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川望了望窗外，發現天已經黑了。
看了手機才知道現在都快晚上九點了，看來他之前昏了挺久啊，怪不得肚子有點餓；不過這會兒他沒心思做飯吃，他翻出一袋蘇打餅乾先墊墊就繼續研究到手的系統。
關鍵是要弄明白怎麼充值！
那麼大一金手指擱這兒，
你得讓我氪啊！
路川把注意力集中在金額欄上，沒有得到反饋；他想購買產品，提示餘額不足，請儘快充值。
那你倒是告訴我咋充值啊！
RMB行不行？
您是現金還是刷卡？要是能聯網支付寶或者微信也得啊！
可惜他腦海裡的系統並沒有迴應他。
難道是要我主動觸發？
會不會也是負面情緒？
想到就幹，路川翻出手機點開嗶乎在熱門答案裡找到一個槓精直接回複道：“快別在這擡槓了伯母在祖安城頭都掛三天了！”
這個時候大家都快閒出病了，
不少網友已經閒到把剛倒好的水杯推倒，然後興高采烈去擦桌子了；也有部分網友表示這種事情已經太無聊了，於是用瓜子做起了定格動畫；至於沒啥才藝的……只能給大家表演個在線爬蛆了。
所以這個點嗶乎用戶在線率挺高的。
路川很快就收到了來自槓精網友的親切問候：“NMSL！”
嗯……
沒收到負面情緒反饋。
路川有些失望，順手給自己回覆刪瞭然後點了舉報。
沒多久就顯示該用戶被禁止發言了。
爲和諧社會建設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後路川準備換一個方向，他隨手點開班級羣，發了個紅包進去。
沒多會兒，
本來沒什麼動靜的班級羣熱鬧起來。
楊志龍：“……”
肖飛：“……大川你幹啥啊？一分錢都抵不上我流量費好吧！”
王曉媛：“原來你們也一分錢啊，我還以爲我手氣差。”
李鑫：“能有一分就不錯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路川發紅包啊，@路川，發財啦？得意·jpg。”
楊志龍：“……你說話客氣點。”
李鑫：“我說錯了？摳鼻·jpg。”
路川倒是沒怎麼在意羣裡那個叫李鑫的發言，畢竟哪兒還沒點爛人呢？
再說他自己也挺欠的。
他在意的是怎麼系統還沒收到反饋？
難道金額太少了？
不對啊，
刷聲望和金額大小有什麼關係？
那應該和知名度相關啊。
就在路川準備換個姿勢繼續嘗試的時候，門口傳來“哐哐哐”的敲門聲——他現在租的房間不怎麼好，門也比較劣質，所以給一頓敲後感覺那門要跟塌下來似的。
和敲門聲一起的還有朱曉婉那清脆乾淨的聲音：“大川，讓我進來啊，你快點的我等不及了！”
路川：“……”
你都在說些什麼糟糕的話啊！
要命了真是！
這條長廊都是改造過的合租房，隔音效果很爛，你這麼搞我路大川往後還做不做人了？
他連忙起身開門給朱曉婉拉進房間：“別喊了！你那麼大聲幹嘛。”
朱曉婉神經粗，壓根沒在意：“害，我這不激動嘛，我給你看看！”
說着她就給外套拉鍊拉開了。
路川：“？？？”
他一把給朱曉婉手摁住：“不是你等會兒，是不是太突然了？我拿你當兄弟啊！”
你特麼竟然想睡我？！
他盯着朱曉婉，
這妮子出門應該挺匆忙的，沒化妝，頭上帶着針織帽，顯得邋遢；但是她的肌膚很白，很嫩，五官也很精緻，很好看。
這種氛圍下，
路川好像發現自己一直當兄弟看的姐們也還怪好看的。
朱曉婉明顯愣了下，然後她一把給路川手甩開嫌棄道：“你在想屁吃，我讓你看的是這個。”
說着她就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個用紙巾包着的東西。
朱曉婉把紙巾打開後獻寶似的伸出手道：“你看！”
她手裡的是一個看起來灰撲撲的石頭，只是這石頭上面點綴着一些暗藍色的渾濁晶體，看起來像是某種品相不佳的寶石原石。
路川瞅了瞅，
他剛想問這是啥的時候，眼底就浮現出一行小字：「一塊品相粗糙的劣質靈質合成石」。
嗯……
路川轉了轉手腕，裝作不懂道：“這啥啊？”
朱曉婉：“這是傳說中的靈石啊！我不一直在尋找超自然事件的證據嗎？這就是！”
路川樂了，
這塊石頭或許有些特殊，因爲商城附帶的鑑定系統給出的粗略堅定讓路川有些看不懂，但那也可能是系統的翻譯問題，又或者系統比較神奇，能夠鑑定出一些物品的隱藏屬性。
畢竟人類至今對外的所有認知都是通過自行研究得出的。
又沒和誰商量過，
所以在同一件事物的認知上難免有所差異。
或許看一些其他的寶石，也會有類似的簡略介紹呢？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而朱曉婉喜歡追查考究超自然現象他也早就習慣了，他初高中那會兒也對這些東西挺感興趣的，可他現在長大了，是個大學狗了，而不是小學僧了。
所以路川笑道：“這麼珍貴的東西，你就用衛生紙包着？”
朱曉婉：“這紙巾！”
還潔柔的！
路川：“差不多吧，真要按你說的，你起碼拿着綢緞什麼的包着啊，再不濟手絹總有吧？”
朱曉婉木着眼睛：“老人家您是上世紀穿越過來的嗎？”
路川：“我是說態度。”
朱曉婉：“廢話多給爹看！”
她直接給那硬硬的東西懟到路川臉上。
路川：“……”
過分了啊怎麼還上手上腳呢？
他下意識就給朱曉婉戳過來的手推下去，也無可避免的接觸到那塊石頭——
然後，
他眼前迅速浮現出一行小字：「檢測到靈質反應，充值開始……」
霎時間，
一股清涼的感覺順着掌心接觸的位置，順着手臂涌進體內。
那感覺算不上舒適，就好像有人突然拿針筒突然紮了你一下，關鍵給你注射的還特麼是清涼油！
路川跟被燙了似的猛地抽回手，
他迅速調出商場界面，原本貨幣金額爲零的地方現在顯示着「2」。
就特麼那一下，
竟然就充值了兩點餘額？
你還挺能吸啊！
路川有點慌，他又望向朱曉婉手裡那塊石頭……他之前也沒細看，現在看也看不出變化啊！
這破系統也是，
光給你一句簡介，具體數值你倒是顯示顯示啊！
路川正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