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秦林承認他在吹牛。
爲了讓葉曼相信自己的話，秦林稍微用了一點點誇張的修辭。
當然，葉曼唱的也確實很好聽就是了。
坦白來說，跟原唱比起來的話，在技巧和功底上確實要差很多，不過葉曼本身的聲音卻要比原唱好聽的多，相對而言更能吸引人，所以綜合起來，兩人算是各有千秋。
不過考慮到葉曼對這首歌並不算熟悉，僅僅只是聽了幾遍旋律，然後照着歌詞唱出來的，顯然她的真實水平應該還要高上不少。
秦林這回算是誤打誤撞，撿了個便宜。
“不愧曼姐，唱的真好聽。”
秦林大拍馬屁，豎起了大拇指，哪怕葉曼壓根看不到。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說着，秦林還裝模作樣地後悔道，“這麼好聽的歌，我應該留着自己偷偷聽的。”
“呵，那也簡單，你不傳出去不就行了？”
“呃……”
“我就知道。”
葉曼輕啐一口，毫不留情地戳破了秦林的虛僞，嫌棄地說道，“行了，你是什麼傢伙我還不瞭解？要你少賺錢，那不是比殺了你都難受？”
“嘿嘿，哪有！”
秦林憨笑兩聲，並不打算承認。
“曼姐，唱歌的事就交給你了，海天那邊也有錄音棚的吧？”
“這個不用你操心，耽誤不了你的事。”
葉曼不耐煩地打了個哈欠，“沒事我繼續睡覺了。”
“.…..”
掛斷電話，秦林算是鬆了一口氣，“搞定！”
最近這段時間，秦林的精力幾乎全都花在了麒麟高科上面，現在終於可以稍稍鬆一口氣了。
“這要是還救不活麒麟高科，那我可就真要發飆了。”
秦林小聲嘀咕，“真到那時候，我一定首先開掉褚青！”
一想起白白損失的那上百萬廣告費，秦林就有些咬牙切齒，感覺心頭在滴血。
長這麼大，他就沒吃過這種虧。
呃，這是廢話，重生之前，別說是損失上百萬了，秦林連一百萬長什麼樣都沒見過。
不過經過秦林一番折騰之後，麒麟MP3的生意確實好了起來。
由於秦林資金的支持，麒麟電子科技在金陵這邊又新開了五家門店，同時裝修，同時鋪貨，所以開業的速度很快，前兩天就已經正式營業了。
雖然剛開始生意不算太好，但已經能維持住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盈利。
再加上麒麟MP3眼看就要起飛了，秦林相信，無論是麒麟高科還是麒麟電子科技，都會迎來一波突飛猛進的發展。
未來幾十年，終究還是要看高科技的。
秦林想要當首富，手上沒幾個能打的高科技公司可不成。
麒麟高科和麒麟電子科技，就是秦林特意培養出來的高科技公司，不可或缺的那種。
不過話又說回來，03年這會兒，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對於互聯網的重視更多的還是集中於軟件方面，對於硬件的重視程度還真不算高。
往往那些聲名鵲起的公司，幾乎都是軟件公司，所以也難怪有人說此時的互聯網行業就是一場擊鼓傳花的遊戲，每個人都在找接盤的。
接住了，那就是血賺，接不住，也只能血本無歸。
實際上，知道後世發展的秦林對此是很有意見的，不重視硬件，早晚要被人卡脖子，光軟件有什麼用？
沒有硬件的支撐，軟件就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看起來鮮豔，實際上早晚要枯萎。
當然，秦林也不是否認軟件的價值，只不過他有些不忿這些玩軟件的一波一波割韭菜罷了。
“我都沒機會割，憑什麼讓你們割？”
嗯，他說的就是胖企鵝。
IDG終於還是把他們手上的股份全部轉讓給了胖企鵝的管理團隊，同時也宣告了秦林趁機撈一筆的想法徹底破產。
兜兜轉轉，IDG在胖企鵝身上賺了十多倍的收益，看起來很不錯，但他們不會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而明知道這一切的秦林，卻只能靜靜地吃瓜，甚至都沒濺起多大水花。
“還是太弱了，沒名氣，沒影響力，人家根本不在乎你。”
秦林嘆了口氣。
胖企鵝後世可是一度達到市值四萬億的存在，那是什麼概念？
一頓錢大概也就才八九千萬，就算他一個億吧，四萬億那就是四萬噸，麻袋，胖企鵝的市值若是全部換成現金，那就是真正的一座錢山啊！
呃，當然市值歸市值，這本來就是被投資者炒起來的，真實價值嘛，另說。
有可能更多，也有可能更少。
不過從後世胖企鵝明明營收和利潤增加了，市值卻在縮水來看，顯然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市值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虛的，資本家的遊戲罷了。
有人捧，再爛的東西也值錢，比如某個姓扎克叫博格的傢伙，他的“臉對臉”真的那麼有價值嗎？
國內不是沒人學他，最出名的算是“人與人”了，結果呢？沒過幾年就已經涼透了！
那類比之下，“臉對臉”真的那麼有價值？
無非是有人吹，有人捧罷了。
這貨之所以能起來，還是因爲08年次貸危機，美帝急需一個“美利堅夢”的代表，所以華爾街那羣傢伙聯手把他給捧了上來。
換句話說，嗯，走了狗屎運。
當然這跟秦林沒什麼關係，充其量這傢伙也只能羨慕嫉妒一會兒，然後……
“emmmm，沒記錯的話，臉對臉要到明年纔會問世？”
秦林摸了摸下巴，決定下半年是不是考慮要去一趟美利堅，畢竟世界經濟中心嘛！
不管秦林承不承認，此時的美利堅，那真是一家獨大。
沒到過美利堅的人，都不敢自稱成功人士！
這種扭曲的世界觀秦林沒辦法改變，但他卻可以試試，讓自己在這種潮流中，多撈上一點。
“除了臉對臉之外，還有圍脖，哦不對，應該說是可以發圖的推特也可以考慮一下。”
說到這個，秦林更想吐槽了。
推特那破玩意連個圖都不能發，市值竟然那麼高，我大圍脖，雖然節操低了點，有時候屁股還會坐歪，但人家可以發“九宮格”圖片的，憑什麼市值那麼低？
秦林表示不服，憑什麼？
“所以爲了正義，就讓我到時候順帶着把推特一起收了吧！”
嗯，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