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趕緊把手縮回來,對着深深的牙印不斷的吸冷氣,她眼睛一彎嘴一張又笑起來,一副打了勝仗的樣子,水汪汪的眼睛裡盡是得意。
見鬼了,老子在戰場上殺敵沒有四十也有三十了,竟然制伏不了一個綁住手的嬌弱娘們,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舒展了一下黑沉沉的臉,笑了一下,扔了刀吐了口氣。
突然,我閃電般的捧住了她的頭,右手猛的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嘴巴捏開,左手裡黑黝黝的臭布團快速塞向她的嘴裡。
可這娘們警惕心極高,我剛捏開她的嘴她就拼命的掙扎起來,我的左手剛倒她嘴邊就被她搖頭躲開了,我再要塞時她坐起來的身子撲通的倒在地上,避開了臭布,我這次橫了心的要對她施暴,她一倒地我順勢騎在了她身上,她再次拼命掙扎起來,我塞了兩次都塞空了,我怒不可遏一把掀起了她柔軟的紫袍,喊道:“再若動一下,老子把手伸進你的衣服裡...!”
袍子下面有兩根白生生的腿,均勻修長熠熠生輝。
說完我的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袍子裡,落在了她柔軟光滑的大腿之上。
她身子一顫停下了掙扎,回過頭來怒視着我道:“你...你......!”
我道:“少說廢話,你以爲我真的老實啊,再反抗老子就地姦殺了你,老子早想**你了,你看不出來嗎,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這樣我不舒服,還會生氣...怪只怪你幹嘛長這麼好看,好看也是一種罪...!”
她滿臉通紅,憤怒的張口道:“我...我殺......!”
看她不再反抗,嘴還張的挺大的,機不可失,我嗖的一下把臭布塞到了她嘴裡,我使勁塞了幾下,確保她吐不出半個字才鬆開手。
我嘿嘿一笑抽出放在她大腿上的手道:“早這麼配合,也省了老子力氣了,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後果,以後要識時務些,遇到歹人,你早就貞潔不保了,看清了,老子沒動你壞心思,摸你大腿只是個策略,卿本君子,奈何摸人,哈哈哈!”
她的臉越來越紅,突然眼圈一軟,簌簌掉下幾顆淚來。
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多少有些下流的,但一想到她剛纔對我的蔑視,我心一硬道:“哭什麼,你的那條破蛇剛纔差點勒死我我都沒吱聲,不小心摸你一下就哭起來,真矯情!”
說完我快速向大山師伯跑去,那兩隻骷髏已經逼得大山師伯步步後退,我快速上前對準一個骷髏的後背,閃電般就是一刀,這個骷髏專注的進攻大山師伯,絲毫沒感覺的我的到來,我也是擺明了要偷襲,控制着自己沒有發出聲音來,我要一擊建功。
“咣!”的一聲響,我劈中了慘白的骷髏脊骨,但我的刀被震的脫手飛去,手掌痛的如大火燒了一樣,好堅硬的白骨,好強的反震。骷髏的脊椎大骨被我砍碎,它身子一搖幾近摔倒。
看我看到了驚人一幕,下巴都差點掉下來,骷髏回過身,快速拿下一根肋骨頂在破損處,止住了不穩的身子,眼裡冒着憤怒的黑煙向我奔來,我大吃一驚,這是什麼生物啊,這樣也可以?
但我沒有退路了,雙拳一揮躲過它快速砍來的一刀,一擰身狠狠的一拳擊中它那條頂在脊骨處的肋骨,那根肋骨一晃一彈飛了出去,骷髏握刀的手一回削向我的腦袋,我一縱身趕緊跳開,快速的一錯步再次一拳打向骷髏的脊骨處,但我眼前一花,快如閃電的一拳突然失去目標,握刀的骷髏嘩啦的一下脊骨斷成兩截倒地蠕動不已。
原來我第一拳將那根隨便放上去的肋骨打飛後,骷髏的身子再也沒有支撐,只好倒地,但倒地後他還是不停的在身上摸來摸去,似乎想怎麼修補,我瞅準骷髏在卸另一根肋骨的空當,一腳踢飛它手中的刀,並把它的刀撿起來,對準它趴在地上的身子一頓亂砍,只砍得沒有一塊完整骨頭才罷休,砍完後我發現骷髏頭還好好的,它眼裡噴着絲絲黑氣憤怒的瞪着我。
咦,這個怪物還活着,還有意識,我張口唸起了解術法,怪物,看我怎麼收拾你。
“蓬蓬蓬!”
我一回頭看到大山師伯將攔截他的骷髏又擊成了一堆枯骨,太好了。
解術法越來越得心應手,完成了,明清老兒,你就等着被反噬吧!我喊道:“天地有序,乾坤清明,萬法有始,解法成因...成!”
我如天神般威風凜凜,拳出如電砸向骷髏頭,拳帶着風聲擊中白光光的骷髏頭,骷髏頭眼中黑氣收縮,發出了嗚嗚嗚的嗚咽聲。
“咔嚓!”的一聲骷髏頭殘片碎了一地,但馬上每一塊碎片變成了點點黑氣,包括它其他的骨頭,慢慢的消散在我眼前。
我看向蘇瓷,她眼前的那個骷髏突然停住揮起的槍,一動不動,隨即化成一股黑煙隨着一陣輕微的空氣流動,轉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了,蘇瓷沒危險就好了。
我掉頭看向明清,果然,明清跪倒在地,身子瑟瑟發抖。
我提刀縱身跑嚮明清,要先殺了這個巫力高強的老兒,趁他病要他命,若被他緩過勁,我們都完了。
明清冷冷的看着我跑過來,然後看着我舉起刀,就在我刀落到離他脖子半尺的時候,他道:“你看看他們三個人在哪裡!”
我陡然一停,回頭看向蘇瓷大山師伯他們,卻發現他們都不見了,我趕緊回頭看向明清,明清也突然消失不見,我大驚,完了,又中計了。
黃色的燈光再次在我眼前流動,奶奶的,還是故伎重演,不過這次更危險,因爲我身邊有個明清,我看不見他,但他看得見我,而且,我肯定,他就在剛纔原地,他遭受了反噬,沒那麼快復原,他剛纔虛弱的像一條鼻涕,但他若暗地裡給我一刀,他復不復原都沒有關係了,因爲他最危險的敵人,我,已經死了。
怎麼辦?
若要破解此術,必須要閉眼,一旦閉眼,又會遭到偷襲,真糾結!
但我不能在猶豫,明清一旦有些力氣,就會放巫術殺人...我有了主意,我閉着眼舞起了星月堂的刀術,邊舞邊走,這樣會安全些。
當我走到第二十步的時候停住了腳步,睜眼一看,我大急,提刀疾跑,整個大殿中再次飄着黃色的燈光,模模糊糊的在二十丈外,明清正在給明姿解手上的繩子,我要趕過去阻止他們,甚至,殺了他們兩。
若他們兩人一起施展巫術,我們這幾個人恐怕會死的很慘。
我一跑動,他們倆就發現了,我看到明清着急的解着繩子,還和明姿說着什麼,他那裡能解開我綁的繩子,我綁的手法是軍中綁敵人的很複雜很有技巧的手法,他是越慌越解不開。
我是拼命奔跑,嗖嗖嗖眨巴了幾下眼睛就衝了過去,可突然,明清扶着明姿朝石柱中跑去,他們想逃跑?
扶着一個人奔跑,怎麼能跑得過天天在訓練中疾馳的我呢,我揚起了刀,再若連跨五步,定叫她們兩人血濺當場,我看到了明清驚慌的神情,還有明姿慌張的步伐。
“餘澤住手,千萬不要殺人!”就在我離他們還有兩步距離,要手起刀落的時候,明月的聲音急急從身後傳來,“餘澤,這裡不能殺人,我們不能再和南巫結仇,放他們離去吧,趕緊用**射下五菱聖石!”
一回頭,明月被蘇瓷和大山師伯攙扶着出現在我身後,而就這麼一下明清和明姿又跑的遠遠的了。
我沒再言語,伸臂瞄向暗華四射的五菱聖石。
明姿突然焦急的喊道:“不能射,射了你們沒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我愣了一下,看向了明月大師,看他怎麼辦,看明姿說的急切,似乎不是再說假話。
這一看我大驚失色,他們身後......他們三人也覺察出有異常,一起看向身後。
一棵翠綠的小樹苗突兀的出現在他們身後,小樹苗嗖嗖嗖像充氣了般瞬間變成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大樹成千上萬的樹枝像是人手般靈活抖動,閃電卷向他們三人,一眨眼就將他們三個人捲住並吊了起來,吊起來了後那些樹枝一根接一根的綁向他們身體每一處,頃刻,他們三人像三個綠糉子被高高掛在樹上。
突然一個綠糉子中刀光閃爍一下破裂,一道影子射出,赫然是大山師伯。無數的樹枝再次飛向大山師伯,大山師伯霍霍揮刀將接近他的樹枝統統砍斷,並越跑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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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爲可怕的事再次出現,巨樹如腿粗的幾根樹杆,突然葉子掉落,枝梢變尖,變成了幾根尖銳巨大的樹矛,瞄向吊在半空的蘇瓷和明月,這幾根樹矛吞吐不定躍躍欲試,一副馬上就要刺下去的樣子。
這麼大的樹矛,別說是人,就算是巨鳥北漠也能一下子刺個稀巴爛,我看的膽戰心驚,我想去救他們兩,但大山師伯都被這個巨樹嚇得落荒而逃,我怎麼能就得下來他們呢,但我又不能看着他們兩人被刺得血肉模糊悽慘死去,特別是蘇瓷。
兩個綠糉子中蘇瓷和明月大師使勁的在掙扎,但他們越掙扎樹枝就捆得越緊,還有更多的樹枝前赴後繼的快速纏向他們,直到他們的掙扎越來越微弱爲止,上次在琥珀城旁的小樹林我領教過樹枝捆人的可怕,活化的樹枝堅硬如鐵力大如牛,一根就能捆住一個人使其動彈不得,這麼多捆住了明月大師和蘇瓷,他們沒有成爲肉醬已經讓我很吃驚了。
“明清師弟,咳咳咳...!”明月大師的聲音突然從綠糉子中傳出來:“明清師弟,這位蘇瓷姑娘你們不能殺她,她是...她是範定山最得寵的弟子,還是...咳咳咳...還是鈞山宮中四皇子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