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陌嘴張得能塞下雞蛋。
瞬間有種被人用沖天火包塞了屁眼兒的感覺,就景三兒那怪脾氣,搶他老婆,他還有命活?
“我的小軟玉,小姑奶奶小祖宗,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剛纔在酒店我不該抱你不該摸你頭不該拿手搭你肩……”
話音未落,他身上遮着的小毯子被人一把拽掉。
“哥兒過來幾個。”
景丞丞冷臉把蕭凌陌從沙發上揪起來,那邊打牌的幾人很快就都過來了,依着景丞丞說的,合力把蕭凌陌四仰八叉的綁在沙發上。
“我靠景三兒,老子就是開個玩笑,老子今天可是好心好意撮合你們倆,你要敢對我下黑手兒,老子再也不草你屁眼兒了!”
“你就嘴賤吧!”程佑庭笑他。
蕭凌陌白了他一眼,蹬腿兒扯手的嚷嚷着,“景三!你快把老子放開,媽的小軟玉這麼瞅着老子都石更了,我可告訴你,老子又鳥巴比你大,到時候小軟玉真嫌棄你跟我跑兒了,你可別哭!”
“來,給爺爺敬個禮。”景丞丞伸指彈了下他已經半挺的活兒,蕭凌陌頓時又痛得鬼哭狼嚎起來,“小軟玉啊,你看看你爸爸,他要弄壞你老公我的又鳥巴啊!”
嘖嘖,簡直是怎麼下流怎麼嚷了!
紀茶之沒好意思盯着蕭凌陌看,見景丞丞動真格兒的也有些擔心起來。
其實她這話就是隨便一說,景丞丞要跟誰玩兒那是他的事兒,與她何干?她不過就是想氣氣他順便整整蕭凌陌罷了,今天的不算,那戒尺可還是他送的呢!
但沒想到景丞丞卻真的生氣了……
“丞……口吾……”
正想說開玩笑的,景丞丞的脣卻一下子堵了上來。
“你個可惡的小東西!最會折騰人!”他捏了捏她的柔車欠,復又放開她,將她摁到一旁坐着,“等會兒再收拾你!”
紀茶之以爲自己會拒絕的,但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像是默認。
剛好蕭凌陌在那兒嚷着,“小軟玉啊,你可千萬不能走啊,你走了景三兒這王八蛋今天非弄死我不可!蕭叔叔剛纔可是想幫你出氣兒來着,這紀廣夫妻倆都還在地下室裡鎖着呢!”
於是她在心裡默默安慰自己,不走那是因爲要幫蕭凌陌啊,順便再收拾紀廣和莫蘭!
這麼一想,她心裡就順暢多了。
景丞丞出門去,沒一會兒就回來了,手裡拿了小碗白色晶體。
程佑庭沾了一指頭嗅了嗅,幸災樂禍的笑,“凌陌,哥好心給你提個醒兒,趕緊道歉別犟着,待會兒哭都沒機會。”
“老子就不!老子正兒八經紅門三代根兒,要是這就投降,這不是打我爺爺的臉嗎?”
“你倒是想,可惜沒機會。”
景丞丞在他身旁彎下腰來,紀茶之也忍不住好奇的用眼角餘光去瞥,就見他拿了個小刷子沾着碗裡的白色晶體一點點兒的往蕭凌陌那活兒上刷,後者也不知道是刺激還是痛,反正嚎挺慘。
你以爲這就完事兒了?
且沒有呢!
景丞丞這邊纔剛塗好,包廂門已經被人敲響。
程佑庭走過去又回來,手裡多了只上拴着繩兒的老山羊,那老山羊“咩咩”的叫着,不停在空氣中嗅着什麼。
景丞丞抽了程佑庭手裡的繩兒,老山羊撒腿就往蕭凌陌那邊跑,又“咩”的叫了一聲,伸着舌頭一下下照着他那活兒舌忝了起來……
羊尤其喜歡吃鹽,羊舌頭比人的略寬且棉軟,簡直是要了人的老命了!
“景……景三兒……哈哈哈哈,快……快放了我哈哈哈哈……”
蕭凌陌又癢又爽,一會兒舒服得不得了一會兒失控的哈哈大笑,那活兒被舌忝得老石更,簡直是魔怔了一般!
“沒身寸出兩回誰也不許鬆了他。”景丞丞沒再去管他,去洗手間洗了手出來,一把將看得出神的紀茶之扛到肩頭,“小東西,現在讓我來好好兒算算咱們之間的賬!”
離婚是什麼?
那是景丞丞心中底限的底限!
身子一下子被擎空,紀茶之這才後知後覺,“你個流氓,別碰我!放我下來!”
“不放,放了你就跑了!”
明明是強勢霸道的一句話,可卻叫人聽着莫名心酸。
愛能讓人驕傲如烈日,也能讓人卑微如塵土,這話果然一點兒都沒錯。
景丞丞強行扛着鬧騰的她出門兒,一路將她扛到頂層客房裡,三兩下扯掉了她身上的衣物,昂着那活兒就想對着她前面的小私蜜送。
紀茶之被他嚇得手腳亂蹬,一下子就哭了,“丞丞!丞丞不要啊!不可以進去,進去了就不能生孩子了!”
這慘兮兮的哭聲兒,揪心呦!
現在知道害怕了?
景丞丞這回可不讓着她了,啞着嗓子吼,“反正你不要我了,反正你要跟我離婚了,索性我就要了你,好歹能讓你一輩子愛着我!”
聲兒是顫的,眼珠子是紅的!
他這分明是要吃人吶!
或許的確還是憋了氣的,畢竟昨兒晚上他踹門進去的時候景茗對她做的那點子事情實在叫他憋屈!
可是他又發泄不得,他們倆現在這關係僵的,他連半句重話都捨不得都不敢說她!
現在倒好,她居然要跟他離婚!
像是導火索“滋”兒的一下被點着。
景丞丞要氣死了,哪怕是玩笑也不許!
握着那活兒不停的去對她的小私蜜,紀茶之被他箍了一半腰,做不出大動靜,只能不住的左右擺動着身子,死活就是不讓他對上,其實身子早已癱車欠如水,只靠着那點子對不能生育的恐懼強撐着。
“景丞丞,你別讓我恨你,別讓我恨你!”她的指甲深深掐入他臂膀,留下一個個鮮明的月牙形痕跡。
景丞丞早就不知道痛了,伏在她肩頭重重咬了一口,語氣惡狠狠的懇求着。
“茶茶,老婆,我求你了,保護好自己行不行!我現在不能陪在身邊,你只能靠自己保護自己,不要什麼人都相信,或許別人對你是別有用心,這個世界上沒那麼多的好人!”
他又把她摟進懷裡,只要一想到昨兒晚上差點發生的事情他就不寒而慄。不管她愛上別人還是因此變得徹底斷情絕愛都絕對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紀茶之痛得眼淚直流,除了上回季節那事兒,她幾乎就沒見過景丞丞這般失控的模樣,嚇都嚇死了,哪兒敢不答應。
拼命點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保證,我保證不會把自己陷入任何危險中,我會保護好自己……”
“答應我,不管男的女的都不要單獨跟她在一起,也不可以再喝酒!”
“我答應你,不管你說什麼都答應你,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好痛,真的好痛。”
一聽到她喊痛,景丞丞總算是恢復了些理智,忙鬆開她把她抱起來。
肩部鮮明的牙印,腰間被箍出來的紅痕……觸目驚心。
“小乖乖,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對你的,我就是太害怕了,我真的太害怕了。”他發瘋似的低頭去口勿她的傷痕。
他等待着藥帶來的神奇作用,也害怕着這神奇的作用有一天會作用到別人身上去。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萬劫不復,就是此生再無可能。
這樣的後果,景丞丞無法承受,他覺得自己一定會死。
紀茶之不清楚到底什麼樣的事情能讓景丞丞如此失控,她也懶得去琢磨原因,她堅信有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景丞丞現在就是。
藥是他放的,怪別人什麼?
她已經下定決心等季節的朋友從國外回來解掉自己身上的藥,至於以後的愛不愛,交給老天爺交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