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的審美口味已經這麼重了嗎？”
趙琳瞪着自己的卡姿蘭大眼睛看着秦林，滿是震驚。
作爲一個在米利堅留學好幾年的人，嗯，有錢人，趙琳乘坐過米利堅灰機的次數不知凡幾。
對於灰機上面那些空乘小姐姐的質量，趙琳毫無疑問一清二楚。
哪怕排除那些三四十歲的水桶腰大媽，剩下的那些，也沒有多少好看的，一個航空公司，能有十個八個還不錯的牌面就算很了不起了。
大多數情況下，都是質量堪憂。
而且稍微好看一點的，飛的都是國際航班，像開曼羣島飛硅谷這種的，趙琳不覺得會有水準之上的小姐姐。
所以，趙琳嚴重懷疑秦林是因爲女朋友不在身邊太久了的緣故。
想到這裡，她悄悄挪了挪位置，讓自己離得秦林遠一點。
“......”
秦林無語地看着趙琳，“你們這羣受到資本主義世界腐蝕的人，是不是腦子都這麼容易污？”
老紙只是想找個幫忙分擔壓力的秘書，怎麼就審美口味重了！
“別，我可沒這麼說。”
坐在一邊安靜看戲的程浩聞言連連擺手，“你們說話的時候，請別殃及無辜。”
“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程浩畢業之後就跟女朋友結婚的，呃, 在拉斯維加斯領的結婚證, 簡直是個人才，據說他老子知道後差點想要打斷他的腿。
“趙琳這樣的，純粹是因爲找不到男朋友，憋的。”
“？？？”
“胡說, 老孃貌美如花, 追我的人能從這裡排到金門大橋去！”
趙琳氣得伸腳去踢程浩，“我只是懶得找。”
“沒錯沒錯, 你只不過是醉心於計算機技術, 沒空理會那些凡間男子罷了。”
程浩躲開趙琳的襲擊，笑嘻嘻地求饒。
“這還差不多。”
趙琳輕哼了一聲, “男朋友什麼的，哪有編程好玩？”
“......”
這個理由很強大。
程浩遺憾地看了一眼沒有接話的秦林, 搖搖頭, 有些想法看樣子暫時是沒辦法實現了。
秦林好似並沒有看到程浩的眼神, 笑嘻嘻地衝趙琳伸出大拇指。
“不愧是女中豪傑，有見地, 佩服！”
“那是。”
趙琳越發得意, 說話也越發猖狂。
“纔不像你們這些臭男人, 淨惦記着女人。”
“還秘書，嘁——誰不知道秘書是幹什麼用的？”
毫無疑問, 秦林就是饞人家小姐姐的身子了，下賤！
“再亂說我就讓你當我秘書！”
秦林惡狠狠地瞪了趙琳一眼, “反正你這個公司的高級工程師也沒看出來有什麼用，整天就知道瞎寫代碼。”
“你說說看，這麼長時間，你做出什麼成果來了？”
趙琳的身份在人與人很特殊, 作爲秦林親自安插進公司的“嫡系”, 王澤雲雖然身爲公司首席技術官和CEO，也不會對她表示出任何不滿來。
更何況卡姿蘭小姐姐確實跟她說的那樣, 長得很好看。
難得一羣程序猿中出現一位漂亮的雌性生物，哪怕真沒什麼用，也值得留下來。
所以趙琳的工作是很輕鬆的，甚至可以說是自由。
分配給她的工作並不多, 而且還有很多單身狗“樂於助人”, 結果就是趙琳的閒暇時間很多，在普遍需要加班的技術部門中，顯得格格不入。
所以後來，秦林乾脆特批趙琳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後, 可以自己研究點什麼。
呃，說白了，就是讓她哪怕不忙，也要裝出一副忙的樣子來。
雖然秦林本來就沒對趙琳能研究出什麼表示過期待，但在這種時候，拿這個當藉口批評她一頓，顯然沒有任何毛病。
官字兩張口嘛！
身爲領導，這麼做不是基本操作？
然而，趙琳似乎對此有些意見。
“誰說我沒做出成果了？”
趙琳不服氣地哼道，“最多再給我兩個月時間，我就能把程序寫出來了，到時候非嚇掉你的下巴不可！”
“喲？這麼自信？”
秦林沒有在意，漫不經心地問道，“什麼程序這麼嚇人？你打算再寫出一個狗歌網站出來？”
“實在不行，雅貓也可以呀！”
“只要你有這個本事，別說嚇掉我的下巴，眼珠子嚇出來都沒問題。”
“......”
趙琳氣急，卡姿蘭大眼睛冒火，你以爲狗歌是路邊的大白菜，隨便就能撿到？
更何況，就算是白菜，那也很貴的好不好。
“反正你等着瞧吧，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嘿，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就有些好奇了。”
秦林來了興趣，“說說看, 我來給你參謀參謀。”
“不告訴你。”
趙琳氣鼓鼓，扭過頭不看秦林, 本姑娘有小情緒了。
“嘖——”
秦林也不慣她, 而是轉頭看向程浩。
後者察覺到秦林的意圖，苦笑着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不過，感覺確實挺有意思的。”
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秦林有些不滿，你這不是故意挑起我的好奇心麼？你以爲我會上當？
沒錯，你猜對了。
“快點說，廢話那麼多，別忘了誰給你開工資的。”
秦林毫不猶豫地威脅着程浩。
笑話，奈何不了小姐姐，還奈何不了你？
“......”
程浩頓覺一個頭兩個大，果然今天就不該答應跟秦林出來敘“舊”，朋友變成了老闆，說話就需要顧慮了很多。
沒辦法，誰叫端着人家的飯碗呢？
“老闆，你知道視頻嗎？”
程浩想了想，還是跟秦林透露了一點底，考慮到秦林可能不熟悉，他還特意又解釋了一句。
“前幾年Flash開始推廣的一種播放格式。”
“不要跟他說。”
看到程浩叛變，趙琳更氣了，“他一個連大學都沒畢業的人，知道什麼？”
秦林沒有在意趙琳的態度，目光炯炯地盯着程浩，毫不掩飾自己的興趣，“你說視頻？在線視頻？”
“老闆你聽過？”
程浩先是有些詫異，旋即又恍然地點點頭。
也是，秦林可是互聯網界的傳奇人物，注意到這種東西也很正常，畢竟視頻這個概念出現也有幾年了。
“沒錯，趙琳做的就是一個視頻網站。”
既然秦林知道視頻這個概念，程浩就覺得好解釋了。
“不過不是那種時間很長的在線視頻，而是短視頻，十五分鐘以內的那種。”
“確切地說，趙琳打算模仿我們人與人的圖片分享方式，建立一個用戶可以分享短視頻的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