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子專心在吃飯,一個男子卻在埋怨楚楚可憐的看着她。
看着飯堂清淡的飯菜,井然撇撇嘴說。
“小清清,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他來就是想約她單獨吃一個午飯了,她倒好,把他拉在飯堂吃飯。
“不吃啊,別浪費,給我吃!”趙清影話音未落,筷子就朝井然的餐盤夾。
井然故作一副傷心的表情說:“哎!上一秒還在同一張牀睡覺,下一秒就翻臉不認人了。”小媳婦的模樣,不知情的人還以爲是趙清影欺負了他。
坐在他們周圍的人,轉回頭,好奇的看着他們,剛剛好像聽到什麼八卦。
趙清影怒瞪井然,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上一次,碰見那對賤男女之後,趙清影在海堤邊買醉,最後是,井然一個人騰出一隻手把她帶回去休息的。一覺醒啊,頭痛欲列,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井然熟睡的容顏,難道他們昨晚,掀開衣服一看,還好,衣服還是昨天的。
井然被她的動靜弄醒了,揉揉眼睛,甜蜜的說,親愛的,你醒了啊。趙清影以爲這是在她家裡,還想把井然給轟出去,誰知道,原來,她一整晚都睡在井然的家裡。
井然還想繼續說什麼,趙清影,夾一口蔬菜塞進他的嘴巴里。井然樂呵呵的嚼下去,吃完後繼續張開口,示意趙清影喂他。
在公共場合,面對這種無賴,趙清影只有聽他的。
“噯,噯,你看那邊,趙部長她······”
小職員側目一看,趙部長在喂他男朋友吃飯耶!沒想到表面嚴肅的趙部長,也有這一面,兩人相視一笑。
“鞋子,包包,裙子出血大甩賣啦,快來看一看啊!”白雪大聲的吆喝着。
白雪急中生智,想到了在街邊擺攤的辦法,爲了不讓其他人認出來,她戴了一個口罩,一個大蛤墨鏡。
在白雪旁邊擺地攤的夫人,有點訝異的看着白雪攤位上的物品,各個的看的款式新穎漂亮,不想地攤貨啊!
不少人經過白雪的攤位前都側目,停駐下來,彎腰蹲下來,看一看鞋子,衣服,包包的款式,每個人都愛不釋手,可是每當問白雪多少錢,她一開價,路人馬上臉色一變,放回原位,生怕弄壞,讓她陪。
問的人倒是替多的,但是被全都被她嚇走了,正當白雪疑惑的時候,婦人上前主動和白雪搭話。
“姑娘,你賣的太貴了,誰有錢買啊!”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哪有人擺地攤開價這麼高的。
婦人這麼一說,白雪聽得無霧頭霧水。她已經減低了很多了,上千的心一橫,減了一千,上萬的牙一咬,減了一萬。
婦人看白雪還是不明白,繼續說。
“來買地攤的東西,只有十幾,幾十塊的價格,他們纔可以接受。”
幾十塊,十幾塊,白雪不捨的摸摸自己的鞋子,就算他想賣出去,但是是要籌上百萬,要擺多少年地攤啊,況且她的衣物也沒有這麼多。
楊瀟瀟順路搭了何逸景的順風車,路過一跳小街時,看向窗外,眼睛情不自禁被白雪的攤位上的物品吸引,感嘆了一句。
“現在國內的山寨貨真厲害,連國際品牌的包包都這麼仿真!”
何逸景禮貌的性的微笑,扭頭一看,真是像嫂子說的那樣。
等一下,這個女人,眉眼怎麼那麼像小雪。
“逸景,逸景!看車啊!”
何逸景回神過來,及時剎車,好險。
幸虧,楊瀟瀟及時的提醒何逸景,差點就撞到車了,鬆了一口氣,看什麼呢,這麼認真。
何逸景,準備送楊瀟瀟到底喝午茶的地方後,就回頭看一看。
白雪一件物品都沒有賣出去,有點失望和灰心,這個方法真的行嗎?
遠處傳來一個騷動,小販慌忙的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打包走人。
白雪被這突如其來的騷亂,弄的有點不知所措,緊張的拉住身邊的大姐問。
“大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婦人甩開白雪的手,慌忙的說:“哎喲,姑娘,你還不快跑!城管來啦!”話還沒說完,撒腿就往小巷子跑了。
城管,就是那些小販的天敵,白雪回頭一看,隱隱約約看着標誌性的城管的制服,手忙腳亂的收拾好東西,哎呀,包包掉下來,白雪回頭撿起,捧着一大包裹,慌忙的跑去。
她也不知到怎麼跑纔不被城管追到,第一反應就往大街道上跑。
身後的城管,指向白雪的背影,大喊。
“別跑!”
喊後,就一羣人追去。
白雪回頭一看,嚇壞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脫掉礙腳的高跟靴子,拼命的往前跑。
一輛車突然停在白雪旁邊,急促的按鳴笛,白雪一心只顧着跑,沒注意到搖下車窗那熟悉的臉龐。
“小雪,小雪!”
白雪回頭一看,是逸景,太好了,好像是在沙漠裡迷路的旅人,看到了綠洲,看到了生存的希望,驚喜的鑽進車裡。
“叩叩叩~”一位稚嫩面孔的城管敲了敲何逸景的車窗。
何逸景按下車窗。
“請問······”
稚氣的城管彎腰,他還沒一開口,何逸景的食指放在脣間,示意他不要吵。
稚氣的城管,這才注意,一個女人趴在他肩上安詳的熟睡。
壓低自己的聲音,繼續問:“請問,你有看到有一個抱着大包裹的女人去哪裡了嗎?”
何逸景輕輕的揮一揮手錶示不知道。
怎麼可能,他親眼看到那個女人在這輛車上消失的,他還想確認什麼,卻被老城管拉了回來。
老城管彎腰賠笑:“不好意思啊,他是新來的,不懂事。”
何逸景微笑點點頭,表示沒事。
老城管拉着稚氣的城管走開。
“不對,我親眼看到那個女人坐進了他的車的!”那個睡的女人就是他想要找的人。
老城管叫稚氣的城管看看身後的那輛車,恨鐵不成鋼的說。
“你小子傻了吧,這麼有錢的人,會去擺地攤,肯定是你近視又加深了。”
被老城管這麼一說,稚氣的城管有點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摘下眼鏡擦擦。手痠~
手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