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凝無奈,反正這樣了,不過是一個小藥店,又不是搶銀行。而且她明天肯定還回來!
她抓了一把疊起,轉眸店員驚恐着一張臉,極其慘白。
接着,身邊一道冷風穿過,店員直接暈倒。
國貿大樓天台上,一頭長毛銀狼趴在女人身邊,整個身體包裹住她,她捲縮在他懷裡,睏倦的目光迷糊看着遠處。
下面傳來警車的低鳴聲,警燈忽閃忽閃的通過,慕容礪出動了所有人馬大肆搜捕冷異偉。
對面廣告屏幕上頻繁重播着新聞:今日傍晚,慕容世少訂婚宴場,突地闖入一匹白狼,引起騷動。據悉,白狼身長兩米,高約一米,易怒暴力,攻擊性極強,請各位市民注意安全,關窗掩門,最好不要外出!警察已出動警力全力尋找!目前,並無人員傷亡報告。
“……”冷霜凝蹙眉,覺得頭隱隱泛疼。冷異偉瞟了一眼大屏幕,突地,綠眸閃動。
“怎麼了?”冷霜凝揉着眉心,不敢睡。迷糊得睜開眼,隱隱的黑暈光線裡,有人緩步靠近。
“嘶!”狼身赫然起立,整個身體擋住冷霜凝。綠眸形成一條直線射在那人影身上。
黑影從暗光中走出,一襲黑色風衣,豎着領子,金髮隨風擺動。手裡舉着長筒槍,地上映出他碩長威武的身影。
是他!
他可真是神通廣大,一個人也能找到她!
“把她放了!”宙斯西爵藍眸陰鷙,瞳孔縮緊,手裡的槍又長又粗,直逼冷異偉而來。
冷異偉目光直視,戒備十足,爪子在地上攢動。
冷霜凝從他身後走出,瞪着對面的男人,“宙斯西爵,他沒傷害我!放下槍!”
“過來!”宙斯西爵眼神示意,手指按着扳機。
銀狼呼哧呼哧的聲音傳來,有些躁動不安。冷霜凝擋在他身前,臉色微怒,“他是我哥!放下槍!”
“我管他是誰!冷霜凝,走開!”宙斯西爵站在對面,凜凜威風,王者的氣勢。
“冷異偉,你走吧。”她低聲對冷異偉說。腳步緩緩靠後,生怕宙斯西爵開槍。
狼頭擡起,深深望着她。
“走啊!”她回眸低吼。耳邊隱隱傳來飛機嗡嗡的聲音。該死!
冷異偉豎起耳朵,噌的一下轉動身影!
咻!宙斯西爵毫不猶豫的對準獵物扣動扳機!
冷霜凝愕然回眸,冷異偉早已跳到對面高樓的天台上,遠遠昂起頭望着他!
“該死!”宙斯西爵低咒,闊步走來,邊走邊扣扳機。
冷異偉左右閃動,輕易躲過飛來的子彈!
“快走!”冷霜凝放聲對他大吼!
冷異偉戀戀不捨的望了他一眼,嗖的一下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宙斯西爵抓起她的手,強硬的拖着她的腳步。
“放手,宙斯西爵,你帶我去哪?”她拍打着他的背,怒氣的喊。
“閉嘴!”宙斯西爵脫了風衣罩在她身上,從口袋了摸索出一個東西。
咔嚓!
一絲冰冷滑過手臂,她愕然低眉,右手和宙斯西爵的左手銬在了一起。
“混蛋!”
“女混蛋!”這個女人簡直沒心沒肺!逃了這麼多天,依舊冷若冰霜的對他!
宙斯西爵扯着她往樓下走,上面突突的飛機聲。
是慕容礪的人!
該死!這麼快!
“我已是慕容礪的妻子,你無權帶我走!放開!”樓梯裡,她大吼大叫。
男人募得回眸,藍眸迸火,“女人,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按在牆壁上強辦!”
“你敢……”話一出,他威脅的氣勢立刻逼近。
冷霜凝識相的閉嘴!這隻種豬!
出了大樓,宙斯西爵拖冷霜凝到車裡,解了手銬,把她獨自銬在車裡。
“你幹什麼?這裡是慕容礪的地盤,你帶不走我的!”
“閉嘴!懂?”男人攫住她的下巴,忍住想吻她的衝動,徑直髮動油門,嗖的一下衝入馬路。
冷霜凝被帶入一間簡易房間裡,裡面只有四十平,一張單人牀,一張椅子,一張桌子。
這廝住這裡?他是不是腦子中風了!旋即一想,應該是躲避慕容礪的搜捕才住在這麼陰暗簡單的地方。
“困?”宙斯西爵伸手撥開她嘴角的髮絲,挽在耳後,手下一抱,放她在牀上。
隨手要撥弄她身上的禮服,她按住他的手,“別碰我!”
“有了其他男人,就不讓我碰了?”他嘴角揚起,鄙夷的藍眸投進她眼裡。那禮服着實礙眼!
“……”
“衣服髒了,脫下來!”他把手銬銬在牀頭,徑直壓下身體,三下五除二的剝乾淨她!
“變態!瘋子!流氓!”她哪裡是他的對手,掙扎反抗徒勞,皮膚暴露在空氣裡。
她扯過他的風衣擋在胸前,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忍住性子,“拿衣服來!”
“沒有!”宙斯西爵推開窗口,把她的全部衣服扔出了窗外。
冷霜凝瞪起大眼,衝過去撲在他身上,咬住他的耳朵,生生用力。
宙斯西爵冷珏的表情站在原地,一直等她放開他,身形一轉,狼光眯起,攫住她的腰際,耳朵隱隱發燙作痛。
死女人,用了多大的力!
“宙斯……唔……”男人滾燙的脣印在她脣瓣。如火如荼的力量灼燙了她的脣,他狂嘯的氣息緊緊包裹住她。
一雙大手扯開風衣,緊緊纏在她身上,冷霜凝被他強硬的貼在身上,頭暈腦熱。慕容礪晚上給她打了一針,她早就困了,忍着頭痛沒昏睡過去。
此刻,在宙斯西爵的懷裡,她居然鬆了一口氣,雙眼一閉,軟解在他懷裡。
男人抱着她,感覺不到掙扎,他緩緩放開她,她緊閉着雙眸,長長的眼睫毛在眼底刷出漂亮的陰影。
死女人,居然睡着了!
“冷霜凝,你夠狠!”
抱了被子蓋在她身上,低頭從額頭吻到脖頸,她也沒醒。睡得踏實,無防備。宙斯西爵撐起身子,朝洗手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