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盒的地步,鐫刻着一副圖案,石三生的元力一涌,所有人便是看到,那鐫刻的紋路之中,一輪烈日自海面緩緩升起,栩栩如生。
這是天一樓的標誌,寓意水天一色。
看到這個標誌,廣場上的轟動聲更甚:“天一樓的標誌,這九陰化血草上是覃志從天一樓買來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啊,平日善舉不斷的覃善人,心地這麼齷齪。”
“呵呵,這個世界上的僞君子多了去,剛纔不是有人說了麼,他所謂日日爲善其實是在掩蓋他的大惡。”
確鑿的證據,聲聲的討伐,轟鳴在了覃志的耳中,迴盪腦海,使得這他身體哆嗦,擡手指着石三生,在在做最後的掙扎。
“那是天一樓拿錯了,石三生,你……需要辱我清白。”
“你也有清白?”石三生目光不屑,把玉盒換到了左手,當着所有人掐破了右手中指,而後輕輕在天一樓標誌上方一抹,兩個篆刻小子立刻出現在了衆人的眼裡:“九陰。”
“如果這樣你還要說天一樓拿錯了靈藥,我天一樓自會有人找你討回公道。”石三生收起玉盒,看都不看這覃志一眼,轉頭望向了陳六科。
打蛇要打死,殺虎要斷氣,既然已經對覃志動了手,就沒有要放過陳六科的道理。
可石三生尚未開口,覃志先一步指着陳六科嘶吼了起來:“陳六科,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害怕石三生丹道天賦出衆,會影響到你在丹鬼前輩心中的地位,我又怎麼會……”
“覃志,你說這些,可有證據?”陳六科冷眼看着覃志,“我不過是見你求丹不得,幫你說了一句公道話而已,卻沒想到你還倒打一耙,果真是個心裡灰暗、忘恩負義的僞君子。”
呵斥完覃志,陳六科又朝着石三生一拱手:“石師弟,爲兄被那覃志的僞善矇蔽,見他求丹不得,沒辨清靈藥就指責於你,差點讓你名聲受損,還請師弟原諒爲兄的魯莽。”
見陳六科厚顏如斯,而且還把自己賣得這麼幹淨利落,一旁的覃志全身哆嗦,擡手指着陳六科,氣急攻心之下,竟直接噴出一大口鮮血。
“陳六科……你真是好算計,真是好算計……”覃志披頭散髮,口溢鮮血,模樣慘極。
石三生似笑非笑的看着陳六科,淡淡開口:“陳六科,你說這事和你沒關係,你覺得在場的師兄師姐們會相信嗎,我石三生又會相信嗎?”
不用陳六科回答,四周圍隨即便爆發出無數道鄙夷之聲。
“陳六科,哪裡冒出來的雜毛,竟敢來這陷害石師弟,若不是院規不許殺人,老子絕對會撕了你。”
“陷害石師弟的時候和覃志那僞君子一唱一和,事情敗露了又想撇清關係,當我們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