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走吧,你還想多呆一會兒不成?”
葉曼白了秦林一眼,心底再次給這個小混蛋記了一筆,心中小本本的第一頁記完了?
不要緊,翻開下一頁繼續記,反正葉曼專門給秦林記賬的小本子厚的很,到時候記得越多,打起來越爽!
也難怪葉曼生氣,她打扮的不漂亮嗎?
秦林竟然在自己過來之後,還戀戀不捨地又看了一眼那道若隱若現的溝溝,真是丟人。
哼,陳世美,我又不是沒有!
葉曼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裝扮,果然還是老孃天下最美!
葉曼確實有這個資本說,相對於一身火紅誘人衣裙的沈思琪,葉曼反而顯得素雅了一些。
她穿着一套剪裁得體的粉色旗袍,上面繡着藍白色的小花,絲緞的綢面,將葉曼的身材勾勒地越發有人,再加上那件旗袍的下襬似乎要比秦林以前見到過的還短了一些,連圓潤雪玉一樣的膝蓋都露了出來,顯得雙腿越發筆直修長,白得耀眼。
這種裝扮,若是放在後世自然沒有問題,但是在02年,已經算是比較前衛了,
當然,考慮到這是在港島,所以倒也沒什麼,沒見沈思琪剛剛更大膽?
雖然那似乎只被秦林一個人看到了。
不過還別說,突然換上這套粉色旗袍的葉曼還真讓秦林驚豔了一把。
往常看她,秦林都是覺得葉曼誘惑和女王氣十足,感覺不穿個至少十釐米的紅色或者黑色細跟高跟鞋,就體現不出她的霸氣一樣。
而這次,葉曼卻讓秦林感覺到了一絲淑女感來,雖然由於那雙完美無瑕的玉腿的緣故,誘惑力有增無減,但是確實是讓秦林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對於秦林的這種心思,葉曼雖然明面上沒說什麼,但是還算滿意。
“大有什麼了不起的?”
葉曼心中十分鄙視。
坦白來說,如果不比較的話,葉曼的其實也不算小,至少秦林就覺得很不錯了,但是奈何不僅僅女人是視覺動物,男人同樣也是啊!
一旦葉曼跟沈思琪站到一起,那就可以看出差距了,這葉曼怎麼能忍?
不過還好,雖然沈思琪一米六六的個頭雖然在女人中並不算挨,但是跟腿上多長了四釐米的葉曼一比較,那差距還是有些明顯的,算是搬回了一籌。
所以隨着葉曼將沈思琪胸前遮掩好之後,秦林的目光便自然而然地落到了葉曼的腿上。
哼,果然對於腿控而言,胸什麼的可有可無。
想到這裡,葉曼得意地掃了一眼沈思琪的胸前,“也就比我大那麼一點點而已,有什麼了不起。”
秦林是個腿控,這一點從他經常有意無意地偷瞄自己腿的目光中,葉曼就看出來了。
果然小試牛刀之下,葉曼很滿意,只要那個女人不搞些歪門邪道,那秦林的注意力就還會主要放在自己身上。
呃,對於這點,秦林其實是不認同的。
什麼腿控胸控顏值控的,秦林纔不關心,他控的是美人身上所有完美的部位,從秀髮到玉足,秦林都喜歡!
小學生才做選擇,他全都要!!
當然,這些葉曼並不知道,感受到沈思琪帶來的威脅,葉曼難得地有些認真起來。
顯然因爲這個女人的存在,她心中的警惕提高了不少。
葉曼是真的有些擔心那個女人會趁自己不注意,偷偷把秦林這個傢伙吃掉,雖然葉曼十分自信,沈思琪的樣貌比自己還差了那麼一點,但架不住這個女人會生撲啊!
對於後者的意志力,葉曼向來不抱什麼信心。
所謂,作爲一隻捍衛領地的獅子,葉曼覺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打扮得更出彩一些,讓那隻過路的母老虎只能眼饞着卻吃不着!
小奶狗什麼的是我的!
哪怕我不吃,只是放在旁邊看着,但也不允許你沈思琪下嘴!
一瞬間,葉曼眼中含電,髮絲飛舞,氣場瞬間飆升。
咦,怎麼感覺這個場面有些怪怪的?
“算了不想了。”
秦林搖搖頭,跟在突然間霸氣四溢的葉曼身後,有些瑟瑟發抖的感覺。
就連沈思琪的氣場一時之間也被葉曼壓下了不少。
嘖嘖,這可是在沈思琪的家裡,她的主場,沒想到竟然還被葉曼反客爲主了,偏偏無論是秦林還是沈思琪,竟然都覺得理所應當。
(。。。。。。)
“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當前的關鍵是怎麼撈這第一桶金!”
記憶力什麼的根本沒有增強,或許唯一的優點就是多出十幾年的閱歷,能讓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學強點,再加上畢竟曾經學過,還是有點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由小及大,腳下的海天市在最近這幾年中,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沒人能知道,作爲幾乎完全被忽視了的五線城市,號稱沿海城市之恥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國的大部分地區一樣,火速開始給房價換擋踩油門,以F1方程式賽車一樣的速度,開啓了在高房價的路上狂飆猛衝一去不回頭的進程。
“不,不對!不是沒人知道!”
秦林嘴角閃過一抹嘲諷。
“在這個時間點的話,那些二代和開發商們應該已經知道了,並且,正在磨着刀。”
於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現了一位以瘋狂而聞名的“蝗蟲”。
他可以用最標準的英倫腔調誇獎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薩斯最惡毒的俚語詛咒華爾街大亨。
他可以給路邊的乞丐點贊祈禱,也能夠給宮裡的政客們點蠟上香。
封了一個賬號就換另一個,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卻能讓人很快知道這就是他。
這種行爲很像當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網絡上的那些水軍,卻遠比他們瘋狂,遠比他們團結,也遠比他們隱秘,他們自稱“蝗蟲”,過境之後,寸草不生的“蝗蟲”。
從第一個月只有寥寥幾個同伴,到短短一年後,一次集結就有上千號人同時出動,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無關乎什麼正義和邪惡的立場,或許就跟阿甘想跑就跑那樣,他同樣是想罵就罵,前者是某種堅持,後者也是某種堅持。
其實在心底,這個瘋子又何嘗不知道,這種瘋狂的行爲更像是一種無能爲力後的惱羞成怒,是一種絕望。
這一年,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直到他們的隱秘圈子裡的人數突破一萬人後,他才施施然地給所有人發了一箇中指,然後解散了圈子。
那一天,秦林扔掉了所有的行李,一臉平靜地從某個歐洲小國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那個讓油管和推特差點發布聯合追殺令的瘋子就是他,因爲那些人從未懷疑過這個瘋子不是美國人,他罵的實在是太地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