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9-03-25 15:18:29字數:2030
陳青川在書櫃前回身看向我。
對於我的到來他很淡定,手指在書櫃上的書來回挑選着,他說:“怎麼,又來找。”
我激動的走到他身後:“你爲什麼要動陸明?今天早上瑞林在你書房,你們就是在商議着怎麼弄他對嗎?”
陳青川說:“看來你什麼都知道,又何必來問我呢?”
我說:“你放了陸明。”
陳青川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來:“這種話你應該去對社會大衆說。”他在那翻閱着,朝書桌走去。
我說:“他不可能復吸,陳青川你有什麼恩怨可以衝着我來,你爲什麼衝着陸明去?”
他在書桌前坐下,淡聲笑着說:“你想太多了,和你的恩怨,不值得讓我對他下手。”
我緊捏着拳頭,儘量剋制住自己的情緒,淡聲問:“你到底想怎麼樣,陳青川,陸明已經成了這樣,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陳青川說:“我到底想怎樣,或者爲什麼要這樣做,你應該去問問陸家,或者陸明,如果他們告訴你原因,那我就放了他。”
我說:“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陳青川笑着起身:“不用問我什麼意思,你照做就是了。”
他別過我,咳嗽了兩聲朝門外走,似乎是要出書房。
他到達外頭,看到陳母在走廊裡等着,他停住,又回頭對說:“我要出門,你還要待在這嗎?”
我看向陳母,我也並不想在這和陳母像個潑婦一樣對罵,爲了減少一些麻煩,我從裡頭出來,對他說:“不用你提醒,我自己會離開。”
我下樓。
陳母問陳青川:“她到底怎麼回事,天天往家裡闖?”
陳青川淡聲說:“不用管她。”
我從陳青川那離開後,我給陸雲清打了一通電話問她在哪。
陸雲清說:“我在家。”
我說:“我來找你。”
我便坐了一輛出租車,朝陸家趕,到達那,陸雲清站在門口階級上等我,我走到她面前便問:“你們最近是不是又和富安起衝突了?”
陸雲清不解:“爲什麼會這樣問?”
我說:“我今天去找陳青川陸明是他弄進去的,我問他爲什麼要這樣做,他說讓我先來問你們這個問題。”
陸雲清冷着臉:“我們?我們能夠做什麼?不就是幫你調查你母親的死這點惹到他了嗎?他有什麼不滿可以衝我來,三番兩次對我弟弟下手,他將他變成現在這樣還不夠?”
我說:“只有這個原因?”
陸雲清說:“我們還能有什麼原因?除了幫你調查你媽媽的死以外,我們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望着陸雲清,看她的表情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我說:“陸明真吸毒了嗎?這是個關鍵他如果真復吸了,警察抓他也確實是理所應當。”
“陸明是怎樣的人你不清楚嗎?他既然答應你不會再碰,他自然就不會再去沾染,而且我們查了,根本不是他自己去的酒吧,他是被人引過去的。”
“引過去?”
“陳青川的助理當天出現在那家酒吧,緊接着,陸明纔出現,一前一後什麼原因,難道你不清楚?”陸雲清緊捏着拳頭:“後來,我去警局和我弟弟見了一面,他說是陳青川的助理約他過去談你的事,可等到那兩人談完,陸明在酒吧那擁擠的地方不知被誰塞了白粉在身上,緊接着警察便來酒吧掃毒,他便被人扣住,當場從身上搜出毒品,這個過程,我想,應該不用深想就能夠看出問題,而偏偏陸明是被扣在瑞林手下,瑞林和陳青川向來有往來,聽說當天上午還去了他那一趟,陸明爲什麼突然被捕,明眼人就能夠看出問題來。”
我說:“也就是說,你們確定這段時間沒和陳青川起衝突?”
陸雲清說:“除了你的事情,我們再無半點衝突,而陸氏和富安膠着着由來已久,他難道還會因爲商場上的事情,來對陸明下這痛手?”
陸雲清進行總結:“說到底,都是和你的緣故,上一次陸明國外被陳青川陰不也是因爲你嗎?”
我沒說話。
陸雲清見我沉默,她說:“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幫你查你父母的事情本就是我自願,如今陸明因爲這件事情被牽連,也是我的問題,是我當初太想讓你跟我弟弟在一起了。”
我說:“我再去找陳青川。”
從陸家出來後,我又坐車回老宅,在車上我又給陳青川打了一通電話,電話接通後,我對他說:“我問了陸雲清,她說,她並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這樣。”
陳青川在電話內說:“既然她不知道,那我也幫不了你。”
我說:“陳青川,你到底想說……”
我話沒說完,陳青川直接將電話掐斷,我愣了幾秒,將手機拿了下來看了一眼手機。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冒騰的怒氣。
第二天,外界隱隱有陸明在酒吧吸毒的風聲走漏了出來,魏宛她們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消息,在短信內半遮半掩的詢問着我,接着便是曹傑和陸明。
我都矢口否認,我不知道消息是怎麼走漏,可也不敢細問她們,只能對他們說,這都是沒有的事,外頭的謠言。
我的話她們自然是相信的,也不敢再多問下去,對於這個話題,自然是草草結束。
這種事情對於陸明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他本就是一個在乎人眼光的人,剛樹立起的信心,若是再被推垮,往後,我簡直不敢往下想。
如今對於陸明來說在裡頭多關押一天,對於他就多一天風險。
我必須要儘快想辦法,可是現在我還能夠怎麼做?
陳青川死咬着陸明不肯鬆手。
我只能又再次去找他,等到達富安辦公室,他在和人開會,在看到我後,便遣散了辦公室內的下屬,問我:“還沒問出原因?”
我說:“你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陳青川靠在椅子上看着我未說話。
我走到他面前,用很低很低的聲音對他進行哀求:“你放了他,陳青川,我求你。”
在他面前我幾乎很少這樣同他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