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鎮定自若的走到孟導身邊,看了眼許嘉木勾脣笑了笑,然後轉向孟導。
男主角祁偉已經換好了戲服,他之前一直坐在椅子上打遊戲,此刻也站在了孟導的面前。寧夏一出現他就注意到了,她今天太耀眼了,想不注意實在很困難。他對寧夏的印象很不錯,有演技,能吃苦,又不麻煩。
男女主角全部到齊,孟導着重的囑咐寧夏和祁偉,讓他們再對一遍。看着影棚內鬧哄哄的人,孟導皺了皺眉,招手吩咐副導演清一清場子。
所有部門已經準備就緒,攝像機推進,給了男女主角一個特寫。
封后大典結束後,兩人回到帝后的寢宮,蕭然揮手屏退了伺候的宮女太監,直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看着面前蒙着紅蓋頭嫺靜的端坐在牀上的林夏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動,好似期盼了太久的時刻終於來到,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個不停。
他拿起玉如意一點一點的掀起蓋頭,林夏染尖尖的下巴,嫣紅的嘴脣,小巧挺拔的鼻尖,葡萄般黑漆明亮的雙眼還有飽滿的額頭一點點的露了出來。蕭然只覺得一股氣血直衝腦門兒,剛剛平復下來的心再次劇烈跳動起來。他一直知道林夏染是美麗的,可是當他掀開蓋頭,面前的人還是美的出乎他的意料。他就這麼定定的看着,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他怕此時此刻是他的夢,是他曾經數次做過的那一場夢。
直到林夏染用手輕輕碰了碰他的手時,他才從似夢非夢的狀態中脫離出來。多年心願終於得償,他的嘴角止不住的向上翹起。
林夏染看到蕭然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推了推他輕聲說道:“陛下這是傻了麼?”
蕭然一把抱住她,力氣用的很大,好似要把她鑲進自己的身體裡似的,腦海裡翻滾着他們一起經歷的一幕幕,他們攜手走到今天這一刻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阿染,我們終於等到了今天,你終於成爲了我的妻子。”
許嘉木看着鏡頭裡祁偉抱着寧夏的動作,放在膝蓋上的手猛的握緊,他的眼中迸發出一道危險的光,他好想劈了祁偉。
“停,停!”孟導叫停了兩人:“蕭然和林夏染經歷了那麼多磨難纔等到這一刻,該是多麼的動情。你看看你倆,怎麼這麼僵硬!特別是祁偉,人家寧夏一個女孩子都能放鬆下來,你怎麼了?”
祁偉看着孟導有些無奈:“孟導,真不怪我。你那邊的氣場太強了,我要被許總的眼神射死了還怎麼柔情蜜意啊。”
孟導也感覺到了許嘉木的情緒,但是人家是投資人,他能怎麼辦。:“沒出息,許總離你那麼遠,也能礙着你?再來一條,注意情緒。”
各部門準備好後,隨着副導演的一聲“action”進入了新一輪的拍攝。
封后大典結束後,兩人回到帝后的寢宮,蕭然揮手屏退了伺候的宮女太監,直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殿中只剩他和林夏染二人後,看着面前蒙着紅蓋頭嫺靜的端坐在牀上的林夏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動,好似期盼了太久的時刻終於來到,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個不停。他拿起玉如意一點一點的掀起蓋頭,林夏染尖尖的下巴,嫣紅的嘴脣,小巧挺拔的鼻尖,葡萄般黑漆明亮的雙眼還有飽滿的額頭一點點的露了出來。蕭然只覺得一股氣血直衝腦門兒,剛剛平復下來的心再次劇烈跳動起來。他一直知道林夏染是美麗的,可是當他掀開蓋頭,面前的人還是美的出乎他的意料。他就這麼定定的看着,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他怕此時此刻是他的夢,是他曾經數次做過的那一場夢。
直到林夏染用手輕輕碰了碰他的手時,他才從似夢非夢的狀態中脫離出來。多年心願終於得償,他的嘴角止不住的向上翹起。
林夏染看到蕭然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推了推他輕聲說道:“陛下這是傻了麼?”
蕭然一把抱住她,力氣用的很大,好似要把她鑲進自己的身體裡似的。腦海裡翻滾着他們一起經歷的一幕幕,多少次化險爲夷死裡逃生。“我們終於等到了今天,你終於成爲了我的妻子。”
寧夏的心中狂跳不止,不是因爲祁偉。
許嘉木的眼神太過熱烈,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在注視着自己,好似一團火焰給根火柴就能燒起來。想着此刻許嘉木正看着自己和別人擁抱,她的心就無法平靜下來,身體也越來越不受控制。
“停,停!”孟導看了許嘉木一眼,他真的有些崩潰了。許總的眼神自己都能感覺到,寧夏能受得了嗎?但他又不能對許嘉木發火:“寧夏,你又怎麼了?太僵硬了!”
寧夏知道因爲自己耽誤了大家,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對着孟導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導演,是我沒做好。耽誤大家了。”
孟導嘆了口氣:“算了,你調整一下,再來一條。”
許嘉木看着寧夏對着導演和工作人員鞠躬道歉的樣子,心裡有些煩躁。他覺得自己繼續坐在這裡會失控,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
許嘉木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沒有繼續看寧夏而是轉頭看着孟導,溫和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出去一趟。”
孟導正在心裡琢磨怎樣疏解寧夏的情緒,身旁忽然有一道身影讓他嚇了一跳,聽到許嘉木的話孟導頓時覺得舒了一口氣“好好,請自便。”目送許嘉木的身影消失在影棚,孟導再次鬆了口氣,看向衆人吩咐道:“好了,都打起精神,再來一次!”
封后大典結束後,兩人回到帝后的寢宮,蕭然揮手屏退了伺候的宮女太監,直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殿中只剩他和林夏染二人後,看着面前蒙着紅蓋頭嫺靜的端坐在牀上的林夏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動,好似期盼了太久的時刻終於來到,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個不停。他拿起玉如意一點一點的掀起蓋頭,林夏染尖尖的下巴,嫣紅的嘴脣,小巧挺拔的鼻尖,葡萄般黑漆明亮的雙眼還有飽滿的額頭一點點的露了出來。
蕭然只覺得一股氣血直衝腦門兒,剛剛平復下來的心再次劇烈跳動起來。他一直知道林夏染是美麗的,可是當他掀開蓋頭,面前的人還是美的出乎他的意料。他就這麼定定的看着,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他怕此時此刻是他的夢,是他曾經數次做過的那一場夢。
直到林夏染用手輕輕碰了碰他的手時,他才從似夢非夢的狀態中脫離出來。多年心願終於得償,他的嘴角止不住的向上翹起。
林夏染看到蕭然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推了推他輕聲說道:“陛下這是傻了麼?”
蕭然一把抱住她,力氣用的很大,好似要把她鑲進自己的身體裡似的。腦海裡翻滾着他們一起經歷的一幕幕,多少次化險爲夷死裡逃生。“我們終於等到了今天,你終於成爲了我的妻子。”
林夏染被蕭然勒得有些疼,但是她沒有出聲,她懂蕭然的心。聽到他的話,一股熱意直衝眼眶,淚水自有主張的流了出來。
他們擁抱了好久蕭然才慢慢的鬆開了手,改爲輕撫她的肩膀。他伸出手輕輕拭去林夏染眼邊的淚水,眼中是濃濃的情意:“阿染,我們一起攜手治理這天下,好不好?”
林夏染靜靜的看着蕭然,立國之後蕭然總是很忙,天下大定需要他處理的事情太多太多,常年的戰亂使得這個國家已經滿目瘡痍,想要撫平戰爭留下的傷疤,談何容易。何況,新朝初定國庫空虛,各地上報的奏摺無幾乎沒有一處是讓人順心的。短短數日,蕭然的眉頭就留下了因爲長期皺眉而產生的褶皺。他的心,他的情,她怎會不明白。
林夏染不由得淚盈於睫,她輕輕靠近蕭然懷中,輕聲說道:“少卿,都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未來的路註定充滿艱險。”她伸出手輕輕撫摸着蕭然的臉頰,目光中充滿柔情:“但是,我會一直陪着你。”
“卡,通過!”孟導的聲音傳遍影棚,寧夏和祁偉各自鬆了口氣。
寧夏下從影棚出來就看到站在樹下抽菸的許嘉木,他隨意的站在那裡,左手插兜,右手拿煙,背對着寧夏的位置,不時的擡起手臂把菸蒂送入口中。
寧夏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她一直不太喜歡男人抽菸,覺得煙霧瀰漫顯得人特別頹廢。可是看許嘉木抽菸,她卻覺得很舒服,不但沒有頹廢的感覺甚至覺得....很帥!難道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寧夏自嘲的笑了笑。
似乎感覺到了寧夏的注視,許嘉木轉過身體,看到寧夏露出一抹微笑。他快速的吸了兩口,把煙掐滅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內,轉身快步向寧夏走來。走到寧夏面前他停下了腳步,看着寧夏挑了挑眉:“你討厭煙味兒嗎?”
寧夏覺得他挑眉的樣子很帥,嘴角不自覺的向上翹起,聞言搖了搖頭:“不討厭,但是不要過量。”
許嘉木點了點頭:“現在去哪兒?”
寧夏邁開腳步邊走邊說:“去化妝室,今天的拍攝結束了,我要去換衣服。”
許嘉木跟在寧夏的身側,看了眼默默跟在她身後的小助理,思索了片刻開口說道:“麗麗是吧?”
麗麗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千瓦的大燈泡,許總看寧姐的眼神太明顯了,她實在無法承受這種折磨,恨不得自己是個隱形人。聽到許嘉木的聲音,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啊、是...是的。”
許嘉木輕輕點了下頭:“麗麗,你有事去忙吧,我陪寧夏去換衣服就可以。一會兒我們可能會出去一趟,你回酒店方便嗎?”
麗麗哪敢說不方便,況且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司機就在劇組外面等着,許總要和寧姐出去嗎?您不用管我,我自己和司機回酒店就行。”
許嘉木對麗麗的機靈很是滿意,聲音也和藹了許多:“行,那就辛苦你了。”
麗麗受寵若驚,結結巴巴的回道:“不辛苦..不辛苦,應該的。呵呵...那,寧姐,我先走了?”
寧夏點了點頭:“去吧。”聽着兩人的對話寧夏有些哭笑不得,麗麗面對自己時還會偶爾放肆一下,碰到許嘉木就特別老實,明明許嘉木看起來挺友善的啊,待人溫和有禮,從不疾言厲色。
寧夏帶着許嘉木來到化妝室,化妝師Mary已經等在了室內,看到寧夏和許嘉木熱情的迎了上來:“寧老師,聽說這場戲很順利啊,恭喜你呀。”
寧夏看了許嘉木一眼忍不住笑了一聲:“嗯,還可以。”
許嘉木察覺到寧夏的小表情,想到寧夏剛剛的戲份,眼神變得幽深起來。
Mary伸手整理着寧夏的衣服,剛脫了一件外罩就被許嘉木製止了。
“等一會兒再換,我有事需要和寧夏單獨談一談,你方便到外面透透氣嗎?”
Mary驚訝的看着許嘉木俊雅的面容,她覺得許總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卻給人很不一樣的感覺。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微笑着點了點頭:“正好莉娜有個妝容想和我探討,那我先去她那邊了。寧老師要是有事給我發微信,我再回來。”
寧夏看着許嘉木眼中流露着不解,她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這麼急,一刻以等不了是似的。聽到Mary的話,微笑着點了下頭。:“好。”目送Mary離開房間,還貼心的爲兩人關上了房門。
寧夏轉頭看向許嘉木,疑惑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許嘉木看着寧夏的眼裡閃過一團火焰,寧夏被他看的本能的後退半步,許嘉木伸手把她攔在了懷中阻止了她的動作。聽到寧夏的話,脣邊露出一抹微笑。:“一件很大的事情。”說完不等寧夏反應一勾手臂把她擁入懷中,低下頭準確的找到她的嘴脣,親了上去。
他的親吻有些兇狠,不似以前那種溫柔,他的嘴脣緊緊的貼在寧夏的脣上,力道之大讓寧夏微微皺了眉頭,張開嘴巴剛要說話,許嘉木的舌頭趁勢而入,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寧夏感覺到他的情緒,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擁得更緊。她乾脆放棄了抵抗,心中想到許嘉木對自己的種種付出,放軟了身體輕輕環住了他的腰。
兩人親吻了很久,直到寧夏覺得自己要窒息於這個吻中許嘉木才放開了她。雖然離開了寧夏的嘴脣,手臂卻依舊緊緊的擁抱着她,看着寧夏被自己弄得有些凌亂的頭髮,他擡起手輕輕的幫她卸下了一個鬆散的髮釵。他的動作是那麼溫柔,讓寧夏有種被珍視的感受,望着許嘉木的目光充滿了依戀。
許嘉木擁着寧夏移動到梳妝檯旁,輕輕的放下發釵。看着寧夏因爲親吻而泛紅的臉頰,殷紅的嘴脣,剛剛冷靜下來的心再次激動起來。
他向着寧夏慢慢的低下頭,這個吻不在像剛剛那樣猛烈,好似滿腔的柔情和憐惜都揉進了這個吻中。
“看你拍戲時就想這麼做了。”兩人半靠在梳妝檯前,許嘉木輕輕撫摸着寧夏的臉頰,聲音說不出的溫柔。
寧夏的臉依舊有些泛紅,聽到許嘉木的話瞪了他一眼:“還說呢,祁偉都被你的眼神嚇到了,要不是你後來出去了,我估計孟導要暴走了。”
許嘉木似笑非笑的看着寧夏:“哦,這麼說來,你沒被我影響到了?”
寧夏想到在影棚時許嘉木的那個眼神,心臟砰砰直跳。他當時的眼神太過熱烈,現在想起還覺得有些臉熱。
許嘉木看寧夏有些害羞也不在逗她,直起身體整理她有些凌亂的戲服:“一會兒Mary要回來了。”
寧夏想到Mary如果看到自己衣衫凌亂的樣子,有些頭疼,看着許嘉木目露兇光:“許嘉木,你真是....道貌岸然!”
許嘉木不贊同的搖了搖頭:“夏夏,道貌岸然可不是這樣用的,還有,不要這樣稱呼我。”
“我以前就這樣稱呼你啊。”
許嘉木摸了摸她的臉蛋兒,左邊眉頭輕挑:“身份不同稱呼自然不同,是不是,夏夏...”
寧夏被他一聲“夏夏”叫的有些不好意思,除了家人還沒有人這麼叫她呢。好像從他們確定關係以後許嘉木就一直這樣稱呼她。
許嘉木看寧夏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颳了下她的鼻子:“想好了嗎,夏夏。”
寧夏擡起頭似乎有些糾結怎麼開口,抿了抿嘴脣,低聲說道:“嘉木,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許嘉木沒忍住再次把她抱進了懷中,下巴抵着她額頭:“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