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似乎。。。知道?”曲公看着祁小七和賽六六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確定的問道。
祁小七和賽六六同時側過頭看了一眼曲公,見他一臉疑惑的樣子,恍然大悟,“老頭,你是不是還什麼都不知道?”祁小七問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曲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看來是真的不知道。”祁小七低頭沉吟了一番,猛的擡頭:“好了,如果真的是她們越獄,咱們出去看了你就什麼都明白了。”說完,她看了一眼賽六六,“咱們也出去看看吧。”
賽六六點了點頭,跟着祁小七率先跑了出去。
見兩個女孩子一臉神神秘秘的樣子,曲公的胃口早就被吊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離恨緊鎖的大門,確定沒有問題,於是也跟着跑了出去。。。
“嗨,你倒是知不知道哪裡是出口啊。”攬月跑的氣喘吁吁,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禁不住埋怨道:“江慕白已經帶着他的御林軍追過來了,難道我們要功虧一簣嗎?”
一直很淡定的陸汐雨也有點手忙腳亂起來,心中嘆着智者千慮總有一失,呆在牢獄裡七八天的時間,她每天都在用心記錄那些女監們的習性和性格特點,也知道每天中午給她們送飯的那個頭頭性格暴躁易怒,她每次送飯的時候,都很針對她們二人,開始的時候陸汐雨只是以爲她對待每個呆在牢獄的犯人都是這樣,可是那一次她聽到那女監頭頭和自己的下屬聊天時,說她們長得那麼招人眼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纔會被抓進來云云,聽着這頭頭又嫉又恨的語氣,陸汐雨就開始大膽猜測,或者這個女監對自己的相貌非常自卑,所以才最看不得別人漂亮,後來她就有意無意的在那頭頭送飯時惹攬月誇耀自己的美貌,看那女監恨得咬牙切齒的樣子,她更加篤定了心中所想,於是便有了跑出去的主意,她和攬月之所以跑不出去,就是因爲這被鎖的的死死的鐵門,如果能夠讓那個女監主動把門打開。。。豈不是。。。她心中盤算着,當然,在攬月的配合下,也成功的實施了計劃,可是她僅忙於算計牢獄裡面,卻唯獨忽略了外面是個什麼狀況,藩王府的地勢她並不熟悉,看着無獨有偶的假山,湖泊,她漸漸亂了陣腳,再聽着身後那愈來愈近的喝止聲,她心裡越來越沒譜起來。
攬月見陸汐雨只是悶頭朝前跑,也不理睬自己,更是心急如焚,催促着:“這麼跑也不是個辦法,你得想想主意啊!”
“少說話,省點力氣給你的腳吧,這樣一直跑或許還有跑出去的可能,難道你想乖乖的站住,再被江慕白抓回去?”陸汐雨嗤了一聲。
攬月聽到陸汐雨這樣說,立刻噤口,她不想被抓回去,她知道若是被抓回去,就再也不會有出頭的日子,她擡起頭看着明媚的陽光,不行,我絕對不能回到那個陰暗潮溼的地方,這樣想着,已經略顯吃力的雙腿彷彿又充滿了力量。
兩個人不知道跑了多久,忽然聽到陸汐雨得意的冷笑了一聲,然後說了句,“看來真是天助我也!”
“怎麼?”攬月聽到陸汐雨這樣說,心中頓時又有了希望,眉開眼笑的看着她:“你有辦法了?”
陸汐雨朝前方揚了揚下巴,還沒等攬月反應過來,就聽見她輕聲喊了一句:“魚兒!”
魚兒?攬月隨着陸汐雨的目光看了過去。
魚兒正蹲在那裡聚精會神的看家丁夠蓮子,突然聽到有人喊他,有些迷茫的轉過頭,看到不遠處笑盈盈的朝自己招手的女人,頓時笑的燦爛:“紫煙姐姐!”他猛地站起來。
“魚兒,快過來,讓姐姐看看。”陸汐雨溫柔的笑着,這場面任誰看都是一副其樂融融,如果忽視掉陸汐雨嘴角泛起的那抹冷意的話。
可是魚兒心中只剩下高興,他想也沒想就朝走過來的陸汐雨跑了過去。
“紫煙姐姐。”魚兒跑到陸汐雨面前,卻猛地停了下來,他有些好奇的撓了撓頭:“咦,紫煙姐姐,你的衣服上怎麼寫着一個囚字?”
陸汐雨心中驀地一凜,臉一下子繃緊,但很快又恢復笑容,她走到魚兒身邊,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誇讚道:“魚兒,纔多久沒見啊,認識的字似乎又多了好多,紫煙姐姐真替你高興!”
魚兒聽到陸汐雨的誇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都是穆易哥哥平時。。。紫煙姐姐,你在幹嘛,啊!”他還沒有說完話,自己的脖頸就突然被陸汐雨掐住,頓時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問道。
“魚兒少爺!”端着點心的丫鬟小沫看到這種場面,驚聲尖叫起來,砰的一聲,盤子也跌落在地,轉了好幾個圈才停下。
“魚兒啊,現在。。。只有你能幫姐姐了。”陸汐雨詭異的笑着,然後站直了身子,冷眼看着追過來的一干人馬。
“陸汐雨,他只是個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沒有人性!”江慕白看到魚兒痛苦的張着嘴的樣子,心疼的怒斥道。
“魚兒這孩子那麼乖,我當然也不捨得這樣對他啊。。。。。。”陸汐雨柔聲說着,擺出一臉痛惜的模樣,可是下一秒卻又變得恐怖,聲音也尖厲起來,“不過,江藩王非要把人逼到絕路,汐雨也是沒有辦法啊。”她瞪大了眼睛,冷冷的說:“把手裡的武器都放下,否則我就要了他的命!”說着,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啊!”魚兒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藩王。。。”所有下屬都把請示的目光投向江慕白。
江慕白嘆了一口氣,然後威嚴的點頭:“好,我們把武器都放下,你不要亂來!”說着,他率先扔掉了手中的寶劍。
御林軍見江慕白扔掉了寶劍,也紛紛的把手中的武器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