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地區的早晚溫差非常的大,白天裡豔陽高照的時候還燥熱無比,到了晚上太陽落山以後氣溫就一下子掉了下來這種冷熱的更迭很像我們這些戰地軍人的生活,每日裡煎熬於冷熱之中,冰火兩重天……?
這天晚上,在吃過飯以後,我獨自在基地內最偏僻的小路上行走着。天邊,低掛着一彎殘月,暗淡的月光無力地照射着大地。?
自從來到庫爾德軍事基地以後,外情局就再也沒有與我聯繫過。不僅僅是總部,甚至連傑森也沒有跟我有過任何聯繫,這讓我產生了一種被遺棄的感覺。與庫爾德基地軍人的格格不入是我始料不及的。在這裡,我陷入了更深的孤獨。而孤獨的原因不是因爲身邊沒有朋友,而是因爲這種持續的“無所事事”。?
“放開你的髒手,你這個混蛋……哦!不,別這樣……你這個混蛋!你弄疼我了……別這樣……”?
忽然,不知從可處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嚷叫聲,讓我無味行走的我爲之一怔。這聲音非常的小,甚至在我停下腳步靜聽的時候都聽不見了。我一下子聯想到了肯迪常常說起的大兵們乾的齷齪事情,可是轉念一想,覺得這些事情不是我應該管和能管得了的,所以無奈地搖搖頭,然後轉回身往宿舍走去。?
“放開我……”那個聲音再次想起……“真是該死!我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我還算是個軍人嗎,遇到這種事竟然選擇袖手旁觀,真是該死!”我自己罵着自己,然後轉身踱步聞聲尋去……?
聲音由一座被服倉庫裡傳出。被服倉庫的位置處於庫爾德基地腹部要地,周邊戒備森嚴,所以它的門口並沒有安排專門的衛兵,只設置了一道紅外線防護牆,同時由每半個小時一班的巡邏隊來進行護衛。?
在我慢慢走近被服倉庫的時候,那聲音聽起來更加真切了。只聽那個女人嚎叫道:“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是在犯罪懂嗎,放開我!放開我!”一個男人用近似於哀求的口吻說:“千萬別喊,求你了寶貝兒!不要總是這樣對我不冷不熱的,好嗎!我心裡怎麼想得,你的心裡應該是最清楚的,來吧,寶貝兒,你就答應了我吧!上帝可以證明,我是最愛你的……”“你就是個流氓……”女人繼續嚎叫着……緊接着倉庫裡面傳出了兩人扭打的聲音。?
此時,面對這種情況,我告訴自己,再也不能坐視不管了。我看了看倉庫的門鎖,發現並沒有鎖死,於是將倉庫門輕輕拉開一道足夠我過去的縫隙,然後從中鑽了進去。此時,那扭打的動靜更加大了,我尋聲在倉庫內仔細查找,最後終於在一處角落的貨堆旁找到了他們。昏暗的倉庫內,兩個人影一上一下地糾纏着,上面的人的動作很顯是在撕扯着下面人的衣服。?
“強姦犯!”我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那倆個人的身旁,然後一把扯住那個施暴都的後衣領,把他從那個女人身上拎了起來,緊接着揮出一計重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臉上,把他打翻在地。“雜種!”那人被我打倒之後,罵了一句,全然沒有緊張和慌張,彷彿這種事情他已經司空見慣了。他罵着我並從地上跳起,直接飛起一腳向我踹來。那躺在地上的女人慌忙中,從地上坐起,緊裹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向更陰暗的角落處蜷縮而去。?
我迅速閃身,躲過他的一擊,並就勢來了一個勒馬腿,把他再一次打倒。他再一次翻身跳起,不過他這一次並沒有急於向我展開攻擊,而是掩住身形,傲慢地質問我:“你他媽是什麼人,敢來這裡搗亂,難道不想活了嗎!”我冷冷地說:“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軍事重地幹這種見不得人的齷齪事,任何人都可以把你斃了正法!”?
“斃了我……哼!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我現在就先斃了你!”那人與我針鋒相對,並瞬間從鬆垮的腰帶間撥出手槍,同時敏捷地打開了保險,將槍口直指向我。“好啊!”我冷冷地對他說:“那就動手吧,不過我提醒你,如果你不能在第一槍就把我打死的話,那我發誓,我將會一把擰斷你的脖子!”我一邊說着,一邊迎着他的槍口向他逼近。?
“你給我站住,不然我可真要開槍了!”那人冷冷地警告着我。我沒有理會他,依然步步向他逼近。當然我並不是不怕死,而多年的戰鬥經驗告訴我,一個癡迷於**的人,是更加怕死的。所以我知道他不敢對我開槍。不過也許我的判斷是錯誤的,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算我倒黴吧,反正我已經看淡了生與死……相對於我的很多犧牲的戰友來說,我活得算是夠長了。?
那人看我拿出了要拼命的架勢,果然不再強硬,而馬上緩和口氣地對我說:“兄弟,用不着這樣吧!我們都不容易,說不定哪天就死在戰場上了,我們沒有必要因爲這樣一點小事而自相殘殺,不是嗎?”“住嘴!”我生冷地打斷了他的話。“不要說自相殘殺這樣的話,我不懈與你這樣的人爲伍。”?
他冷笑一聲說:“小子,別太猖狂,你以爲我跟你說幾句軟話就是怕了你嗎?好吧,既然你這麼的不識時務,那我今天就會會你,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敢跟我這麼的強硬。”說話間,他隨手把槍往旁邊一丟,然後側身擺出去一副赤手搏鬥的架勢來。?
“啊……”他大吼一聲,率先向我發起了攻擊。只見他身子微微往右邊一側,隨即便向我猛衝了過來。?
我知道來者不善,於是雙拳一握,運足了全身的力氣,準備來生抗他的這一擊打,探一下他的底,看看他究竟有多高的戰鬥能力。黑暗中,他的一計飛腿,向我的面門踢來。我調整身形,頭部微微一側,躲過他的直擊,然後左小臂豎起,右手抓住左手腕助力,一下子攔下了他飛踢來的腳。?
他這一踢的力量非常大,但卻不足以將我打倒。也就在這一瞬間,我基本摸清了他的實力。我一個快速反手,用左臂鉗住他的腳脖子,然後騰出右拳就勢狠擊他的大腿根部。那人疼得哎喲一聲,但並不示弱。只感覺到他被我手臂鉗住的腳脖子一梗,然後就看到他的另一隻腳飛離地面,直衝我的下頜來了一下倒掛金鉤……?
此時,我已不可能阻擋他的這一招了,情急之下,我手臂再一用力,把橫向一甩,把他甩倒在地,化解了他的招術。他就地一個側滾,然後又迅速變護招爲攻招,一個豹子撲食,向我衝來。他左次偏拳加右直拳向我的攻來……我看他的招中實中有虛,於是就勢一個後仰,躲過他攻擊我下頜的右直拳,然後又收身站直,一擰身閃到他的側面,肘部一擊打住他的下肋,從而又成功地破解了他的攻擊。?
那人看自己的重拳打空,馬上又就勢變招,將直拳變爲勾拳,再一次向我的太陽穴位置打來。我看他下盤松懈,於是一計側踹直擊向他的腰胯處……只是沒有想到他早有準備,我一腳踹空。他卻趁我平衡未定之際,揮出重拳打在了我的小腹上。?
因爲他的這一擊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所以我捱得又準又狠。我輕輕一按被打痛的小腹,然後,怒吼一聲,向他發出更加猛烈地攻擊。?
兩步助跑之後,我飛身跳起向他一計凌空飛踹,並接連使出左邊腿,右掃打,狠下劈,連環拳。那人也不示弱,使盡渾身解數攔截我的攻擊。?
他的拳腳又重又狠,攻擊起來虛中有實實中有虛,上攻下擊左右開弓。而我則沉着應戰,攻守兼備,在快速確解他的招術以後,再逮住機會予以還擊。不得不承認,他的拳腳真得很硬,而且攻擊速度極快。可以看出來,他平時很注意基本功的訓練,料想也是一名陸戰隊的資深老兵了。雖然我的功夫底子比他要好很多,可如果持續這樣打下去的話,料想自己也末必會佔到什麼便宜。可是真應了那句話——上帝只眷顧那些有所準備並持續努力的人。在十幾會合之後,他的一個致命的弱點,很快顯現了出來。那就是他的體力很明顯的跟不上了。?
又十幾個回合之後,他徹底不行了,累得甚至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在這一過程中,其實我早就可以把他打倒制服,甚至要了他的命,但我卻一直踟躕未曾動手。原因就是因爲他必定是一個與我站在同一戰線的軍人,而不是敵人;更何況我也不是法律,沒有權力去對他做出判決。爲此,我才與他持續着這樣的拉鋸戰。?
他應該也看出了我們之間的差距,也明白我對他的攻擊有所保留,可是他仍然執着地一次又一次地向在攻擊而來,並且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他媽的……小……小子!來吧,快對我使出你的手段,用不着顧手顧尾的……老子不怕你!”兩個各自戰守一旁後,他再次喘着粗氣地向我挑釁道。“哼!你這個敗類!”我冷冷地罵了一句,心中怒火已燃到了極點……我看他累得已經成了一條衰狗,於是使出狠招,向他打去。?
他在慌忙之中出招抵抗着我的擊打,可此時他已明顯招架不住了。三拳兩腳之後,他已眼眶青腫,嘴鼻竄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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