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臉一紅,像早晨光芒四射的朝霞般光彩奪目,她道:“餘...餘澤,你可以把放在我腰間的手拿開了,現在我不用人扶了,謝謝你剛纔救我!”
我大窘,臉一紅趕緊把手拿開,剛纔抱她上來右手鬆開她的腿,把她放在石凳上了,但左手還一直在她腰裡未曾拿開,我可能是忘記拿開了,也有可能是她溫熱柔軟的腰肢猶如磁石,把我的手給吸住了,還有她的腿也軟軟的,手感極其好。
如果哪一天戰鬥中這隻手被砍掉了,我一定要拿回來好好保存,因爲他摸過一個美女的腰。
她的臉還在紅,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她要說我什麼嗎!
我自知理虧,剛纔是有趁機佔便宜的嫌疑,但也不能太怪我,誰讓她美得這麼鼓惑人心呢,我趕緊道:“明姿長老...對不起,我......!”
她擺了一下手打斷我道:“我們趕緊下山去吧,你身體還沒有痊癒不能在外多加滯留,而且...我也要去換衣服!”
呃,這麼快就要回去麼,你不是說要陪我去看十二神峰麼,怎麼可以突然變卦呢!
是不是我已經觸怒她了,唉,真該死,無意中給她留了個極壞印象。
她說完便頭也不迴向外走去,走過剛纔那條泥濘路時穩穩當當,腳下絲毫不打滑,一點都看不出剛纔弱不禁風怕被摔倒的影子,
咦,她這是怎麼,怎麼不怕摔倒了,難道被我摸了一下,她的平衡感就來了麼,什麼時候我的手這麼神奇了!
她一路下山頭也不回,也不跟我說一句話,只是急急地趕路,不知道是要急着去換衣服還是想避開我。
看她對我不理不睬,我也沒有了再去逛的興致,甚至有些垂頭喪氣,我覺得巫山飄渺溫柔出塵脫俗的美景,此刻一點也不好看,沒有了他的笑語嫣然,巫山之景也不過是一片黯然失色的山山水水罷了。
其實我心裡很想對她說,雖然我是有意的摸了一下,但我絕無其他惡意,我是喜歡她才這麼做的,是非常非常的喜歡,可以燃燒生命的那種喜歡。
但我知道,我若真這麼說了,她肯定會賞我一個金光四射的五雷轟頂,我只是一個還未正式入門的弟子,還被裝扮成一箇中年叔伯,怎麼有資格喜歡她這麼個高高在上的美貌長老呢,什麼時候臭青蛙都是配不上香噴噴的白天鵝的。
下山之後她帶我到自己的房間後便翩然離去,只說讓我好生歇着,隻字不提是否再來看我,也沒說明日再陪我去看巫山十二峰,我覺得心裡好生失落。
過了一會譚青來了,他說明姿長老要他好好照料我,一步都不能離開,說完之後他立刻催促我喝藥,我喝了藥之後,他果然呆在房裡,一副一步也不離開我的樣子,我一陣苦笑,他也真聽話。
其實我很想說自己已經好了,沒必要像重傷之人這麼對我了,但對別人的好意,我又怎麼好意思去拂逆,只好聽之任之由他了。
多少我的身體還是有些倦意的,我一上牀便呼呼大睡,直到快天黑才被譚青叫醒,我一醒來看到明月大師伯蘇瓷都在,他們都關切的望着我,他們都來看我麼?
趕緊下牀道:“大...師父!”
明月看我差點喊了個大師,趕緊打斷我道:“你的傷好些了吧,身子現在還痛不痛,我聽說今早你還去逛山了,來,讓師父我再看看你!”
說完他不由分說抓住我的左手給我把起脈來,然後他說身體還是很虛弱,還需要靜養和按時服藥,說着他把我的手又塞回被窩裡,突然我的手心裡多了一個硬物,似是紙條之類的,他給我塞紙條幹嘛,難道有事?
馬上明月又囑咐我不要再在山中亂跑,按時服藥早日康復好北巫山,說他明日再來看我,說完就走了,蘇瓷看我不時的偷偷看她,連挖了我好幾眼,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們一走我趕緊給譚青說肚子餓,想吃飯,譚青立即出去拿飯,我關上門拿出紙團一看,上面寫着:裝病五日,不可外出!
爲什麼要裝病五日,是拖延時間麼,那爲什麼不可外出呢,難道怕我再受到山中怪物的傷害,老明月還真關心我。
吃完晚飯後我對譚青說一直頭暈,譚青又叫來那個醫師看我,看了半天醫師也沒看出什麼來,當然,我本來就沒什麼事,身體壯的跟個牛似的。
醫師說可能驚嚇過度所致,身體有些內虛,再給我服些安神定心的藥,過幾天就會慢慢好起來,我趕緊給醫師說謝謝,說話的時候都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醫師鄭重的囑咐了我和譚青幾句就走了,我心裡偷着樂,自己裝病還是蠻有天分的嘛,他竟然一點懷疑都沒有。
第二天我仍然說自己頭暈,全身不舒服,譚青信以爲真,寸步不離的跟着我,就算我咳嗽一身,他都要過來給我捶捶背。
其實我在牀上躺的也心煩,很想出去走走,看看巫山美景,最好能看到明姿長老一眼,一天沒見明姿長老我就覺得心裡撓撓的,像少了些什麼。
可是再出去走走,別人說不定會懷疑我生病的真實性。
晚上明月他們又來了,他裝模作樣的又給我把了下脈,囑咐了幾句就走了,但他們卻留下了蘇瓷,大嬸裝扮的蘇瓷忸怩着看了一眼旁邊的譚青,施施然走過來輕輕的抓住我的手道:“相公,你好些了嗎,你可不能有閃失,你若有事,讓我以後怎麼辦呢!”
說完她輕伏在我身上一副泫然淚下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先是一愣,急着要嫁給老子麼!她伏在我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直往我鼻子裡衝,隔着被子和衣服,我仍然能感到她柔軟動感又起伏有致的身體暖暖的,她這是在勾引我麼?
但旋即想到她這是在做戲,可能有事,剛好我躺在牀上憋得慌,百無聊賴呢,既然能裝病,當然也會演戲。
我一把摟住她道:“娘子不用擔心,我過幾天就好,等下山了我們好好和師父學巫術,到時候我們生十個八個孩子,都教他們巫術!”
說完我看到蘇瓷耳根發紅脖子柔軟極是誘人,我嘴一伸在她脖子和耳根處各親了一下。
蘇瓷身子一硬,隨即又軟了下來,她把頭緊緊的埋在我被子裡一聲不吭,但她的兩隻手狠狠的掐着我的胳膊,快要把肉掐下來了。
譚青咳嗽了一聲道:“餘澤師弟,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可能一兩個時辰回不來,若有事出門叫我即可,我先出去了...!”
譚青快步出門,並將門拉的嚴嚴的,似乎我們要幹不可示人之事一樣,不過他真的很善解人意。
譚青一出門,蘇瓷一下從我身上爬起,她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氣急敗壞的道:“小淫賊,你...你敢輕薄於我,我...要殺了你!”
我齜牙咧嘴道:“你們要幹什麼也不給我說一下,我哪裡知道你在做什麼戲,如果不是我...那麼一下,譚青也不會出去的,哎呀你快放手,門外有人,你別壞了明月大師的大事...!”
一聽明月大師,蘇瓷立刻鬆手,她警惕的看了一下門外,轉過頭恨恨的道:“你這個淫賊太可恨,這次下山,我...我饒不了你!”
我看她一副羞怒交加不肯罷休的樣子,趕緊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我下來要怎麼配合你們!”
蘇瓷的火氣被我磨得差不多了,她嘆了口氣道:“這兩天我們都去神殿復活學舌鳥,明月大師給他們帶了四隻被下了禁制的學舌鳥,只有借用五菱石的神力纔可以復活,結果只活了兩隻,其他兩隻死了!”
我道:“就是我們進山時碰到的花一花二花三那樣的鳥嗎,爲什麼要帶鳥給他們?”
蘇瓷道:“南巫山人傑地靈,學舌鳥在這裡被巫術淨化後比在外面聰明十倍,這種鳥據說可以通靈,南巫山的巫師對這種鳥極其喜愛和重視,傳聞南巫用這種鳥代替人值守放哨,甚至施展巫術,但這種鳥種類繁多,真正能開竅達到智慧的少之又少,明月大師這次是投其所好,順便看了一下他們的神殿...!”
我道:“那今天來找我何事?”
蘇瓷盯着我的眼睛道:“你這兩天有沒有亂說話,有沒有露出馬腳,從昨天下午開始,已經有人在監視我們,有幾個巫師以伺候服侍我們爲由,寸步不離的跟着我們,我們幾人一直跟着明月大師,都沒有露出破綻的,就怕你在這裡傻不拉幾的被人套出來!”
你才傻不拉幾呢,老子什麼時候在你眼裡才能變聰明,這娘們,最喜歡門縫裡看老子,氣死我了。
我不滿的道:“我天天在這裡裝病,門都沒出去,也沒和別人說過話,怎麼暴露啊,你們人多勢衆才容易暴露呢!”
蘇瓷瞪了我一眼道:“我們幾個人裡,除了你一副畏畏縮縮心懷鬼胎笨手笨腳不太正常的樣子,別人全都堂堂正正神態自如,暴露的可能性就你最大,不來問你,還去問誰呀?”
“......!”我真想把這女人的牙打掉,這樣也可以懷疑我,再說我哪裡畏畏縮縮心懷鬼胎笨手笨腳了,她要是見到我那天救明姿時英姿勃發身手矯健的樣子,說不定還會怎麼崇拜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