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停下了他的動作,擡眼愣怔怔的看着我,問:“真的是這個原因嗎?還是說你的心裡只有白凡一個。”
我抽搐着身子,眼淚都快要涌出來了,“...沒錯,我喜歡他,這兩年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他,就算他傷害過我,可是我的心慫恿着我義無反顧的和他在一起,我知道這樣的我很卑微,可是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內心。”
“不,你不是,他只是先入爲主,但是今晚一過,我相信你就不會再想着他了,因爲...因爲你有我...”
那個“有我”的話音還沒來得落下,他的吻就淹沒在我的脣瓣上,我被迫承受着他的吻,左右躲避着,可是季雲是鐵定了心要得到我。
他先是用手捧住了我的臉,對準了我的脣瓣吻了下去,我緊閉着雙脣,他用小舌不停的攻擊着我。
“...你不能這樣...唔唔...”
趁着我拒絕他的時候,他的小舌順勢而入,緊緊的勾住了我的舌頭,得勢之後,他的手鬆開了我的臉,探入了我的浴袍裡。
我慌了神了,腦海裡不斷的涌現出白凡的模樣,我哭喊着白凡的名字,季雲聽到白凡的名字後,先是頓了頓。
他抿了抿脣,幽暗的眸子跳動着情緒不明的火花,我來不及勸阻,他狂風暴雨般的吻便壓了下來,再一次的席捲了我整個口腔。
我不放棄抵抗,扭動着身軀想要掙脫,但在他這座泰山下不起任何的作用,反而我的扭動使得我和他的身體起了明顯的變化。
他瘋狂的扯着我的浴袍,身體和他也貼的更加的緊密了,季雲的手不停的摸索着我的身子,他的氣息噴灑在我的頸脖間。
季雲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酒氣夾雜着幾分情、欲的味道,他的呼吸越變越重。
我不敢睜開眼睛,更不敢看季雲的表情。
我和季雲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是這兩年以來我一直都拿他當做親弟弟看待的,我也一直以爲他對我的好,完全是出於親情。
我完全沒有想到他對我還存着別的心思。
我覺得自己被深深的欺騙了,身體在被他繼續侵略着,如果白凡知道了,我該怎麼去面對他。
恐慌和害怕同時向我襲來,所有的委屈都在同一時間涌上了心頭,淚水不斷的滑落在潔白的牀單上。
我想要放棄,可是一想到白凡的臉,我就做不到。
我張口狠狠的咬了季雲一口,他吃痛的離開我的身上,用極度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我們四目相對,周圍一片狼藉,我稍微扯了扯剛剛被他用暴力扯開的浴袍。
季雲像是清醒了過來,他朦朧的雙眼也漸漸的清晰。
“小彤你...”他擡手捂住了腦袋,用力的皺了一下他的劍眉,愣怔了一會兒,低頭看着身下的我,那模樣略顯有些吃驚。
他猛地推開了我,翻過身子背對着我,身子哆嗦個沒停,“...趕...趕緊走...”
我不能理解他口中的“趕緊走”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剛剛不是他拉着我想要對我用強的嗎?
現在他的表現就好像他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
他是在假裝嗎?
“我好像有點不對勁,你趕緊起來,離開這裡。”
季雲用一直手扼制住他的另一隻手,表情十分的痛苦,像是在剋制着什麼。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擡手輕拍着他的身子,“...阿雲?”
“走!”
他朝着我吼着,用手抵住了他的脖子,因爲過於用力,脖子及臉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
在這樣下去,季雲會被自己給掐死的。
顧不得多想,我趕忙的扶起了季雲,“阿雲...阿雲,我...我帶你去醫院。”
“呃....啊...”季雲翻過身子將我撲倒在了身下,眼中已經沒有裡剛剛清醒的模樣,他再次陷入了癲狂的狀態。
雖然我不知道阿雲到底是怎麼了,但是他的表現極爲的異常,也就是說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並不是出於他的本意。
我輕聲呼喊着他,希望可以喚醒他意識,可是他似乎聽不到我的呼喊,瘋狂的侵略着我。
“嘭!”
耳際傳來一陣踹門的聲音,白凡和溫欣竟然同一時間的出現在了我和季雲的面前。
我愣怔怔的在季雲身下承受着他給我的愛,在白凡的面前上演了最狗血的一幕。
白凡二話不說,從我的身上提走了季雲,掄起拳頭給了季雲一拳,季雲的嘴角滲出了絲絲的血跡。
白凡騎坐在季雲的身上,不停的朝着他掄拳。
一拳又一拳!
我整理好自己衣服,忙從牀上爬了下來,想要上前去阻止白凡,溫欣搶先一步拽着我的手。
“放開。”我朝着她呵斥。
溫欣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嘲笑的意味,“要知道凡可是在教訓姦夫,你現在上去是不是...”
她的話是故意沒說完的,說季雲是姦夫,無疑是在宣告我是淫/婦。
我掙脫開溫欣,但溫欣就像是牛皮糖一樣,再次的粘上了我。
“夏彤這次你輸了。”
我眯眼皺眉看着她,她這話的意思是?
忽而我眼前一亮,翻過身子將溫欣壓在了牆壁上,用手肘抵住她的脖子,“是你!”
溫欣朝着白凡看了一眼後,小聲的開口:“沒錯,就是我,今天這裡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是我一手設計的,怎麼樣?還滿意我的傑作嗎?”
“你...”
“怎麼?這就紅眼啦,我還告訴你,那小子中的是最厲害的迷情散,如果不能及時的發泄出來,他下半生恐怕就要在輪椅上了卻餘生了。”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另一隻手舉起在溫欣的臉上落下。
一秒後,她白皙的臉龐就映出了五個血手印。
溫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瘋了一般的推開了我,捂着她被我打的地方,嚷嚷着:“你敢打我?”
“像你這種歹毒的女人,人人得而誅之。”
我朝着她奔去,再次掄起巴掌打向了她,溫欣雖然喜歡張揚跋扈,可是她的力氣沒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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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佔據了上風,不停地朝着她揮拳。
“啊...啊...凡救我,夏彤瘋了,她說她要爲那小子報仇打死我...啊...”
“夏彤你冷靜一些,這一次是你們揹着凡偷/情的,不對的可是你們啊!”
......
溫欣就是個賤女人,她越是做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我就越是生氣。
當我再次教訓她的時候,手被人從身後抓住了,回頭定睛一看,是白凡黑着個臉怒瞪着我。
我在和白凡的目光交接時,眼裡閃過一絲愧疚,不自覺的低下了腦袋,手握的拳頭也漸漸鬆了開。
我多希望白凡現在能夠抱着我,我的心裡很難過,很想他能夠安慰安慰我。
再次擡眸看着他時,眼裡的水霧已經遮擋住了我的視線。
“你對的起我嗎?”
這是白凡從剛剛到現在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他竟然不是關心我有沒有事情,而是問我對不對的起他。
巨大的落差,讓我的心裡感到更加的難過。
我別過眼睛不再看他,白凡伸手猛地一拽將我從溫欣的身上拉了下來。
他像是丟棄垃圾一樣,將我扔在了牀上,而他則溫柔的蹲下/身子,將溫欣從地上扶了起來。
溫欣捂住她受傷的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白凡深吸了一口氣,轉眼怒瞪着我。
我從牀上爬了起來,“我知道眼下的情景,我在怎麼解釋都是徒勞的,可是??可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事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白凡冷笑,“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樣!那你告訴我事實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我...我...他...”
有機會我可以解釋了,可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和白凡說。
“編不下去了吧?”白凡譏笑看着我,“如果你說不出口,那我替你說。”
白凡點着腦袋走到了季雲的面前,擡起就是一腳,我捂住嘴巴吃驚的看着他腳下的季雲。
“事實就是我白凡的老婆和這個男人,花着我的錢來這麼高檔的酒店約/炮,還當着我的面上演着活的春/宮圖。”
白凡一字一句說的都是那麼的刺耳,我朝着他搖着腦袋,“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這一切都是她。”我指着溫欣說道:“都是她設計陷害我和季雲的,你不要...”
“閉嘴,她和我一直在一起,怎麼可能會有時間來陷害你,夏彤想不到兩年的時間,你竟然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說着,白凡又連給了季雲幾腳,季雲的臉已經被白凡打的血肉模糊了,在這樣下去,他一定會被白凡給活活的打死的。
我撲倒了季雲的面前,抱住了白凡的腳,“不要打了,他會被你打死的。”
白凡所看到的就是我和季雲在揹着他偷/情,所以不管我在解釋都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即使是這樣,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季雲被他給打死,畢竟這場陰謀裡,季雲也是受害者。
“到現在你還護着他?”白凡喘着粗氣。
我哽咽着朝着白凡搖着腦袋,心裡多麼想要告訴他,不是,不是這樣的。
溫欣在白凡的身後得意的笑着,她上前挽着白凡的胳膊,假意的勸阻,“凡你別這樣,也許他們是真心相愛的,你又何必棒打鴛鴦呢!不如你就和夏彤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