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堪一擊。”拉着那人的靈魂白無常不屑的說道，在他眼裡這根本不是人命，而是獵物，他似乎對靈魂特別感興趣。
“你們當真是黑白無常？”莫凡好奇的問道，眼下這種情況其實不是問問題的時候，黑白無常隨時可以發動攻擊。
“算你小子識相！”聽到莫凡的提問白無常有些高興，最起碼終於有人開始相信他們的身份，這恐怕比索人靈魂更加讓人興奮。
“也就是說人間所有的靈魂都是被你們索去的。”莫凡再次問道，看他的表情似乎想起了什麼。
“那是自然，怎麼會有人搶我們的東西。”白無常滿臉自豪的說道，看樣子此話不假。
“你們可否去過雲海之都？”莫凡心情有些激動，一些心中的疑惑可能馬上就能解開。
“小子你怎麼知道那個地方？”白無常驚訝的說道，似乎有什麼秘密。
“那裡曾今死過很多人他們的靈魂是否被你們索去？”莫凡繼續問道，因爲最後一次去雲海之都的時候莫凡聽凌楠說過那些怨魂消失不見應該就是他們乾的。
“唉！”白無常無奈的搖搖頭“那是我們兄弟的恥辱，當我們得知那裡死了很多人的時候想去索去靈魂，卻沒想到被人搶先一步。”
“哈哈，剛纔還狂妄的說沒人敢搶你們的生意。”聽到這裡一人嘲諷道，白無常所說的話的確前後不一。
“那你們有沒有見到過一名少女的靈魂？”莫凡所說的分明就是凌楠，因爲那個時候凌楠的靈魂並沒有被索去。
“確實有一名女子的靈魂，我們兄弟本來想索她靈魂沒想到她意志力極爲堅強，不得已之下我們無功而返。”白無常竟然生出一絲敬畏之意，在他手底下逃過的可沒有幾人，凌楠算是一個。
其實白無常的話有些誇大其詞，他們並不能索取所有人的靈魂，那些戰死冤死的怨魂是不會輕易被索取的，這才使一些古戰場怨魂肆虐，凌楠估計算作其中之一。
“但是她的靈魂最後還是消失了你們有沒有見到。”莫凡還記得當時的情形，凌楠爲了不受龍珠控制自行消散靈魂，按道理也應該被黑白無常索去。
“沒有。”白無常搖搖頭，世間靈魂雖然無數但是他對凌楠的靈魂還是記憶深刻，所以刻意關注了一下，也並沒有發現她的靈魂。
“那會去哪呢？”莫凡變得無比激動，因爲凌楠的靈魂很可能存在大陸的某一個角落。
“可能是躲在了某個角落，也可能是被其他人獲得，當然可能性最大的還是魂飛魄散了。”白無常有些惋惜的說道，有些靈魂受到極大的傷害很有可能直接魂飛魄散，並不能被他們索取。
“魂飛魄散？”莫凡喃喃自語，顯得有些失落，不過還是有一線生機的，他總感覺自己欠凌楠一些東西，真希望今生還能償還。
“小子你問題還真多！”白無常有些不耐煩，將莫凡當成自己的下一個目標，以往冷酷無情的他沒想到會跟一個毛頭小子談了這麼長時間。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說實話莫凡的問題還真有點多，他這樣做倒是給衆人拖延了時間讓他們商量對策。
“快說，回答完你這個問題之後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收了你的靈魂！”白無常已經露出了殺氣，迫不及待的想要獲得莫凡的靈魂。
“你們有沒有索取過莫塵的靈魂？”這恐怕纔是莫凡最想知道的事情吧。
潛龍寶藏雖然誘人但是對於莫凡來說還算不上什麼，他並不敢興趣，讓他來的唯一原因就是裡面可能有自己父親的消息。
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剛纔問凌楠的事情只是一個前奏，他不想直接說出最關心的事情。
“莫塵？”白無常無奈的搖搖頭“沒聽說過，也可能是記不住了，你確定他真死了嗎？”
黑白無常只負責索取死人的靈魂，如果是活人的話沒那個權力，不過莫凡他們不同，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的。
“莫塵？”一直沒說話的黑無常終於開口了“我對這個人好像有點印象。”
“快說他在哪裡？”莫凡激動的說道，絲毫忘了眼前是兩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如果是平時有人對自己這麼不敬黑白無常絕不會手下留情。
不過看樣子此刻他們還並沒有出手的樣子，估計對於莫臣也不叫敢興趣。
“當時他已經瀕臨死亡，我們在等待時機，只要一旦靈魂離體我們就動手。”黑無常一點點的回憶起當時的情形。
“不過卻沒想到他竟然能夠感覺到我們的存在。”說道這裡黑無常還觸目驚心，活人是不能感覺到他們的存在的，必須死了之後才能看到他們，所以莫塵能夠感覺到黑白無常的存在足以說明實力非凡。
“然後怎麼樣了。”莫凡知道事情絕沒有這麼簡單，否則黑無常也不會是這種表情的。
“他的實力遠非我們能夠想象，要不是逃得快恐怕就沒有
黑白無常了。”黑無常有些尷尬的說道，沒想到去索人靈魂卻差點被人殺掉。
“你們打不過他？”莫凡有些好奇，按道理來說黑白無常應該在人間無敵，否則遇到實力強大的修煉者根本不能收走他們的靈魂，那豈不是破壞了規律。
“我們只是潛龍大陸的黑白無常，此人應該是飛龍大陸之人，這分明是想害我們。”說着黑無常有些氣憤，按道理來說飛龍大陸的人是不能來潛龍大陸的那樣就破壞了法則，打破好多平衡。
莫凡這才知道地獄也是分等級的，每一片大陸都有自己的地獄，潛龍大陸的地獄根本沒實力收下飛龍大陸的人。
“飛龍大陸？”莫凡喃喃自語，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每次聽說都是接近神話般的存在，沒有人能說清那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當然這也更讓莫凡嚮往，那裡應該是修煉者真正的天堂，莫塵可能正在那裡等着自己。
聽到這裡莫凡明白黑白無常應該也不清楚莫塵的下落，畢竟他們不是一個級別的，所以沒有繼續下去。
“既然問完了就乖乖跟我走吧！”白無常的耐心終於用盡，鐵鏈直接出手。
“很抱歉你沒能回答我的問題，所以我不能跟你走。”莫凡竭盡全力躲開白無常的鐵鏈，卻讓他更加氣憤，沒想到莫凡不守信譽，沒有心甘情願的交出自己的靈魂。
“劍舞八方！”執劍長老終於出手，鬥氣化作漫天長劍，不斷的刺向黑白無常的胸膛。
他們不能再等了，時間越長受傷害的人越多，他們必須在人最多力量最大的時候將黑白無常打敗。
“不自量力！”黑白無常根本無視執劍長老的絕招，任憑長劍穿過自己的胸膛。
“怎麼可能？”執劍長老不可思議的說道，當長劍穿過黑白無常胸口的時候沒有遇到一點阻礙，卻也沒有傷到他們分毫，他們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
“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們是傷不到我們的。”黑無常冰冷的說道，今天你們所有人的靈魂我都要了。
“大家一起上，決不能讓他們得逞。”執劍長老看清楚了眼前的狀況，他絕不是黑白無常的對手，唯有合力纔有可能獲勝。
“喝喝喝！”一股股鬥氣不斷的打出，但是不論能量有多強大，就算是合在一起也沒有傷到黑白無常分毫。
而這個時候，黑無常已經來到衆人面前，鐵鏈一揮好幾人的靈魂一起離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