
就在這時,蕭寒沉甸甸地睜開昏暗迷亂的眸子……
“扶我去房間!”他沙啞出聲,低沉的聲音帶着重重的喘息聲,好似很痛苦。
“爺……”
“聽見沒有?我讓你給我找間房,立刻!”
蕭寒的眸色越來越可怕,額際也不斷冒着熱汗,他一手攥着四兩領口,至於另一隻手,忽然就捉住了小女人纖細的手腕。
從酒店離開,回到水岸公寓,又或者是找醫生過來,他知道自己已經沒辦法撐那麼長時間。
他很清楚自己的極限,他必須現在就得到解決……
瞥見斜對過的客房門開着,他管不了那麼多,直接拽着她闖進去。
凌小安顫了一下,他的手燙得嚇人!
客房裡,正在清掃衛生的保潔阿姨被嚇得魂飛魄散,尖叫着跑出來!
四兩趕緊把保潔阿姨的嘴捂住,並且守在門外。
門關上後,蕭寒扯掉身上的衣服,急切地把小女人推倒在牀上。
哪怕連一個字也沒有多說,因爲他幾乎被藥效折磨得瘋掉!
“你要幹什麼……蕭寒你是混蛋嗎!”凌小安哭得渾身顫抖,恐懼,憤怒,也有絕望。
甚至覺得很髒!
“我不要——”
可是男人的動作太快,她根本沒有時間掙扎和反抗,結果註定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