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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麗娜見我那端幾乎是消失了,半點消息都沒有,便特地打電話來問我怎麼一回事,想要認真工作了,難道連出來玩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我在電話對她笑着說:“麗娜,你等着,等你以後對我刮目相看。”
當時我正靠在椅子上,得意洋洋的說着這句話。
陳麗娜見我這次是認真了,她說:“真是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
我笑着說:“其實你也可以過過這樣的日子,比我們整天吃吃喝喝,逛街有成就感多了。”
陳麗娜卻說:“算了吧,我對工作這種事情向來沒什麼野心,我現在啊,只想好好睡覺,好好玩。”
她似乎還在牀上,我聽見他她伸懶腰的聲音。
就在這時,我聽見她電話裡傳來一個慵懶的男聲,問他:“誰啊。”
這句話剛出,電話那邊忽然便突然失了聲,話筒像是被人慌張捂住了。
我起初還沒明白過來,不過忽然有些畫面從眼前冒了出來,我瞬間明白了什麼,緊接着,電話那端傳來衣服的摩擦,陳麗娜的聲音在電話那端傳來,她笑着說:“哈哈,剛纔是我哥,來我房間了。”
我說:“哦,那你早點起,我還要工作,便不同你說了。”
陳麗娜笑着說:“好,那我就祝你早日成功,成爲一個稱職的董事長。”
我說:“那我掛了。”
等我放下電話後,我坐在那笑了笑。
晚上的時候,我躺在牀上跟陳青川說我這幾天都學了些什麼,會處理了些什麼,甚至還參與進了一些小項目,我躺在他懷中嘰嘰喳喳同他說着。
陳青川在那邊看書,邊笑着聽着。
我膩他胸口,抱着他頸脖,纏着他問:“我進步大不大?”
他也很開心,我這段時間的努力,他在我脣上吻了吻說:“很大,這樣的開顏,以後一定會有更多人喜歡的。”
我開心的說:“那你要把他們對你的喜歡都讓給我。”
我說到這,想了想,我又說:“我想和富安的叔叔伯伯們吃個飯。”
陳青川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我。
我說:“你帶我去嘛,畢竟我第一次來富安上班,是不是要同他們處好關係?”
陳青川笑着說:“他們對你印象都很不錯。”
我說:“是嗎?”
他說:“嗯,特別是莊伯伯。”
我說:“我還是想請所有董事吃個飯嘛。”
大約是看書看累了,他擡手揉了揉眉,笑着問:“一定要?”
我說:“對,一定要,我要讓他們喜歡我。”
陳青川見我最近興趣大的很,也相當滿足我說:“好,那明天如何?”
我立馬在他脣上吻了一下,笑着說:“你真好。”
他輕笑,揉了揉我的頭。
到第二天,陳青川約了所有董事出來跟我見面吃飯,吃飯的地點也是陳青川一手操辦定的,細節方面做得都相當的到位,誰愛吃什麼菜,誰與誰關係好。
所有排位,以及桌上的菜系都很有講究,可見讓一個人喜歡自己,都是需要下苦工的。
那些董事都和陳青川關係好,在飯局上反覆和陳青川敬着酒,陳青川都笑納,他平時是不碰酒的。
可對於這些董事,卻相當的給面子,同他們談笑風生着。
而我,便是微笑的坐在那望着。
不過陳青川酒過了一圈後,便將我介紹給桌上的那些董事們,他笑着說:“今天是開顏想請各位叔叔伯伯們吃飯,她第一次正式入富安上班,所以以後還請各位董事多多關照開顏,她有諸多不懂的地方,還請各位伯伯們多指教包容。”
我滿臉笑容站在那些董事面前,那些董事都笑着說:“許小姐是他父親的掌上明珠,也是陳總的妻子,更是富安的董事長,我們這些董事們,自然是要多關照的,只是開顏年紀還算小,又是剛入富安,要努力學習才行,不過想來陳總會在旁邊進行指導和培養,自然也不用我們操心。”本來這番話還算好,也沒什麼針對,或者對我的不喜,可接下,那董事又說:“不過董事長這個位置,畢竟還是起着決定性的作用,開顏不是叔叔伯伯們對你不信任啊,你還需要成長,才能夠獨當一面,很多事情女兒家的不好拋頭露面,讓手下的人去處理反而更好,畢竟富安不是兒戲,也不像吃喝玩樂那樣簡單。”
那董事說到這,我嘴角的笑容一僵。
這話什麼意思,在場的人都明白,接手富安,我還嫩着,他們反而不介意我當掛名董事。
所有人對於那人的話,竟然都沒反駁,也沒說話,全都在那笑呵呵看着。
包括莊伯伯坐在那也沒說話。
陳青川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對於那董事的話,他端着酒杯微笑着說:“開顏現在還在學習階段,我想,按照她現在的努力,日後肯定會成爲一名優秀的董事長,胡總,希望我們都能夠期待開顏的成長。”他對我說:“敬胡叔叔一杯,開顏。”
聽到他這句話,我便收起臉上僵硬的笑,輕輕嗯了一聲,然後便很聽話的端着手上的飲料朝那董事走去,我朝他伸出手說:“胡叔叔,我敬您。”
他看向我,便端起桌上的酒杯笑着說:“當然當然,畢竟開顏是前董事長的唯一千金,在成長几年,必定會她父親的風範。”
陳青川微笑的看着,我便和那董事碰着杯,他一口喝了下去。
我自然也喝了半杯手上的飲料。
雖然是董事長,可更多時候,這個董事長反而要和下面的人搞好關係,如果關係不成,你就相當是個光桿司令,像是船沒有水,寸步難行。
所以那些人多少是有些狂妄的。
我敬完他們後,又有人說:“許小姐,您好好的怎麼就想要來富安上班了?”
我循着那人看去,四十歲年紀,很面生,應該是沒見過的。
對於他的話,我微笑說:“因爲我不想辜負臥父親對我的期望,希望爲富安出一份力。”
那人聽後笑着說:“哎,女孩子何必這麼累,你之前那樣的狀態就挺好的,你媽媽也希望你好好在家相夫教子。”
我卻沒說話,而是端着手上的飲料,對那董事說:“叔叔,我敬您。”
一旁許久都沒說話的莊伯伯卻突然開口了,他說:“老蔣,開顏畢竟是董事長,不可能永遠都靠青川,她現在要好好加入富安學習,這個想法是沒錯的,我們應該支持。”
那人笑着說:“您的話是沒錯的,可許小姐過幾年得生孩子了吧?我看啊,女人在職位上,總是有些許多不方便的。”
莊伯伯倒也沒再說,因爲對方說的是實話,女人這兩個字,就註定比男人在職位上嗎,不方便很多。
孩子便是第一個絆腳石。
若是生了孩子還好,我現在可是孩子都未生,要想真的接手富安,還真是有些不太妥當,面對他們的話,我都是笑而不語的。
陳青川知道我心裡不會太舒服,他走了上來,將我摟在懷中,笑着說:“開顏今天只是單純的請各位叔叔伯伯吃飯,至於以後,她目前還在學習中,沒有想如此遠,總之今天很感謝各位叔叔伯伯們的出席,作爲開顏的丈夫,我敬各位一杯。”
所有人見陳青川如此說,便立馬端着杯子站了起來,笑呵呵的和陳青川碰着杯。
我也拿着杯子同他們碰着,可表情有些麻木和勉強。
我就知道,很多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順利,比如這羣老傢伙,各個都是人精。
這頓飯最後都是陳青川在招呼,招呼得都還算愉快,等散場後,我同陳青川回家,再回去的路上,我都很沮喪着沒有說話。
陳青川都一直有注意我的情緒,他握住我的手說:“那都是一羣修煉成人精的人,你的接管,就相當於關乎他們的利益,自然不會有太多人會真心歡迎和喜歡,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說:“那你是怎麼做到讓他們喜歡你的?”
陳青川輕笑:“剛開始我也很難,未必真如外界說的那樣平靜,可是人總是有弱點的,你若是給他們利益最大化,他們有利可得,自然便會擁簇你。”
我說:“他們看不起我是個女人。”
陳青川說:“沒關係,不管他們是否接納你,你都是富安的董事長,掌權着,這點誰都無法否認。”
我說:“可如果只是當個沒什麼實權的董事長又有什麼意思?”
我將手從陳青川的手心中收了回來。
我坐在那良久低聲說:“他們還是更喜歡你。”
陳青川再次握住我的手說:“開顏。”
我依舊是失落的。
那幾天我去富安沒那麼大的積極性了,有點小受打擊,當然爲的也不過是不想讓陳青川看出我太冒進了,而且早就料到那些董事會如此。
陳青川也只當我是真的失落,所以一直都安慰着我。
不過那幾天過去後,之後有一天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陸明竟然給了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