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事件的翻轉不僅僅讓網友大呼意外,幾家官媒還特別發聲表示大家應該多多關注寧夏這樣的正能量藝人,一時間,寧夏的名氣與口碑直線上升,她也成了娛樂圈正能量的典範,由此再次收穫了一批新的擁護者,一時風頭無兩。
王輝不愧是娛樂圈首屈一指的經紀人,這個事情的處理不得不說非常的高明。時間,手段都拿捏的恰到好處。不僅震懾了幾家無良媒體,還使寧夏的名氣更上了一層。
“寧姐,你看看微博的評論,都是爲你鳴不平的,你的粉絲可真可愛,那個姚佳,枉我以前還喜歡過她呢,真是陰險,現在怎麼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哼!活該....”
寧夏正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聽到麗麗嘰嘰喳喳的聲音也不睜眼。
“好啦,不要關注別人了。”
麗麗依舊有些憤憤不平:“也就是寧姐你脾氣好,她這樣的要是遇到個小心眼兒的人,早栽了。”
“事情已經過去了,她也算是得到了懲罰。”寧夏的身體向後靠了靠,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接着說道:“你現在需要關心的是我今天的最後一場戲,還有王姐說的新綜藝的事情。助理小姐。”
“啊,是呀。光顧着看新聞了,差點忘了大事兒了。”麗麗的臉上溢出笑容,止也止不住:“寧姐,你說這是不是善有善報啊,你做了好事被人冤枉,現在呢沉冤昭雪,不僅讓你的粉絲數量增加到了三千萬以上。”說着麗麗伸出三根手指比了個三的手勢:“就連之前談的國家臺的綜藝也因爲你正向的形象直接把特邀嘉賓改爲了常駐嘉賓。啊,想想都開心。”
寧夏聽着麗麗的話心思卻飄遠了,今天是她《亂世》的最後一場戲,這場戲拍完她就殺青了。想到馬上就能見到許嘉木,寧夏的心裡涌起淡淡的甜蜜。
最後這場戲是寧夏和白琳的對手戲,講的是被廢以後的德妃幽居在冷宮之中,心有不甘想要做最後的拼搏結果反而身死的場景。
寧夏和白琳已經換好了戲服,算起來這應該算是她和白琳的唯一一場兩人之間的+53.對手戲,沒想到在劇組的最後一場戲居然是它。想到這裡寧夏看了白琳一眼正對上了白琳望着自己有些複雜的眼神,寧夏察覺到她目光中的異樣,疑惑的皺了下眉。
所有人員都已準備就緒,副導演大聲喊着“準備開拍。”
皇后林夏染走進冷宮,宮人殷勤的端來一把椅子撣了撣上面並不存在的灰塵,檸夏染看了一眼端莊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睛看向縮在牆角的庶人魏氏,眼神幽深叫人看不清真實的情緒。
宮女上前大聲斥責:“庶人魏氏,見到皇后也不行禮,該當何罪?”
魏氏蜷縮在角落裡,眼神飄忽好似沒有焦距,口中喃喃自語的說着什麼,聲音極低使人聽不真切。
皇后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眼中一道光芒一閃而過繼而隱沒,接着擡起手臂扶着宮女站了起來,聲音好似遠方傳來,悠悠說道:“我以爲你費盡心思的把我招來,是有什麼話要說,看來是我想左了。”說完也不再看魏氏,轉身就要向外走。
兩名宮女扶着皇后就要向外走,就在這時,一直縮在角落的魏氏突然衝了過來,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向皇后撲去。就在她即將撞到皇后的時候,本來攙扶着皇后的宮女突然轉過身來,一腳踢飛了即將撞到皇后的魏氏。這一腳用足了力氣,直把魏氏踢飛撞到了殿中的柱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繼而摔倒在地,口角邊流出了豔紅的血跡,原本握在手中的一支尖銳的髮釵也被甩了出去。
林夏染轉過身來,幾步走到魏氏身前,眼神凌厲的看着重傷不起的魏氏。:“我當你是一個聰明人,沒想到愚蠢至極。本想饒你一命,奈何你偏要尋死。”
魏氏似乎受了很重的傷,痛苦的臉都扭曲起來,聽到皇后的聲音,艱難的扭轉身體看向皇后,臉上是扭曲的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賤人,怪我當初瞎了眼纔會被你欺騙。陛下還當你真的賢良淑德,原來你纔是這宮中最陰險的小人。”
“停,停,停!”導演連續喊了三聲停:“白琳眼神情緒都不對,調整一下。”
聽了導演的話,白琳從地上坐了起來連連聲道歉。
寧夏有些奇怪的看着白琳,平心而論白琳是一名挺優秀的演員,演技很好。剛那場戲雖然有些難度,但是對她來說應該不至於這樣,她今天怎麼了?
白琳看着寧夏的目光有些複雜,好像想和寧夏說些什麼。寧夏的表情更疑惑了,就在她以爲白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看着寧夏嘆了口氣,什麼都沒有說,坐在了原地似乎在調整自己的情緒。過了一會兒,她對着導演喊了聲:“導演,我可以了。”
皇后林夏染走進冷宮,宮人殷勤的端來一把椅子撣了撣上面並不存在的灰塵,檸夏染看了一眼端莊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睛看向縮在牆角的庶人魏氏,眼神幽深叫人看不清真實的情緒。
宮女上前大聲斥責:“庶人魏氏,見到皇后也不行禮,該當何罪?”
魏氏蜷縮在角落裡,眼神飄忽好似沒有焦距,口中喃喃自語的說着什麼,聲音極低使人聽不真切。
皇后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眼中一道光芒一閃而過繼而隱沒,接着擡起手臂扶着宮女站了起來,聲音好似遠方傳來,悠悠說道:“我以爲你費盡心思的把我招來,是有什麼話要說,看來是我想左了。”說完也不在看魏氏,轉身就要向外走。
“停!”導演再次喊停,有些無奈的看着寧夏:“今天怎麼回事?你們一個兩個都出狀況。寧夏剛剛眼神不對,再找找感覺,像第一次開拍那樣就行。”
寧夏也知道自己剛剛的問題,對着大家連聲抱歉:“不好意思,耽誤大家了。”
趙璐和寧夏比較熟,聞言開了句玩笑:“寧老師是不是要殺青了,捨不得我們呀。”
因爲是寧夏的最後一場戲,來圍觀的人不少,趙璐的話引起一陣輕笑,有人附和“我看也是,寧老師肯定是不想這麼快殺青,想要再和我們多待一會兒。”
氣氛十分和諧,麗麗見機大聲喊道:“寧老師定了現磨咖啡,已經送來了就在外面,各位老師們別忘了去拿啊。”
現場響起了一陣歡呼,紛紛向寧夏道謝。
大 家的情緒似乎感染了,孟導對着NG的寧夏和白琳居然沒有板臉反而露出了一抹笑容。
笑鬧了一陣,再次進入正式的拍攝。
皇后林夏染走進冷宮,宮人殷勤的端來一把椅子撣了撣上面並不存在的灰塵,檸夏染看了一眼端莊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睛看向縮在牆角的庶人魏氏,眼神幽深叫人看不清真實的情緒。
宮女上前大聲斥責:“庶人魏氏,見到皇后也不行禮,該當何罪?”
魏氏蜷縮在角落裡,眼神飄忽好似沒有焦距,口中喃喃自語的說着什麼,聲音極低使人聽不真切。
皇后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眼中一道光芒一閃而過繼而隱沒,接着擡起手臂扶着宮女站了起來,聲音好似遠方傳來,悠悠說道:“我以爲你費盡心思的把我招來,是有什麼話要說,看來是我想左了。”說完也不在看魏氏,轉身就要向外走。
兩名宮女扶着皇后就要向外走,就在這時,一直縮在角落的魏氏突然衝了過來,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向皇后撲去。就在她即將撞到皇后的時候,本來攙扶着皇后的宮女突然轉過身來,一腳踢飛了即將撞到皇后的魏氏。這一腳用足了力氣,直把魏氏踢飛撞到了殿中的柱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繼而摔倒在地,口角邊流出了豔紅的血跡,原本握在手中的一支尖銳的髮釵也被甩了出去。
林夏染轉過身來,幾步走到魏氏身前,眼神凌厲的看着重傷不起的魏氏。:“我當你是一個聰明人,沒想到愚蠢至極。本想饒你一命,奈何你偏要尋死。”
魏氏似乎受了很重的傷,痛苦的臉都扭曲起來,聽到皇后的聲音,艱難的扭轉身體看向皇后,臉上是扭曲的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賤人,怪我當初瞎了眼纔會被你欺騙。陛下還當你賢良淑德,原來你纔是這宮中最陰險的小人。”
林夏染湊近了她,宮女見到她的舉動緊張的想要阻止,林夏染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她不用緊張,她看着魏氏的眼神平靜無波好似她剛剛的咒罵不存在一樣。
“你真的覺得是我害了你?”
魏氏聞言瞳孔一縮,接着狂笑不止:“哈哈...哈哈...是啊,我怨你有何用。最該恨的應試那個龍椅之上的人才對。”說着目光看向了林夏染隆起的腹部,嘴角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咳嗽了幾聲有氣無力的低聲呢喃:“你懷孕了?呵.....呵呵..呵...我好傻啊....陛下。都道你寵我愛我,有誰知道你從來沒有臨幸過我?......”魏氏說完看到皇后並沒有因爲她的話而露出驚訝的表情,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思索了片刻忽然大笑,因爲受了重傷,身體無法動彈,隨着她的笑聲嘴裡再次涌出一口鮮血。但是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依舊盡情的狂笑不止。
狂笑過後眼裡閃過深深的絕望與悲哀,喃喃說道:“原來....原來陛下竟是如此深情之人,只是這深情不是對我.....”說道這裡聲音漸漸縮小,好似自言自語:“可笑我還與嫺妃鬥得你死我活....原來當初陛下的寵愛,都是做給別人看的。目的....咳咳.....咳咳....是要保護你...對嗎?”魏氏瞪着一雙已經有些灰白的雙眼,死死的盯着皇后,眼中的執着讓人無法忽視。
林夏染和她對視片刻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是。”
魏氏沒想到林夏染回答的如此乾脆,聽到答案,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堵了一口氣,眼中漸漸不復清明,呢喃着說着:“陛下,我是真心愛慕於你的啊。你爲何對我如此....狠...心...”
林夏染靜靜的看了魏氏片刻,眼中閃過一抹悲傷輕輕的閉上了雙眼,再睜眼時已經恢復了平靜。她直起身體,吩咐身旁的女官:“找個寧靜的地方安葬了吧。”
“OKI!過了!”
隨着導演話音落下,現場響起了歡呼聲,大家對着寧夏紛紛鼓掌,大喊着:“恭喜寧老師,順利殺青!”
隨着大家的歡呼,副導演推着一個擺着蛋糕的推車緩緩走了過來,寧夏看着那個蛋糕,聽着衆人熱情的聲音,心中涌起一股暖意,看着衆人露出一個愉悅的微笑。
《亂世》殺青後寧夏參加了劇組特意爲她準備的殺青宴後沒有多做停留,和劇組的人相互告別後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帶着麗麗直接回了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