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妖一般的女人,也是一個謎一樣的女人。
秦林心中暗凜。
“乖乖,要老命了。”
魯深猴子蔡坤他們的呼吸急促了許多,幾個人連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了,明顯傻了。
“來,坐坐坐,喝點什麼?啤酒行不?小蘭!”
這時鄭大勇面帶笑意替幾人解了圍,一揮手讓小蘭倆人準備東西招呼客人,一邊笑呵呵地指着空出來的座位,招呼着魯深。
順帶着看了秦林他們一眼,心下了然,並沒有放在心上。
“小深你這是帶朋友來玩的?怎麼了?被欺負了?哪個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膽,跟你鄭叔說,我讓人修理他。”
“不是不是,鄭叔你誤會了。”
魯深和秦林幾人並沒有坐下,伸手接過小蘭剛剛遞來的易拉罐,聞言連連搖頭。
“我們就是來找你的。”
“哦?找我幹嘛。幫你到學校裡打人啊?你可饒了你鄭叔我吧。你們學校那地方有無數人盯着的,別說是我了,誰都不能在那撒野。”
鄭大勇有些好奇,不大不小地開了個玩笑。
而且真要打人也輪不到他,魯爸可是大包工頭出身,一直到現在他的建築公司裡還養着幾百個工人呢。
這幾年還好點,放在前幾年,不能打的工程隊根本接不到活,接到活也幹不下去。
“或者,你小子饞肉了,跟這幾位小兄弟打算在我這地方開開葷?那沒問題啊,外邊的隨便你挑,就是小蘭這兩個,她們要是同意的話,我也不介意。”
小蘭兩人聞言,嫵媚地掃了魯深和秦林一看,看起來似乎有些躍躍欲試。
“不是不是。”
魯深急得又連連搖頭,臉上的痘痘都漲紅了。
這個叔叔爲人倒是挺講義氣的,但是老是喜歡開他玩笑,很讓他招架不住。
倒是秦林聞言,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那個一襲旗袍的女人。
“這女人算不算隨便挑的範圍?”
秦林胡思亂想。
如果要算的話,秦林就該考慮一下,到底該不該來鄭大勇這裡了。
無他,這樣一位如罌慄花的女人,不是鄭大勇這種咖位的人能夠擁有的。
“難道,這鄭大勇不是一隻漏網小魚,而是一條脫網大鱷?”
秦林心下一沉,如果是那樣的話,還是儘快脫身,敬而遠之爲妙。
似乎是察覺到了秦林的目光,那原本背對着秦林的女子輕輕轉過頭來,對着秦林嫣然一笑。
一瞬間秦林感覺自己整個人的心神都被吸引住了。眼中只剩下那個如同烈焰一般的紅脣。如同最上品的胭脂,讓人忍不住想要嚐嚐滋味。
如果光論長相的話,這個女人頂多算是絕色妖嬈,比之袁芷的顛倒衆生還要差那麼一丟丟,談不上讓秦林驚爲天人地步,但是這個女人太妖了!
“小弟弟,別亂看哦,再看我晚上可就要睡不着覺了。”
聲音帶着一股蠱惑人心的力量,如沙如磁,讓人心底如同貓抓了一般癢癢的。
“咕咚”一聲,有人在嚥唾沫。
秦林下意識地看了一看身邊三人,有些無語。
連嚥唾沫都能做到整齊劃一?
眼看着指望不上魯深自己清醒過來了,秦林咳嗽一聲,嘴上勉強扯出笑容。
“叔叔好,是我讓魯深帶我來的。”
“喔?”
鄭大勇又哦了一聲,轉頭打量着秦林,卻見到眼前這個跟魯深一般年輕的少年不卑不亢,從進門到現在都顯得極爲冷靜,而且明顯不是強裝出來的。
這就很了不得了,能夠在自己這裡安之若素的普通人可不多,更何況是一個少年。
那女人聞言,也不再作妖,反而饒有興趣地盯着秦林,一雙美眸打量個不停,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聽說鄭叔叔這裡有開今年世界盃的莊?”
秦林乾脆開門見山。
“怎麼,小兄弟也想摻一手?”
鄭大勇恍然,以爲秦林是某個富貴子弟。
這樣就解釋的通了,很多權貴家族子弟自小便能接觸到許多常人接觸不到的事情,耳聞目染之下,有着超過普通少年的心性卻也不足爲奇。
一想到這裡,鄭大勇心中反而火熱起來,若是能靠着眼前這個年輕人,跟他背後的人結個善緣,那卻是要比之一點金錢的得失要重要的多。
那女人聞言也是眼睛一亮,不過卻什麼都沒說,手腕上青玉小蛇不斷晃動,彷彿在考慮着什麼。
“鄭叔叔想岔了,我就一普通家庭。”
看到鄭大勇瞬間火熱起來的眼神,秦林心中苦笑,但還是不得不先把自己的底給交出來。
萬一哪天誤會被拆穿了,反而憑空得罪了人。
“魯深知道的,這次只是聽說鄭叔叔這裡有今年世界盃的莊,體彩那邊花樣又太少纔來您這裡的。現在看來,鄭叔的生意不小,我那一點錢估計還沒資格入局,是小子天真了。”
秦林有些心灰意冷,不就是想撈個第一桶金嘛,怎麼就那麼費勁。
其他那些重生大佬怎麼就那麼容易呢?
難道就因爲自己鹹?
實際上在看到這個女人的一瞬間,秦林就知道,這局自己根本摻和不來。
“這樣啊。”
鄭大勇有些失望,不過倒也沒表現得太過明顯,本來也就是抱着僥倖心理試試,現在發現沒機會了,倒也沒多大影響。
“一個你有沒有?”
那個旗袍的女人突然開口道,嘴角的微微勾勒起一抹弧度,如血如火,讓秦林差點又被迷惑住了。
鄭大勇聞言,看了一眼旗袍女人,不過卻沒有說什麼。
他這裡的盤其實是很隱秘的一個圈子,玩的人也就百十來個,所以標準比較高,最低都是一萬的注,而且都是老客戶,除非有人擔保,否則是不招待新人的。
爲了規避風險,鄭大勇其實做的是代買的業務。
通俗點來講,就是手下專門在國外養着幾個販子,然後國內這邊選中彩票之後,再聯繫國外的專門養的那幾個人去那些合法的賭場購買。
客戶中獎之後,再讓人領回來,他從中抽取部分中間費。不過爲了避免引人注目,小筆的資金都是累計到一定數額纔會結算的。
這也是他這裡爲什麼設定最低押注的原因之一。
“沒有!我這連四千都不夠。”
秦林有些赧然。
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沒看清差距,就暈頭暈腦地想要參與進來。
哪怕這個穿旗袍的絕色女人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打算給自己放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