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走出戴風房間,月光下,戴季俏生生的站在戴風房間門口看我。風有點大,戴季嬌小的身子在北風下顯得格外孤單。
“腿好點了嗎?”走出門,戴季關心的看着我。
“沒事了。”我笑着對戴季說。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腿還是有點不聽使喚。
“你膽子怎麼這麼大啊,跑到我家來鬧。要是我爸媽和我爺爺生氣了,他們肯定把你趕出去。”戴季扁着小嘴埋怨的看着我說。
“拼了,爲了你我什麼都不怕。”我認真的看着戴季說。
大屋已經黑了,戴季看看大屋對我說,“你腿還沒好,來我屋裡說吧。”說完,戴季帶我去的她的房間。
走進戴季房間,溫暖的香味撲面而來。一種小女生閨房特有的香氣,惹的我心裡砰砰直跳。好香,戴季的房間真香。挺溫馨的,捨不得走。
“你腿沒好,在我牀上躺會兒吧。”戴季掀開她的被子,讓我上她的牀。
戴季有點小潔癖,上她牀的時候,我把褲子和外套脫了。笑的有點猥瑣,也挺不好意思的。好久沒跟戴季在一起了,難免有點陌生感。戴季被我猥瑣的樣子逗笑了,她笑着對我說,“沒事,不嫌你埋汰。”
“不,得脫了,要不該把你牀單和被子整髒了。”我笑着說。
戴季的牀上插着電褥子,鑽進她的被窩,身上這個暖和。牀旁邊擺的是電腦桌,上面有電腦。戴季坐在電腦桌旁看我,靜靜的打量了我很久。她看我,我也看她。心中有很多話想對她說,卻一時說不出口。
“怎麼突然想起找我了?”戴季問我。
“我想跟你結婚,想你當我老婆。”我認真的對戴季說。
我說完,戴季臉紅了。她搖搖頭說,“現在還太早了,我還得上大學呢。”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跟你在一起,好好對你,等你大學畢業了,我在跟你結婚。”我認真的對戴季說。
我說完,戴季送了口氣。看她誤會我,我挺尷尬的。戴季想了想笑了,她嬌羞的一笑,“真不要臉,誰說要跟你結婚了。”
她能跟我開玩笑那就是沒事了,像以前騙她跟我睡覺一樣,我可憐巴巴的對她說,“戴季,我有可多話想對你說了,你跟我坐近點,我好好跟你說。”
“不去。”戴季扁着小嘴對我說。
“來吧,話特別多,一宿都說不完。”我對戴季說。
“就在這說吧。”戴季不動。
看她不來,我不好在勸她。分手那麼久,剛和好就那麼親密她肯定有些不適應。我躺在牀上對戴季說,“其實我一直都在想你,想了你很久了。”
看着我,戴季想了想對我說,“真的嗎?”
“恩,真的。”我說。
“呵呵,想了我很久了還跟何小倩處對象?你們倆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了?”戴季問我。
我草,戴季說完,我的臉真是徹底紅了。好像發燒似的,老難受了。我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想跟戴季解釋,我結結巴巴說不出話。分手這大半年,我一直都是努力剋制自己。唯一對不起戴季的地方,那就是何小倩了。我那時也是真的心灰意冷了,要不我也不能想跟何小倩處對象。
我忘了,何小倩是個光明磊落的女生。她跟戴季是好朋友,所以我倆的事,她肯定會跟戴季說。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何小倩絕對不會揹着人偷偷摸摸的幹壞事。
幸好啊,幸好我倆沒發生什麼,要不我真的廢了。
解釋沒有用,我只能道歉。我紅着臉低着頭說,“戴季,對不起,我是想過跟何小倩在一起,但是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呵呵。”戴季冷冷的看我。
“真的,兒子虎你。”我跟戴季發誓。
“你那點破事,我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也知道。今天你來我家的時候我本來想說來着,但是在我家裡人面前,我想給你留個好印象,我就沒說。”戴季冷冷該的看着我說。
聽了戴季的話,我挺感動的。我都跟何小倩在一起了,她還這麼護着我。哎,她對我真不是一般的好啊。這要是我,我可做不到像戴季那樣。我太沖動了,我肯定忍不住把心裡的憤怒全說出來。
隱隱的,我覺得我改變不少還是戴季教的我。在她身上,我學到了不少她的優點的地方。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我接着跟戴季道歉。
“算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我也懶得跟你提,你好自爲之。”戴季對我說。
她這麼一說,我感覺我欠她的越來越多。失而復得,我很珍惜她。她坐在椅子上,我躺在牀上。不想說這個話題,太尷尬了。我假裝腿上發作,皺着眉頭不說話。
“你怎麼了?”戴季果然關心我。
“沒事。”我說。
“是不是把腿凍壞了,不行我領你上醫院看看吧。”戴季認真的對我說。
“不是,我就是腿疼。不不不,是一點都不疼。”我說。
“我看看。”戴季坐到牀上,掀開被子看我的腿。
“哎,你把我揉揉吧,我腿疼。”我說。
“行,我幫你揉揉。”戴季說着,用她的小手給我揉腿。
溫香軟玉,我躺在牀上感受着戴季柔軟的小手給我仔細的按摩。挺舒服的,下面都跟着硬了。她給我按了一會兒,我心裡一動,忍不住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戴季沒動,繼續細心的給我按腿。按到膝蓋的時候,我咧了一下嘴。戴季皺着眉頭對我說,“該,讓你下次逞能。”
我心裡講話了,你要是早原諒我,我何必跪那麼長時間呢。沒敢說,怕惹她生氣。她這麼細心的給我按腿,挺好的。
戴季按的我腿挺舒服的,我忍不住在她腰上摩挲。戴季皺起眉頭瞪了我一眼,“別亂動。”
我乾笑兩聲,由着戴季給我繼續按。
她又給我按了一會兒,我實在忍不住了。抱着她細細的腰,我將她攬在懷裡。戴季驚呼一聲,在我懷裡掙扎。沒有多餘的話,沒有沒有多餘的動作,我就是緊緊抱着她。怕她再一次溜走,從我懷裡溜走。
外面北風繼續呼嘯,我們兩個分開的情侶終於又重新走到一起。戴季掙扎了一會兒不在掙扎,她安靜的被我抱着,有想哭的意思。
“不許哭,我心疼你。”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我笑着對戴季說。
話才說完,戴季的眼淚就掉下來了。她很委屈,因爲兄弟和女人之間我選擇了兄弟。她怪我,用小拳頭打我。打的挺用力的,打的我也挺疼。咬着牙,我讓她打我。等她出氣出夠了,就好了。
打了我幾下,戴季打累了就沒打我。她想了想又覺得不解氣,伏在我胸膛上咬了我一口。這一下可真把我咬疼了,我深深的吸着氣不吱聲,拳頭也攥緊了。戴季咬完我又覺得後悔,她揉咬過的地方,問我疼不疼。
“疼,你得補償我。”我對戴季說。
“啊?怎麼補償?”戴季吃驚的問我。
“你懂!”我說完,下地關了戴季房間的燈,然後重新鑽進被窩抱緊戴季。抱了一會兒,我的手開始不老實。在外面混,我不敢對別的女生怎麼樣,但我可以對她怎麼樣,因爲她是我對象,她是我未來要娶的老婆。
“張明明,不行。”黑暗中,戴季推我,對我說。
“行,怎麼不行?”我一邊說着,一邊繼續。
“真不行,我來事了。”戴季無奈的對我說。
“.........”心裡咯噔一聲,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你等我好的。”戴季笑了,笑的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