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後秦慕揚才發現楚喬的臉色有多蒼白,甚至是額頭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臉上也是一臉隱忍的痛苦。
“你怎麼啦?是不是肚子不舒服?”秦慕揚一臉擔心地問,因爲醫生囑咐過楚喬一定不能激動。情緒一定要穩定,經過剛纔那麼一鬧騰,楚喬肯定是動了胎氣。
楚喬痛苦地微微握緊了雙拳點頭,汗水沿着鬢角流了下來。
秦慕揚側過去給楚喬繫好安全帶,然後發動車子踩下油門道。“我們去醫院。”
楚喬搖頭,“不用,現在去醫院醫生也沒有什麼辦法。我只是剛纔情緒有點激動,應該休息一下就好了。”布以嗎血。
秦慕揚側頭一臉擔憂地看着楚喬,“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楚喬點頭,“嗯,前幾天也這樣,休息一下就好了,沒事的。”
“好,那你先放鬆休息,我們先回我的公寓。”
楚喬只能點頭,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敢一個人去住酒店,只能先去秦慕揚那裡了。
回到車上後秦慕揚才發現楚喬的臉色有多蒼白,甚至是額頭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臉上也是一臉隱忍的痛苦。
“你怎麼啦?是不是肚子不舒服?”秦慕揚一臉擔心地問。因爲醫生囑咐過楚喬一定不能激動,情緒一定要穩定,經過剛纔那麼一鬧騰,楚喬肯定是動了胎氣。
楚喬痛苦地微微握緊了雙拳點頭,汗水沿着鬢角流了下來。
秦慕揚側過去給楚喬繫好安全帶,然後發動車子踩下油門道,“我們去醫院。”
楚喬搖頭,“不用,現在去醫院醫生也沒有什麼辦法,我只是剛纔情緒有點激動,應該休息一下就好了。”
秦慕揚側頭一臉擔憂地看着楚喬。“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楚喬點頭,“嗯,前幾天也這樣,休息一下就好了,沒事的。”
“好,那你先放鬆休息
。我們先回我的公寓。”
楚喬只能點頭,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敢一個人去住酒店,只能先去秦慕揚那裡了。
尚紫開着車風馳電掣地趕到秦慕揚的公寓樓下準備下車的時候正好看到秦慕揚的車緩緩地朝她停車的方向開了過來。
沒錯,副駕駛位上果然坐着楚喬,而此時的楚喬正在閉目小憩。
看着秦慕揚的車在離自己停車的十幾米遠的地方停下,尚紫解開安全帶想要下車衝上去,可是就在她的手要去推開車門的時候卻發現車內的秦慕揚朝楚喬靠了過去,然後秦慕揚的臉擋住了楚喬的臉,從尚紫的角度看過去,就好像秦慕揚在親吻楚喬一樣,姿勢那樣曖昧而親暱,引人無限遐想。
尚紫狠狠咬住嘴脣,眼淚不聽話地就滑了下來,再也顧不得一切,推開車門就衝了下去。
而此時秦慕揚的車內,楚喬感覺到秦慕揚的氣息靠近,慢慢睜開了雙眼,秦慕揚替楚喬解開了安全帶,看着她仍舊蒼白的小臉有些擔憂的問,“怎麼樣?還難受嗎?”
楚喬努力揚脣一笑,“我沒事,好多了。”
秦慕揚點頭,伸出手臂替楚喬推開車門,“那就好,你先上去,門的密碼是xxxxxx,我去買些吃的和日用品,很快回來。”
楚喬現在這樣,秦慕揚肯定是不可能再讓楚喬下廚房做吃的,而且楚喬暫時住他這裡,他也要去給楚喬買些日用品和換洗的衣服。
楚喬點頭,有些溼了眼眶,這麼多年了,終始只有秦慕揚在她的身邊對她不離不棄,呵護有加。
“小心點,有事立刻打電話給我。”秦慕揚有些不放心地叮囑。
楚喬又點點頭,然後擡腿下了車,就在她準備關上車門的時候卻注意到前面幾米遠的地方有個熟悉的身影在迅速靠近,而此時車內的秦慕揚也同樣注意到了。
“阿紫......”看到怒氣騰騰就要衝到自己面前的尚紫,楚喬有些詫異地問道,“阿紫,你怎麼來了?”
尚紫箭步衝到楚喬面前,二話不說揚手就狠狠朝着楚喬的臉甩了過去。
“阿紫......”秦慕揚看到尚紫的動作大叫一聲,立刻就往車下衝,只是卻根本來不及制止,尚紫那響亮有力的一巴掌結結實實地落在了楚喬的臉上。
楚喬來不及閃躲,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躲,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尚紫,滿頭霧水。
“楚喬,爲什麼,我那麼相信你,我跟相信我大哥一樣相信你,可是爲什麼你要騙我?”尚紫怒吼,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了下來。
“阿紫,你幹什麼?”秦慕揚看着完全失去理智的尚紫也是一臉不可理解,大叫道,“你瘋了嗎?”
尚紫倏然側頭一臉怨恨地瞪着秦慕揚,同樣怒吼道,“秦慕揚,明明我纔是你的女朋友,明明我那麼愛你,可是爲什麼你卻對我不聞不問,而是要天天跟楚喬這種水性揚花的賤女人在一起?”
楚喬聽着尚紫聲聲怨恨的怒吼,大腦都一片空白了,她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尚紫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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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你怎麼可以這麼任性這麼無理取鬧?”雖然尚紫已經是秦慕揚的女朋友,可是秦慕揚對於尚紫目前真的只是一種責任,他睡了她,奪走了她的第一夜,所以他會對她負責,但是這種責任是遠遠不能跟他對楚喬的感情相比的,他對楚喬,不止是第一眼見到時的那種從未有過的悸動,更是多年來可謂的相濡以沫,如果這麼多年來沒有楚喬在他的身邊,他相信他也一定不會有今天的成功。
“是,我任性,我無理取鬧,我瘋了。”尚紫臉上從未有過的怨恨表情瞪着秦慕揚,“秦慕揚,算我看錯了你,從現在開始,我和你一刀兩斷,再也沒有一點關係。”
話落,尚紫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轉頭又狠狠地瞪了一臉怔然的楚喬一眼,然後轉身就大步離開。
“阿紫......”看着尚紫就要憤然的揚長而去,楚喬着急地大步追了上去然後抓住尚紫的手臂,“阿紫,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此刻的尚紫對楚喬已經是厭惡至極,哪裡還會聽楚喬解釋,就算連楚喬碰到自己尚紫都覺得是一件異常噁心的事情,所以,她那隻被楚喬抓住的手臂狠狠一甩,然後回頭不加思索地就伸出雙手用力地將楚喬往後推開。
“楚喬......”秦慕揚驚叫一聲,立刻就箭步向前去接楚喬。
楚喬猝不及防,步步後退,最後跌進秦慕揚的懷裡。
看着秦慕揚一臉心疼地抱住楚喬的樣子,尚紫不禁冷笑,愈發心寒。
“解釋?!”尚紫大聲冷笑,“你們倆都這樣了,還用得着解釋嗎?”
“不,阿紫,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楚喬拼命搖頭,眼淚控制不住地掉了下來,滑過她如紙般蒼白的小臉,“阿紫,相信我,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秦慕揚抱着在自己懷裡楚喬,明顯感覺到她在發抖,臉色蒼白的可怕,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也流了下來。
“不是我想的那樣的?!”尚紫淚流滿面的冷笑,眼裡是從未有過的冷厲與怨恨,“你們都這樣情意深濃心有靈犀了,我還需要想嗎?難道我沒有眼睛我看不清楚嗎?”
“不,不是的,阿紫......求你了......”楚喬拼命地搖頭,心裡的巨痛讓她完全忘記了身體上的痛,她不想,更不能,不能因爲她而讓尚紫誤會秦慕揚,她已經那麼深那麼徹底的傷害了尚方彥,她怎麼還可以傷害尚方彥最疼愛的妹妹,“求你了......聽我解釋......”
秦慕揚緊緊地抱住楚喬顫抖的身體,眉心緊蹙地看着尚紫,“阿紫,夠了,我們什麼也不需要向你解釋,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現在只想請你離開。”
秦慕揚此刻唯一擔心的事情是楚喬肚子裡的孩子,所以他不能讓尚紫繼續刺激楚喬了。
可是,老天偏偏這麼聽不懂人願,擔心什麼就發生什麼。
秦慕揚只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慢慢地滲透了他大腿上薄薄的西裝褲面料在向下涌動,而且那溫熱的液體越涌越多。
低頭一看,夕陽的餘輝照映着楚喬身下一灘刺目的鮮紅,那鮮紅瞬間刺痛了秦慕揚的雙眼,讓他第一次慌了心神
。
“楚喬......”
楚喬用力地抓住秦慕揚衣襟,整個人虛弱地快要暈厥過去。
抱起楚喬,秦慕揚瘋了般地往車上衝,“楚喬,沒事的,堅持住,沒事的,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尚紫看着秦慕揚完全慌亂的樣子和他顫抖的聲音,再看到楚喬下身的一片鮮紅不由也傻了眼,之前的怒火與怨恨瞬間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血,好多血,楚喬的身上,秦慕揚的身上,還有地上,好多好多......楚喬怎麼啦?楚喬流產了嗎?
尚紫怔在原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直到聽到車子發動後她才衝了過去拼命地拍打着秦慕揚的車窗。
“對不起,對不起,讓我跟你們去醫院,讓我跟你們去醫院。”
“滾!”
秦慕揚怒吼一聲,踩下油門絕塵而去。
尚紫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靜宜園的,如果不是因爲她的身後有傭人跟來了,她想她此刻一定還守在楚喬留下的那一灘血水前。
看着回到家後失魂落魄的跟一俱遊魂似的尚紫,白芸一臉擔心地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尚紫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回到自己房間然後鑽進了被窩裡把自己的頭矇住,不讓一點光線透進來。
看着如此反常的尚紫,白芸去拉開尚紫的被子問她到底怎麼啦,可是尚紫卻什麼都不說,只是目光呆滯地看着一個點,彷彿失了心智般。
白芸看到這樣的尚紫是又心疼又着急,問跟去的傭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傭人後來才趕到,根本什麼也不知道,只說他們到的時候看到尚紫守在一灘血水旁,整個人都是呆的。
白芸呵斥了傭人兩句,然後又回到尚紫房間。
“阿紫,別怕,告訴母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啦?”
尚紫仍舊目光呆滯地看着一點,什麼也不說。
白芸無奈何地嘆了口氣,想着傭人說的那一灘血水,白芸又道,“阿紫,沒有什麼事情是我們尚家擺平不了的,母親不行,不是還有你大哥嘛,你大哥總會有辦法的。”
大哥!
對,她的大哥!
尚紫緩緩擡起呆滯的目光看向白芸,“母親,我要見大哥,你叫大哥來好嗎?”
見到尚紫終於願意開口說話了白芸終於鬆了口氣,“好,我現在就叫你大哥來,別怕,一切有你大哥和母親在。”
此時的尚方彥正在回橡樹灣的車上,他靠在椅背裡閉着雙眼,滿身疲憊。
從今天下午開始他就一直心神不寧,而且右眼皮也時不時地亂跳,不過尚方尚從來都不信鬼神迷信,所以盡力剋制住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
“先生,我們的人剛剛在非洲發現了二爺的行蹤。”副駕馭座上的陳東突然欣喜地報告道。
尚方彥驀地睜開雙眼,“在非洲什麼地方?”
“埃塞俄比亞的一個部落裡。”
尚昊遠真不愧是隻老狐狸,居然把自己藏了了世界上最窮人煙又稀少的埃塞俄比亞,“加派在非洲的人手,通知下去,只要有人逮住尚昊遠,懸賞十億。”
“是。”收到命令,陳東立刻十指飛地在操作系統裡輸入指令。
尚方彥深吁了口氣,又閉上雙眼,只要抓住了尚昊遠,他便能將楚喬接回身邊了,他們一家三口便又能在一起了,永遠在一起。
不,不是一家三口。
尚方彥脣角微揚,露出楚喬離開他身邊後的第一絲笑容。
現在他們已經不是一家三口了,是一家五口,因爲楚喬的肚子裡還有一對雙胞胎。
就在尚方彥腦海裡幻想着不久後的他們一家五口在一起的幸福畫面時他的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白芸打來的。
“母親。”
“阿彥,阿紫說想要見你,你現在回一趟靜宜園吧。”電話那頭的白芸有些擔憂的語氣道,
“阿紫怎麼啦?”聽出白芸語氣裡的擔憂,尚方彥也有些擔憂地問
“阿紫出去了一趟,回來後整個人都不對勁了,失魂落魄的跟中了邪似的,我問她話她也什麼都不回答,半天后才說想要見你。”白芸微微嘆了口氣,“你趕快來看看阿紫吧,我擔心死她了。”
尚方彥眉心微蹙,“好,我知道了。 ”
尚方彥回到靜宜園的時候尚紫仍舊蜷縮在牀上一動不動,目光仍舊呆滯無神,連尚方彥出現在她面前了都沒有察覺到。
看到向來充滿活力的尚紫變得如此不正常,尚方彥知道尚紫定然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阿紫。”尚方彥在牀邊坐下,伸手把握住尚緊的手。
聽到聲音和看到尚方彥伸過來的手,尚紫徐徐擡起雙眼看向尚方彥,等確定面前的人真的是尚方彥的時候立刻就撲進了尚方彥的懷裡,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掉了下來。
“大哥......”
尚方彥抱住尚紫輕撫着她的後背,“告訴我,怎麼啦?”
白芸看到尚紫終於有了反應鬆了口氣,揮手示意讓所有的傭人都退下,畢竟她也不知道尚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不想讓傭人聽到什麼。
“大哥,對不起......”
雖然楚喬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尚方彥的,而且楚喬跟尚方彥也已經沒有關係了,可是她就是想說對不起,彷彿對着尚方彥說就是對着楚喬說一樣,因爲她明白楚喬肚子裡的孩子有多重要,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爲了救另外一條生命而存在的,如今因爲她不止是楚喬肚子裡的雙胞胎孩子沒有了,連另外一條生命也救不了了
。
她同時殺死了三條無辜的生命,她怎麼能不說“對不起”。
尚方彥眉心微蹙,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推開尚紫讓她看着自己,語氣裡明顯地透着擔憂地問道,“你做錯什麼啦?爲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
白芸看着尚紫,又擔憂又緊張,尚紫怎麼可能做對不起尚方彥的事了?他們兄妹倆感情向來最好。
尚紫抽泣着低下頭去,心虛地根本不敢看尚方彥。
“阿紫,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啦?”尚方彥有些急切地道。
尚紫緊咬着嘴脣,直到把嘴脣咬破了有血腥的味道在口腔裡蔓延才下定了決心,嚅囁道,“楚喬,楚喬她......”
聽到尚紫突然提到楚喬,尚方彥心裡的不安和緊張更濃,雙手不自覺地就用力握緊尚紫的雙肩幾乎是立刻就追問道,“楚喬怎麼啦?”
而一旁的白芸聽到尚紫提到楚喬則鬆了口氣,不過看到尚方彥的反應臉色卻沉了下來。
尚紫擡頭看一眼尚方彥突變的神色,只是一眼又立刻害怕地低下了頭。
“快說,楚喬怎麼啦?”尚方彥幾乎低吼道。
“楚喬......楚喬她流產了。”
“什麼?!”尚方彥只感覺大腦裡鬨然一聲巨響,彷彿原子彈爆炸般,天旋地轉,他甚至有點坐不穩。
“楚喬流產了?!”白芸臉色又一變,居然露出一絲愉悅來,“楚喬流產了關你什麼事?”
尚紫擡頭看向白芸,如實道,“是我跑去找楚喬麻煩,所以害得她流產了。”
白芸不以爲然反而嗤笑一聲,“傻孩子,就算你不去找楚喬她肚子裡的孽種也活不過三個月。”
尚紫一驚,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
聽到白芸滿是譏誚卻十分肯定的話語,尚方彥腦袋裡又是一顆原子彈爆炸了,倏地鬆開尚紫站起來轉身臉色如霜地看着白芸,一字一頓道,“母親,您說什麼?”
白芸看到尚方彥這不正常的駭人的神色不禁渾身微顫,不過想到尚方彥跟楚喬如今的關係便很快鎮定地回答道,“阿彥,楚喬肚子裡的孽種跟你沒有絲毫關係,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尚方彥咬牙切齒,臉色如暴風雨來臨前般,一字一頓地又重複道,“母親,我問您,您剛纔說什麼?”
白芸狠狠白了一眼尚方彥,“我說就算沒有人動楚喬,她肚子裡的孩子也不可能活過三個月。”
“爲什麼?”尚方彥此刻真的恨不得一拳狠狠地揮向白芸,可是,他極力剋制住了,只是臉色卻陰鷙到可以滴出水來。
白芸看到尚方彥從未有過的駭人的臉色不由又顫了顫,不過話已經說到這了她也不必隱瞞事實了,蹙了蹙眉頭看着尚方彥繼續道,“因爲楚喬長期服用不能受孕的藥物,強行受孕之後孩子也不可能保住
。”
“你怎麼知道楚喬長期服用不能受孕的藥物?”只有尚方彥自己知道楚喬是有多麼想給他生一個孩子,所以她怎麼可能自己去服用不能受孕的藥物,除非是在她和他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有人故意想讓楚喬不能懷上他的孩子。
尚紫也愣愣地看着白芸,等着她的回答。
白芸吁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同意阿紫去中心醫院工作,就是讓阿紫接近楚喬,然後每天中午帶着放了會導致女人不能受孕的藥物在食物裡帶去事務所跟楚喬一起吃的。”
尚方彥十指倏地握緊成拳,指節時同發出“咔嚓” “咔嚓”的聲音,如果面前站着的人不是他的母親,他此刻一定會活生生的掐死她。
閉上雙眼,尚方彥的眼淚流了下來。
尚紫瞪大雙眼也不可思議地看着白芸,“母親......”
白芸看着眼前的尚方彥不由害怕地退後了一步,立刻又看着尚紫解釋道,“阿紫,你放心吧,你不會有事,因爲你每天晚上回來後都有服用湯藥中和那些不孕不育的藥物,所以你不會有事的。”
尚紫想想,難怪每天下班回來後白芸都會看着她喝下一碗有些怪味的湯藥,原來是爲了中和她中午吃下去的藥性。
“母親,你好狠!”尚方彥的聲音如地獄中傳來的般,冷的讓人只想逃離。
白芸聽到自己的兒子對自己如此的評價,又倏然瞪大雙眼看向尚方彥,突然間看到他眼角流下來的淚,白芸一下子就震驚了。
“阿彥,楚喬和你已經沒有關係,那兩個孽種也不是你的孩子,你這個樣子是要幹什麼?”
“楚喬肚子裡的就是我的孩子,你的孫子。”尚方彥睜開雙眼,眼裡的悲傷與憤怒甚至可以淹沒整個世界,“不僅如此,小敘也是楚喬生的,是楚喬和我的孩子。”
“你......你......你說什麼?”白芸完全不敢相信的看着尚方彥,渾身開始抑制不住地顫抖。
尚紫更是傻了,瞬間石化了般。
“母親,您真的好歹毒,親手殺死了我的兩個孩子,你自己的兩個孫子。”尚方彥聲音平靜,卻帶着地獄中死亡般的氣息。
“阿彥......”
尚方彥冷冷一笑,眼淚不停地滑下,擡起千萬斤重的腳步,然後一步一步艱難地成開。
是他錯了,是他錯了,錯的離譜。
是他一次又一次將楚喬轉身於萬劫不復地鏡地,這麼多年來一次又一次地親手將楚喬推下了最絕望的深淵,一次一次地將楚喬片片凌遲,讓她遍身傷痕。
等到他解決了尚昊遠之後,他一定放下所有,用餘生去補償楚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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