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身後的人馬越來越多,許相國也越來越有底氣,他隨之面目猙獰的指着藍綵衣,九妹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子,你現在將這兩個姑娘交出來,給老夫受用,老夫或許可以網開一面,留你個全屍!”
一旦有了強大的勢力,有的人就會馬上開始囂張了起來,這個許相國就是最好的例子!
萬寶樓的門口,做了一筆不錯生意的苗二,此刻正坐在門口看熱鬧,磕着瓜子,隨之對着身旁的一個守衛冷笑的說道:
“早知道這小子馬上就要死了,之前我就應該多收點金石纔對,真是浪費了!”
一個守衛隨之小心的道:“苗爺,樓主離開的時候說,那堆破爛不要輕易賣出去的,如今已經賣出去了,之後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苗二白了守衛一言,隨之一聲冷笑道:“怎麼可能會有問題,我都多賣了十金石了,到時候,樓主誇獎我都還來不及呢!”
“是是,苗爺說得對!”守衛隨之連聲附和道。
苗二看着贏邪他們已經陷入了包圍,頓時無趣的一聲嘆息道:“真是可惜了!”
面對囂張的許相國,贏邪心中頓時涌起了強烈的殺意,他隨之狠狠的瞪了對面許相國一眼,沉聲道:“老傢伙,他日老子必滅了你!”
哈哈…
許相國聽了,頓時一陣冷酷的大笑,隨之他便是咬牙冷冷的道:“小子,看你能不能活過今天再說!”
贏邪面色一沉,隨之朝着黑甲軍一聲大喝道:
“快去告訴你們的太子,就說我贏邪來了,我師父就是一個王姓的煉器師!”
這個時候,贏邪便是直接搬出了他所謂的師父來,事實上師父名頭不夠用,煉器師三個字才管用,黑甲軍中一個領頭之人聽說了這三個字之後,立馬命手下暫緩動手,然後便是跑回皇宮向潘森潘太子稟報。
潘太子並不認識贏邪,但是他卻認識一個王姓的煉器師,他馬上就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他一面命黑甲軍的領頭人回去讓手下等候命令,然後他又自己親自到煉器師分盟走一趟。他直接對守衛的說要見衛主事。
因爲之前夜宴的關係,守衛馬上領路帶去,一見面,潘太子就將從手下聽到的消息全部告訴了衛主事,衛主事聽了,頓時面色一沉,一拍桌子的沉聲道:
“這許相國實在是太囂張了,我們王煉器師的徒弟他也敢欺負,潘太子,這件事情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們必須給我們煉器師分盟一個交代!”
潘太子聽了,頓時心頭一沉,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贏邪還真就是王煉器師的徒弟,他隨之便是一陣連連點頭,向衛主事保證道:“衛老大,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烏國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衛主事點了點頭,隨之沉聲道:“不行,這件事老夫隨你一起去處理!”
“他們現在在何處,快走!”衛主事隨之沉着臉催促的說道。
另外一邊,聽聞贏邪一陣自報家門之後,許相國便是一陣冷嘲熱諷的說道:
“還贏邪,即便你今天叫做贏天,也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今天你必須死,老夫定會親手將你們折磨,讓你受盡千般痛苦而死的!”
黑甲軍領頭之人,叫黑頭,黑頭在衆人強者之中,處於絕對領導地位,眼看着黑頭突然離開,許相國一陣焦急不已,他恨不得馬上殺了贏邪他們報仇,但是奈何黑頭命令在前,她也只能忍着激動的心情等着,好在這裡離皇宮不遠,他想黑頭騎快馬,應該很快就可以回來的。
許相國在一番咬牙切齒的羞辱怒罵之中,約莫半炷香的時間之後,黑頭便是回來了,許相國見了,急忙迎了上去,問道:
“黑統領,太子怎麼說?”
黑頭忙下馬恭敬的道:“太子說,讓我們等着,他要親自到煉器師分盟去確認一下!”
許相國聽了,表情微微一僵,隨之他便是咬牙冷冷道:“也對,是該好好確認一下的,也讓這混蛋知道,冒充別人的下場!”
贏邪聽着他們一陣嘰裡咕嚕,已經猜到了個大概,他隨之便是故意挑釁的說道:
“老傢伙,你還在等什麼,快來殺我啊!我可是就在這裡等着的,你快來打我吧!我保證不還手!”
萬寶樓門口的苗二也發覺情況有變,頓時一聲嘀咕道:“這小子究竟什麼來路,難道說他真有扭轉乾坤的本事不成!”
一旁的風鐵已經是急得不行,隨之他便是焦急的說道:
“贏公子別鬧了,快點想想辦法吧!實在不行,我們現在就殺出去好了,要不然等到烏國太子,煉器師分盟的人再殺過來的話,我們就真的走不了了!”
贏邪卻是非常鎮定的說道:“我們那裡都不用去,我就要在這裡等着他們來!”
對面的許相國聽了這番話後,氣得牙癢癢,他自己也是武道者,只不過是實力不夠,如果可以,他此刻怕是早就自己動手了,但是他現在只能自己等了。
九妹被眼前的架勢完全嚇住了,她求助一般的向身旁的藍綵衣問道:
“師父,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是不是真的走不脫了!”
“沒事,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我們就將贏公子交出去抵債好了!”見贏邪一個勁的賣關子作死,藍綵衣心中很是不舒服,她隨之故意冷冷的說道。
九妹不明真相,聽了後,頓時一陣大急道:
“這怎麼行呢?不行,不行…”
贏邪聽了,頓時嘿嘿一笑道:“還是柳妹對我比較好,那像某些人,居然如此狠心…”
“你再說一個字,我現在就殺了你!”藍綵衣聽了隨之打斷冷冷說道。
贏邪立馬識趣的閉嘴,可以說,在場之中,他最不敢招惹的人就是藍綵衣了!
嘟嘟…
一番等待的過程之中,一長串的馬蹄之聲隨之響起,潘太子,衛主事他們騎着快馬,一路疾馳而來,快接近的時候,黑甲軍立馬分道兩旁,構成了一道氣派的人牆來。許相國見到煉器師分盟的衛主事也來了,他一陣高興,隨之便是迎了上去,滿臉堆笑的道:“衛主…”
許相國話到一半,臉上的表情立馬便是僵硬得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難看極了。當然就懵了。原來,衛主事根本就沒有看他,完全將他無視,直接從他的身旁快速走過,然後直奔贏邪而去。
在衛主事的身後就是潘太子,許相國身體一抽,馬上回過神來,一臉快哭的表情,隨之拉住潘太子問道:
“太子,這什麼情況啊!”
潘太子板着臉,冷哼一聲的道:“老相國,這次你實在是太魯莽了,你居然動了煉器師分盟的人來了,衛主事若是怪罪下來的話,即便是到了我父王哪裡,恐怕也不好交代啊!”
許相國聽了,麪皮瞬間僵硬,身體一顫,差點背過去,隨之他的面色就變得漲紅起來。突然的局面變化,令他始料不及,對他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衛主事走到贏邪身前,王煉器師的徒弟不是那麼容易冒充的,他接着便是沉聲的問道:“你說你是王煉器師的徒弟,你可有什麼證據?”
贏邪呵呵一笑,點了點頭的說道:“我當然有的,這個你看了就知道了!”說着,他便是從懷中掏出了刻有王境二字的金令,然後遞到衛主事的身前。
看了這金令,衛主事一陣面色大變,他連忙接過,仔細一陣確認之後,隨之便是向贏邪道:“這是我煉器師聯盟的金令,這怎麼會在你手上呢?”
贏邪頓時面色一沉道:“這個問題,你得去問我師父了!”
衛主事聽了馬上意識到自己失言了,他隨之呵呵一笑道:“不用不用,這就足夠證明你就是王煉器師的徒弟了。”
衛主事接着將金令還給了贏邪,隨後他更是當着衆人的面,大聲的說道:
“這位贏公子,我們煉器師分盟保了,在這烏國,誰敢對付他,就是與我們煉器師分盟爲敵!”
萬寶樓門口,還等着看熱鬧的苗二在聽了這番話之後,驚得一把瓜子掉在了地上,緊接着他更是一陣嘀咕道:
“不妙,今天還真是看走了眼!”
苗二隨之便是內心有些忐忑的回到了屋內。
衛主事接着便是又對贏邪客氣的說道:
“贏公子既然來了,我們煉器師分盟比較寬敞,你就到我們分盟住下吧!你有什麼需要的我們一定全力給你準備!”
贏邪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解釋道:
“這怎麼行,我師父讓我出來,就是讓我特意行走四方歷練的,萬不能依靠他老人家的名頭隨之尋求庇護,師父有命再前,我做弟子的自然就要遵從的。
今天這件事情,實在是對方做得太過分了,所以我才借用一下他的威名而已!”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那麼就由我護送贏公子回客棧休息吧!”衛主事隨之呵呵一笑,改口說道。
這個面子必須給,贏邪隨之點頭道謝,之後,他們便是在衛主事,潘太子的護送下回了客棧,茫茫大街上,最後便是隻剩下,瞬間老了好幾歲,可憐的許相國,獨自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