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個問題其實是得到“我是被遺忘者”這樣的答案,可惜孫安回答的是“我是壞人”,她只好先問第二個,確定了孫安的能力,再換一種方式問第一個問題。
孫安知道陸佳已經知道了蘭斯的能力,他也從來沒想過保密的事,不過離睡覺時間還早,沒必要那麼快就給出答案,於是說道:“我有能隨時隨地說黃段子的能力。”
“啊?”何若銀還當真了,張大了嘴,想象不出這個能力有什麼用。
孫安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這個能力很普通,只要加上一句‘她也是這麼說的’,就能把大多數話曲解成黃段子了,西方人玩了二十多年了,華夏還很少見到。”
何若銀這才意識到他是在開玩笑,皺着鼻子說道:“跟你說正經的。”
“這個不太好接。”孫安苦着臉說道。
“小櫻還在這裡呢。”白月白了孫安一眼。
“她也是這麼說的。”孫安立即接口說道,雖然接在這句話後面,需要比較污的人才能想岔。
“再不正經我們就再也不理你了。”陸佳皺着眉說道。
“唔……”孫安很想再接一句,但是又怕她們真不理她了,住在這裡也太寂寞了點,只好忍住。
“老實交待,說正經的。”唐賢板着臉說道,她仍對強吻的事耿耿於懷,已經很多天沒怎麼和孫安說過話了。
“有什麼好處?讓我說出這麼大的秘密,總得給點好處吧?”孫安叼着煙,抱着手,一副懶怠模樣。
陳亦珊笑着問道:“你想要什麼好處?”
“唔……”孫安認真的思考了一會,說道,“今晚兩點來我房間,我就告訴你。”
“可是明天要上學,兩點太晚了,不如我們現在都去你房間,你現在告訴我們吧。”陳亦珊眯着眼睛,用頗具yòu huò的聲音說道。
她知道孫安什麼意思,想要故意爲難他一下。
沒想到孫安也眯起眼睛看着她,看了好一會,看得陳亦珊心中發毛,這才笑着說道:“五個人裡,你應該是最早睡在我身旁的人。”
陳亦珊張着嘴,臉一下紅了。
陸佳的臉也紅了,孫安說的是最早睡在他身旁的人,而不是最早半夜去他房間的人,因她前天晚上已經去過了,而且還想去,前天晚上她睡得很香,是半個月來睡得最香的一次,搞不好還是近幾年來睡眠質量最高的,雖然睡的時間不算長,但醒來後精神百倍,感覺極好,讓人上癮。
“別鬧了,快說吧,現在我們都在一條船上,還是告訴她們比較好,說不定有我們還能幫上什麼忙呢。”白月提醒了一聲,她現在要面對的危險不再是bǎng jià者,而是孤兒了,當然,這怨不得孫安,孫安一開始就把危險性告訴她了,這是她的選擇。
“好吧。”孫安又點了根菸,把他的能力、孤兒的相關知識告訴給了所有人。
靜靜也坐在一旁靜靜的聽着。
接着,孫安又說起了那些孤兒組織的事,以及他們爲什麼之前要抓自己,爲什麼現在人殺自己。
這些東西是連白月都沒聽過的,用心聽着,當她知道了那些大型組織的實力後,變得沉默了。
難怪那些人敢在城市中心的購物中心使用化學武器。
客廳裡變得安靜起來,電視早就靜音了,只有畫面,五彩的光芒照在孫安臉上,照在他吐出來的煙上,讓這間屋子有了一種魔幻的感覺。
“你準備……集齊紙牌?”過了好一會,陸佳的聲音才終於響起,她已經知道了蘭斯的能力,和孫安的能力比起來,蘭斯的更具虛幻色彩,她接受程度比別人都要高。
“當然,好不容易……也不能說好不容易,終於拿到牌盒了,當然要努力一把,否則就算能活着,也只能不停的逃,那還不如干脆死了算了。”孫安沒有忘記牌盒的上一任主人,清楚的記得那個人的眼神,逃得久了,心裡的負擔一直沒有減輕,整個世界都會變成敵人,他可不想變成那個樣子。
“集齊紙牌之後,你想幹什麼?”唐賢好奇的問道,無上的力量、超強的能力、神一般的存在,像孫安這樣的壞人變得如此強大,世界還不得毀滅了?
“當然是交更多的女朋友啦,當然,你們六個是排在前面的,我會盡量多的翻你們的牌子。”孫安掃視了一圈,信心滿滿的說道。
五個人同時朝他豎起中指,只有靜靜沒有擡手,但眼裡滿是不屑。
“說正經的。”白月再次把話題拉回正軌。
“最終願望嘛,當然是找到第四面牆了。”孫安只好老實交待。
“次元壁?”白月還是第一次聽到孫安這麼說。
孫安點了點頭:“叫法不同,意思差不多。”
“你想打破四次元之壁?”陳亦珊對這個概念也十分熟悉。
不料孫安卻搖了搖頭:“爲什麼要去打破?打破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死侍可從來沒說過他想打破第四面牆,只要能找到,證明我的理論是正確的,隔着牆看看外面是什麼樣子的,我就心滿意足了,老老實實當個遊戲角色或是np不是很好嗎?至於打破的事,等活得不耐煩的時候再說,女人多了,我捨不得死,大概也不會去想打破的事了。”
這番話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他從來都不是個本份的人,居然沒有打破第四面牆的想法。
“等等。”唐賢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皺眉說道,“什麼的第四面牆?什麼遊戲角色、np?你在說什麼?”
“對啊,什麼的第四面牆?”何若銀也反應過來,剛纔被第四面牆這個概念弄暈了,沒有去想這個問題。
“當然是遊戲的。”孫安說着,又把他關於這個世界是遊戲的理論簡單說了一下。
客廳又變得沉默了,但是這一次沉默的時間不長。
“原來你還是個中二病。”陳亦珊撇了撇嘴,用關切的眼神看着孫安。
“錯了,中二歸中二,我可不是中二病,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遊戲的主角,從來不認爲自己是個重要角色,這和‘什麼事都與老子有關’的中二病有很大區別。”孫安認真的說道。
“你這個理論有什麼根據嗎?”陸佳沒有去管中二不中二的事,反而對孫安的理論更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