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慧麗看到丈夫,正坐在客廳裡喝酒呢。
頓時把譚文濤留給她的那一份激情,驚得煙消雲散。
更是慶幸,譚文濤沒有上來。要不然,都是白歡喜一場。
她丈夫真等着她呢,見她回來了,馬上就拉着她親熱了。
錢慧麗就閉着眼睛,想象着譚文濤,把丈夫感受爲譚文濤,頓時興奮得全身都快炸裂了。
譚文濤開着車,趕回了姚百靈家。
他剛纔只是想辦錢慧麗送回家,不讓她去陪姓何的那些人了,就是故意讓錢慧麗去冷落了他們,讓他們知道,別仗着自己的身份比普通人高,思想就那麼的不正。
不知道自己剛纔拒絕了錢慧麗的求歡,正好是避免了一場尷尬。
當譚文濤一進屋,姚百靈看到了他,當即驚喜的就撲過來了,像一個見到了糖果的小女孩般高興呢。
姚百靈正穿着粉紅色喇叭褲,把身材勾勒得譚文濤頓時心醉神迷,馬上就和姚百靈歡愛起來。
隨即,他感覺到,這一天,經歷了兩個女兒身,再和姚百靈正真的女人在一起,感受到別樣的風味了。很是陶醉。
同時,也沒有和馬小薇、肖國娟兩個女兒身那麼快。
盡情的享受姚百靈的美和快意。
夜漫漫,風習習,年輕情侶不知累。
姚百靈和譚文濤貪歡到了大半夜,兩人才甜甜的睡着。
姚百靈很是幸福的摟着譚文濤,笑道那個甜啊,感覺人生由此幸福,真的是無限美妙。睡在了夢裡都是笑着的。
以前的不幸,都被譚文濤的愛給消散了。
天亮時分,譚文濤醒來時,突然想,自己去省城,是想買車的,那就不開車過去了。
又想到,自己去買車,都忘記帶銀行匯兌票了呢。還有,那冷作廠的花灑也已經做好了,要交貨了。就去找肖英開銀行匯兌票,再吩咐她去縣冷作廠把花灑的貨驗收好。
他就馬上起牀,跟姚百靈輕輕的說:“我忘記了,那花灑交貨了。”
“怎麼交貨?”
姚百靈甜甜的看着譚文濤說:“我通知他們來人取。”
“這個你不要操心了。”
譚文濤親了姚百靈一下:“我的好姐姐。”
“有你真幸福。”
姚百靈笑着打趣了一下:“別貧嘴了,快去見你的文霞姐吧。”
“她都等你等不及了。”
譚文濤就顯得內疚的說:“我太花心了,對不起你。”
姚百靈笑着摸着譚文濤的臉色:“別內疚,你花心,我樂意。”
“我知道,愛你的姐姐們,都不會爲你的花心生氣。”
“你是我們的王,我們是你的妃子。”
譚文濤馬上就想和姚百靈再尋歡。
姚百靈忙笑道:“別來了,我受不了了。”
“你到底年輕,力氣太大了。”
譚文濤就和姚百靈頂了一下頭,親了一下,就提着包告辭了。先開着車,趕到肖英家,敲響了她家門。
這時,還只六點多一點呢,肖英的丈夫,正拉着肖英想做早課呢。被敲門聲驚了一下,沒好氣的說:“是誰啊?”
“是我。找肖英。”譚文濤馬上叫道。
肖英的丈夫不知道譚文濤呢,當即很有脾氣的叫着:“你誰啊?”
“滾。”
肖英馬上生氣的推着丈夫:“袁光,亂髮什麼脾氣啊。”
“這是我老闆。”
隨即,她就穿着內衣內褲去打開門。驚得她丈夫馬上叫着:“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穿什麼穿,給我老闆看不行啊。”肖英氣惱的打開了門,馬上衝譚文濤就笑了起來:“我老公,沒有腦筋,別生氣。”
譚文濤一邊走進屋裡,一邊看着這一個單間笑着:“把衣服穿好。”
袁光見自己的妻子,竟然穿着內衣褲在迎接譚文濤,本來是很生氣呢。沒想到進來的是一個毛頭小子,當即就氣肖了。
這樣,他就想着,沒有必要跟一個大男孩去吃醋。馬上就起牀笑道:“這是你老闆啊,這麼年輕啊。”
譚文濤和袁光打了一下招呼,就吩咐肖英,把匯兌票開給他。
肖英馬上就說:“那去公司。”
“都在公司保險櫃。”
隨即,就匆匆忙忙的和譚文濤趕往公司辦公室。把匯兌票開好了,六點半多鍾。肖英就眼巴巴的看着譚文濤:“現在就去省城嗎?”
“我想要。你來得及嗎?”
譚文濤馬上就帶肖英到隔壁的房間,好好的慰勞着肖英。
肖英很是激動,興奮得每一根毛孔都張開了。
譚文濤把她餵飽後,就笑交代她,省百貨公司會來人提貨,吩咐她跟姚百靈聯繫。然後,去沙溪的冷作廠,把花灑都提回來,交給省百貨公司的業務員。
把這些事情交代好,譚文濤就打了電話給曾梨花,讓她派自己的司機開車送他去火車站。然後帶着包,提着給王心儀做的衣服,等着了曾梨花的司機,把他送到了火車站。
他就快速的走到了火車站售票窗口買票。
這個年代,剛改革開放,出行的人很少,火車站還沒有黃牛,售票窗口也是冷冷清清的,幾個人在買票。
譚文濤就很快買到了八點過十分鐘趕往省城的車票,見離上車只有半個小時,馬上就趕到了候車室。在裡面的食品店,買了麪包,一邊吃着一邊等着了火車。
候車室裡面還是坐了不少人,都是公幹出差的人,而這些公幹的人裡面,大部分是全國各地國營企業和集體企業的銷售員和採購員。還大部分是男的,很少有女的。
另外有少部分是私事出行的。
譚文濤掃視着候車室那些銷售員和採購員們,聽他們相互之間侃侃而談。是想從中看能不能發現人才。
那些旅客一邊聊天,也一邊看着了他。
是被他一身與衆不同的衣服給吸引了。不過,都是看了一陣子,麼有再看着譚文濤了。倒是那些女人的眼珠子,一直盯着譚文濤看。被他的帥氣吸引着。
譚文濤掃視了她們一眼,就沒有去看那些女人了。
沒有一個的姿色能入他的法眼。
自己愛過的女人,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比她們漂亮許多倍呢。
也就站了幾分鐘,開往省城的車就進站了。譚文濤提着包和衣服,跟着人羣進站。
很快,他發現有幾個男女,緊緊的挨着了他,其中一個男子偷偷伸手往他的口袋裡掏。
譚文濤馬上說:“我是便衣,把手給我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