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還有其他 的什麼危險?”
只是轉眼間煙雨山思緒就轉了數次,不過也不是多麼擔心,她曾經都遇到過八成的危機,但依舊安然的活了下來,危險只是危險,並不代表絕對的事實,對於自己實力的底氣她還是有一些的。
當然張海是不知道這些的,他對思量也是兩個人更加好一些,他剛纔切實的感受了紫袍靈傀實力,對於衝過去還是有些把握的,頂多受點傷,但以自己的恢復力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礙的,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被纏鬥上,實在不行就祭出那秘寶,拼上了三年壽命,不過如是這般,在這裡沒有收穫什麼那可就虧死了。
“我們一起衝吧,過去的可能性更高”張海點點頭。
將困靈網祭出,這可是能夠困住三階靈獸的靈兵,防禦力自然很是不錯,只可惜小傘與盾都還給煙雨山了,不然還要在佈置上一些防禦會是更好,剩下的就看這寒心鐵甲與不守心經的了,腳下發力,彈射而出,於此同時煙雨山也完成了她的防護,整個人都在濃濃的光芒之下,不過也就只有已經拿出的三件靈兵在其周圍,看來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只可惜沒有速度型的靈兵,不然在靈傀實力下降厲害的情況下怕是能偶跟那黃衫女子一般靠着寶物就過去了。
但其身法在秘法加持之下也是快的異常。
“闖入者,死”
似乎是隻能說出這一句話來,紫袍靈傀再次起身,消失開來,直接閃爍到張海面前令他不由苦笑,看來今日運氣不好啊。
靈傀的一隻手臂飛快的向心窩插去,指尖的指甲不知道是使用什麼材質做的,漆黑無比,但其鋒利與堅韌程度堪比絕世器材,帶着勁風直接插近困靈網之中。
不過這困靈網不愧是目前張海手中最強的靈兵,沒有第一時間被破壞,不過也是由於網狀結構,有足夠緩衝,但到了一定程度肯定還是不行,與這黑色的指甲硬拼只有被毀一途,張海自然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揮出重玄尺狠狠的砸下去。
“當”
金屬相撞的聲音,虎口被震得開裂,在張海記憶中幾乎無堅不摧的重玄尺表面出現了一個深深的指甲印,這還是張海力氣不夠大的原因,若是煉皮大成,力氣足夠了一擊之下這重玄尺怕是直接被這黑色的指甲截斷。
紫袍靈傀的攻擊卻也是頓下了一絲,在加上反震之力反而讓張海與靈傀之間拉開了一定的距離,身子一側,繼續向紫袍老者後邊的石門衝去,紫袍老者扭頭張口開始噴射紅芒,這讓張海又發現了靈傀的一個致命弱點,缺乏應變,只知道死招式,明明噴射的紅光已經沒有多少的殺傷力,蓄力時間還很長,只會耽誤時機,可是這紫袍靈傀還是選擇了這種攻擊,教條式的攻擊。
果然紅色光芒只有一般的靈術威力,甚至都沒有令張海停頓一下,整個石廳也就三十丈的距離,已經奔出了有二十丈,只剩下十丈左右,對於張海而言只是一眨眼的事情而已,而此時沒有受到攻擊的煙雨山已經靠近石門,就差一步而已,面露喜色,就要一腳踏入。
“轟”
就在踏入的瞬間,巨大的響聲,有什麼東西爆炸了,驚人的氣浪夾雜這絲絲的雷火之光,簡直堪比匯靈境四五層的全力攻擊,猝不及防的攻擊瞬間就擊碎了煙雨山佈置在身上的數件靈兵,巨大的衝擊力也使得真個人倒退數丈之遠。
“噗”
即便是身上穿着的寶衣擋住了爆炸的威力,可煙雨山只是純粹的靈脩,肉身脆弱無比,怎能擋住這種衝擊,當下就吐出一口鮮血來。
爆炸的雷火之光剛剛消失之際,一股濃厚的血腥味散發開來,數塊不知名的血肉被炸成碎末噴的到處都是,而距離最近的煙雨山也被噴了一身,噁心的氣味撲鼻而來。
似乎是察覺了什麼,正要追擊張海的紫袍靈傀腦袋一轉,盯住渾身是碎肉末的煙雨山,眸子中紅光更甚。
張海暗叫一聲不好,果然那靈傀森然的話語再次響起,不過對象不再是張海而是躺在地上還有些昏的煙雨山。
“闖入者……”
“小子快,快救她,快!”
幾乎是瞬間黑光急促的聲音響起來,語氣中很是着急的樣子。
“可……”
“沒什麼可是,快,必須救下她”
話語中帶着堅決的果斷,不給張海任何的時間思考,不過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思考了。
“死”
‘死’字一落,紫袍靈傀的身影便化作一絲殘影向煙雨山衝去,失去一條手臂似乎對它的平衡沒有任何的影響。
比它先消失的是張海,然而最先到達煙雨山的卻是後出發的紫袍靈傀,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
漆黑的指甲毫不猶豫的向地上的煙雨山心窩扎去,此時的煙雨山纔剛剛反應過來,可面對這一擊沒有任何的辦法,一時間花容失色。
“衝拳”
張海終於趕上,一記衝拳對着靈傀的腦袋轟擊過去。
“咔嚓”
折斷的不是靈傀的腦袋,而是張海的指骨,張海感覺自己好像打中了一個堅不可摧的牆壁,即便是靈兵也沒有這麼硬,兩倍與身體力量的爆發本就已經有些超過張海自身的承受力,當下折斷了自己的指骨,若是想要完全施展衝拳的五倍加成,至少要到煉骨方可以全力施展。
不過這一擊的效果也是顯著的,雖然沒有對靈傀造實質的傷害,但也將其的攻擊偏移開來,漆黑的指甲狠狠的插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紫袍靈傀似乎攻擊對象是有着優先級的,顯然最優先的對象就是攻擊它的人,閃電般的抽出一腿擊中張海,剛纔爲了追求速度困靈網已經留在原地,也就是說張海此刻身上只有寒心鐵甲這一件防具。
“砰”
如同被山嶽轟擊了一般,張海倒射而出,五臟六腑好似移了位,至於肋骨已經不知道斷了多少根,嗓子一甜鮮血就噴涌而出,若不是寒心鐵甲在,這一擊就能截斷了他。
重重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