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豔宏用茶水在桌上寫了一個詞。
“足球。”
喬治想了想，看着外面十分糟糕的天氣，“這個？對他來說根本不算是投資！在華國，搞教育做體育的私人和慈善事業差不多的，這個不算。”
“不，不。”李豔宏說，“這個，韓楓是真的按投資做事，有獨立的運營團隊。而且目標很明確，就是在十年之前，完成第一批向歐洲聯賽推薦的青年球員，他們是想做青年球員的輸出機構，而在國內明年開始的聯賽上拿名次，只是他們的階段計劃——所有的這些，我認爲，韓先生都不會賺到錢。”
“見鬼。”喬治問，“他這就是慈善而已。”
“喬治先生，”李豔宏搖頭，笑了，“您不瞭解國情，在華國，有的時候人的名望要完比金錢更重要。我這裡，還有一本韓先生寫的書，是一本二戰素材的諜戰小說，名字叫《潛伏》，我昨天翻譯了前十章，你有空的時候可以看看。”
“什麼，韓竟然還——寫書？是個作家？”
這下子喬治有些蒙圈了，“他出色的商業嗅覺就不說了，還是個國家級的運動員，這，又是一個作家？他簡直——”
沒什麼詞來形容了，喬治舉起雙手無處落下。
“簡直就是一個潛在的超級人物。像林肯，或者特斯拉。”
“哦！上帝啊。”
……
京城的天空和港城簡直就是兩個不同的天地，秋高氣爽的十月末，香山紅葉萬山紅。飛機落下的時候，剛好能看到了弦窗外的美景。
有沒有上帝，韓楓不知道。
可是，看到狼牙球隊的時候，韓楓還真有點兒自戀——陳國華、喬爾、奧斯汀身後的是一支如狼似虎的戰隊。
韓楓在機場正好遇到自家的球隊，都有些意外，而球隊歐洲拉練三個月，回國來一邊打熱身賽，一邊兒熟悉主場。特別是外援和南方來的謝雨新、馬名宇、彭爲國等人，要人秋季開始適應主場的氣候特點，雖然聯賽不會在冬天踢，可是秋春的寒，南方人和荷國人還是不太容易適應。
大老闆當然要親自請客——來自荷國的球員有兩個知道韓楓在米國的名頭，很是友好的打着招呼，韓楓乾脆就上了接他們的大巴。
車是新買的——而在韓楓的計劃裡，這個只是一個代步工具，真到打比賽，俱樂部將包機，而且不管是主客場，這件事是董真的人在協調安排，目的只有一個，拉到鬆城的知名度。擴大韓楓根子上所在城市的影響力，這一點市裡甚至比俱樂部還要着急的多。
羊羊餐廳後海店，正好還沒有到餐口的時間——佟月聯繫新任羊羊餐飲後海店，定下之後，一行近八十餘人一起兩臺大巴直接去二環什剎海
時間略早，又因知道韓香在體大附中訓練，韓楓中途下車去接妹妹——陳國華也想回去看看，結果聽說韓楓的妹妹在中學校隊踢球，要接的是她，這些飛了一天的漢子們立即一涌而出，一起想去看看……
其實，京城並沒有足球希望小學這一說——那是體大了附中的足球隊。
六個外藉球員興高采烈，他們這還是第一次在京城逗留——早就想看看京城，吃吃美味的小吃，終於有了機會。當然就球說球，看看小孩子們踢球也是怡情的事兒。
韓楓的臉就是開門名片，附中哪個會不認得他。
保鏢只有文靜和徐大山會在這個時候跟着去，羅強派出來的六人組消失隱身，幾十個身高馬大，又精壯的男運動員出現在了操場上。
韓楓也沒想到，操場上正進行着比賽——而且看臺上幾乎坐滿了，一邊是本校的校服，另一邊是十八中。
紅山口會議六月份召開之後，各地改革馬上開始，可這並沒有衝擊青少年校隊的發展——和前生的後來二十年比，現在的家長也不干涉學校的體育運動，真有個傷病類的也沒那麼嬌慣會讓學校賠錢等等，京城的學校相對更自由一些，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
兩個半月的訓練，韓香的足球天賦被充分激發出來。
十一後，京城四區組織中學校際聯賽，本來，韓香只是初一的小不點，可是，所有體育老師都同意她參賽。
在之前，十二所中學展開的40分鐘大循環賽制比賽裡，她共首發8場比賽——進了38個球！
場均4、5個之多！
名列所有球員之首，已經成了各球隊的防守噩夢級人物。
“看，看，那那個矮個的前鋒！”古特指着球場上那個飛躍如閃電般的影子！
現在打的是半決賽，體大附中和十八中校隊之間進行，雙方助威喊聲震耳欲聾！
大夥順着他的手指看去。
女孩已經急停，因爲對面來了兩個人圍堵。
就在將要關門未能關門之際，她突然一個回扣拉球側着身子從右前方的防守隊員身邊閃過去！
“哦，那是托馬斯全旋的變種，這個過人太妙了！”
“是啊，單刀了！”
喬爾輕輕搖搖頭，十分讚許，“剛纔這個動作，簡直就像夢幻一樣！”
大衛微笑，“女孩的平衡感太好了，而且速度也不慢！”
“當然，因爲那是楓的弟弟！”奧斯汀呵呵一笑，“田徑110米欄運動員的妹妹怎麼可能跑的慢呢？”
這下子，全球隊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個一扣一拉一轉身閃過兩個報衛的小前鋒身上。
“進球，進球！”
身邊本隊的同學開始山呼起來，“4個，4個！”
四個？
就在大夥疑惑的時候，韓香閃電般的速度已經向前飛奔了五米進入了大禁區，而這時，身後的兩個被過的後衛剛轉過身來還沒能加速，另一邊的右後衛補位過來還有一段間隙，守門員不知是前出還是原地不動，正在門前調整位置。同伴以及對方的中場球員都在急速的回奔。
“這個突破太好了！戰術執行的很堅決。”喬爾讚道，“這球，就看小丫頭是傳還是射了，傳要比射更有威脅，因爲角度對孩子來說，比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