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幅武裝,瑞莎開車跟着蘇雅茜。蘇雅茜先是在酒吧狂歡。喝的爛醉如泥,幾個穿着皮夾克。油頭粉面的男人將蘇雅茜扛了出來。
她們把蘇雅茜弄上一輛瑪莎拉蒂後,三個男人會心一笑,說的難聽,實際就是不懷好意的一笑,接下來。發生點豔事,風流一晚。
誰讓蘇雅茜本來就是出來鬼搞的。她穿的性感熱辣,和男人喝酒。酒吧就是夜生活豐富,獵豔的地方,她故意給別人遐想,說不定她自己也很喜歡找尋刺激。和這羣混混富二代都是半斤八兩,一丘之貉。
我讓瑞莎慢慢跟着,瑞莎勾脣一笑。“放心吧,那幾個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正想着怎麼一起玩蘇雅茜,心思都在那方面上。哪有心思管後面有沒有人跟蹤!”
瑞莎琢磨男人的心。尤其是垃圾男人的內在心思,確實很有道理。
我不做聲,瑞莎一路上靜靜的跟着,那三個男人急吼吼的把蘇雅茜弄上,牀,根本沒發現跟蹤的車輛,他們心急火燎的去泄火,開車開得很快,不到十分鐘,車子拐進了一棟大別墅裡。
“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呢?”我問瑞莎,偷襲這種事情,我只是在銀幕上演過。
“我自有辦法,我們先下車。”
瑞莎將車子藏在距離別墅不遠的一片樹林裡。
我遠遠的看見,三個男人興奮的將蘇雅茜從車裡扛了出來。
“哥,今晚這娘們陪我們三個人一起玩,好激動。”
“蘇雅茜這妞漂亮又風,騷,玩起來生猛太勁,今晚兄弟幾個輪番伺候小嬌娘,太爽了!”
其中一個肌肉發達的大個子賴蛤蟆流口水。
這時,忽然一陣勁風吹過,因爲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感覺就像一陣風從臉上掃過。
爲首的兩個男人走入了別墅,扛着蘇雅茜的肌肉大漢昏倒在地,蘇雅茜不見了。
我摸了摸眼睛,“瑞莎,這是怎麼一回事?”
瑞莎神秘一笑,“當然是把蘇雅茜先弄出來折磨一番,然後再送給這羣男人享用,他們不是喜歡刺激嗎?染上了毒癮的蘇雅茜陪他們玩,更加刺激,老孃讓他們一次爽個夠,最好爽死!”
我補刀,“那怎麼行?爽死他們是便宜他們了,他們死的時候舒服,別人死的時候痛苦,憑什麼?”
原來這一切都是瑞莎安排的,瑞莎認識許多的高手,很多高手都藏匿在民間,有錢都請不到,瑞莎動用了以前的關係。
我擔心會暴露她,雖然笑着說,叫我放寬心,這些朋友都是生死之交,和組織沒有一丁點的關聯,他們懂得這行的規矩,不會出賣她,出賣了她,反而連累自己受罰。
“蘇薇,走吧,親自看看蘇雅茜注入毒液!”
瑞莎返回樹林的車,和我一同上了車。
蘇雅茜,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可是,即使我將她大卸八塊,我的孩子和母親也回不來!
我捂住了心絞痛的胸口,身上狂冒冷汗。
“蘇薇,你又不舒服了!”瑞莎停下車,將藥給我吞下。
我呼吸了一口氣,“我沒事了,繼續吧!”
我要快點看到蘇雅茜受折磨。
所有惡毒的招式用在蘇雅茜的身上都不爲過。
車子停在了一棟普通的民房前。
我下車,氣勢洶洶,走到了門口,瑞莎敲門,門開了。
屋子裡的燈光昏暗,一瞬間,五年前我最痛苦的那一天的情景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
蘇雅茜躺在地上,一個穿着黑衣的俊美男人,只是他的眼中蘊含着冷血殺氣。
蘇雅茜的眼睛蒙上了一層布料,瑞莎向俊美男人說道:“可以開始了!”
俊美男人拿出注射用的針,裡面注射了毒液。
他蹲下身,蘇雅茜酒喝得太多,但是神智慢慢的清醒。
人在黑暗中,又被綁住了手腳。
她本能的驚恐,“我在哪裡,你們要做什麼?你們是誰?”
我在心裡冷笑,蘇雅茜你也有害怕的一天?你現在經歷的只是我的萬分之一。
沒有人回答她,等待她的將是永久的折磨和痛苦。
我現在確實有機會將蘇雅茜一刀斃命,可是那樣弄死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我要摧毀她的身體和理智,讓她活的比狗還不如。
瑞莎向俊美男人點頭,男人抓住蘇雅茜的手腕。
蘇雅茜本能的反抗,身體扭動,薄薄的衣服春,光大泄,但是現在的情況,顯然沒有人有心情欣賞她的肉,體。
蘇雅茜的身體只能勾,引那羣精蟲上腦的下等男人,面前的男人可對她沒有絲毫的興趣,可以說是很冷血,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們是誰,放開我,回答我!”蘇雅茜大叫。
俊美的男人一掌劈了下去,蘇雅茜昏迷了。
他不耐煩的出言,“吵死了!”然後擡起蘇雅茜的手將毒液注射了進去。
我看着毒液一點一點的注射進入蘇雅茜的身體。
完畢之後,男人從地上起來,將針頭處理掉。
“她十幾分鍾後就醒了。”
俊美男人聳了聳肩膀。
“你把她從哪裡弄出來的現在就弄回去。”瑞莎冷酷的命令。
俊美男人將瑞莎怪異的梭巡了一下,“你的這幅假面容真的好醜,你說你易容高手,不能把自己弄的漂亮一點。”
“做你的事情,輪不到你指手畫腳。”瑞莎沒好氣的揶揄他。
“男人婆!可惜了你的那副好容貌。”俊美男人毫無顧忌的奚落瑞莎,互相損傷,絲毫不給對方面子。
瑞莎橫了他一眼,他輕而易舉的扛起蘇雅茜。
他邊走邊酷酷的說道:“這種毒液效果很猛地,能產生幻境一天一夜,你確定不會玩死這娘們?”
瑞莎雙手抱胸,“怎麼?你心疼了,看上她了!”
瑞莎的語氣相當的不悅。
“當然不是,你當我沒見過女人,這種貨色我纔看不上,我只是好心告訴你效果而已,算了,當我沒說。”說罷,他來如影去如風的感覺,一下子消失在了視線中。
我嘀咕,“真是一個神秘的男人。”
“不但神秘而且古怪,毒舌。”瑞莎接道!
我轉過身,狐疑的看向瑞莎,“瑞莎,你似乎很瞭解他!”
“我們一起共事過,當然瞭解,這人殺人特別厲害,今天找他來,是大材小用,所以引發了他的不滿。”
“他喜歡殺人?”不殺人還不滿,這種人,我完全無法理解。
我以爲他殺人是職業的關係,並不是想殺人。
“他啊,天生危險分子,一言不合就殺人,總之,離他遠點,他就是一個殺人機器,而且是專門殺女人的壞男人。”瑞莎將俊美殺手描述的相當可怕。
站在荒郊野外的屋子裡,我抖了抖發寒的身體。
“爲什麼專門殺女人,他被女人傷害過,還是天生對女人有敵視?”
我不解狐疑的問。
“當然不是,我說的他殺女人,是有許多女人迷戀他的外表和冷酷的氣質,他最討厭女人纏着他,所以我給他取了一個女人殺手的稱呼。”瑞莎原來指的女人殺手是這種意思。
我尷尬了半天,都怪瑞莎不說清楚。
害我以爲她的朋友天生有虐殺女人的變態嗜好。
瑞莎和我離開了民房。
別墅燈火通明,俊美男人將蘇雅茜扔進別墅之後,倏然一眨眼的功夫不見了,只剩下他的聲音。
“瑞莎,下次找我,不要叫我做這種爛事,大材小用。”
這傢伙是在抱怨這件事好無聊。
瑞莎回了他一記白眼。
別墅的窗簾沒有拉,一幫禽獸和產生幻境的蘇雅茜在裡面狂歡,玩的十分的開放和變態。
噁心的我看不下去,蘇雅茜興奮的大叫,男人赤着身體,眼睛猩紅,好像一羣發,情的動物在那邊羣交。
瑞莎也不喜歡這種淫,亂的畫面,實在是倒人胃口。
蘇雅茜成功的染上了毒癮,又和那羣打了雞血的男人玩的那麼high,她的身體不受重創纔怪!
後來,關於蘇雅茜的消息是瑞莎轉述給我的。
那天,蘇雅茜被玩殘了,某個地方遭受了嚴重的損傷,在醫院裡躺了一個多月才下牀。
更要命的是她染上了毒癮,瑞莎給她下的量很重,只會越陷越深,想要戒掉幾乎是不可能。
蘇雅茜的爛命雖然保住了,但是她的毒癮是慢慢的變大。
蘇雅茜第一個懷疑的人是我,那天將她綁到一個地方,給她注射毒,品。
但是她不敢來找我,我沒要她命就不錯了,她的那些醜事可是隨時掌控在瑞莎手中。
反正蘇雅茜已經不要臉了!但是她還是想留着她那條狗命。
我站在窗臺,連給孩子建造一個墓地都沒有,我只能在家裡祭拜她們。
“孩子,母親,惡人終於有了惡報,下面就是周孟辰!蘇雅茜,我慢慢的玩死她。”
我對着窗戶外,天上的白雲說道,希望孩子能夠聽到我的心聲。
“蘇薇,又在想她們!哎……”瑞莎走過來,嘆氣。
她的眼睛望着窗外,“我父母剛被賭王害死之時,我跟你一樣的難過!情況不允許我難過,我唯有靠自己讓父母沉冤得雪。我雖然報了仇,但是也付出了很多,不過都是值得的。”
瑞莎用自身的痛苦安慰我。
不要總是想着離去的人,即使痛苦也沒用,要學會忘記,向前看。
這些話說起來很容易,一旦用在自己的身上很難很難。
“蘇薇,蘇澤楷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