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丫頭一聞得幻靈丫頭的言語,心中也感到甚是歡喜,畢竟對於這種情形而言,自打衆人云遊天下以來便很少遇到過這種情形,雖說自己不能親自回到各自的家中,但有着這種緬懷的感覺也是很不錯的。
於是,衆丫頭便歡歡喜喜,前前後後,都走出了房門,率先打開房門走出者自然還是這幻靈丫頭,隨後便是衆丫頭一一緊隨其後,一同走到了院落中央之處。
不過,衆丫頭剛已走出房門便見到眼前的一幕,確實讓衆人感到很是驚訝,差點讓衆丫頭一時之間都沒能反過神來。
因爲她們打開房門便見兩雙目光血紅一片,正怒視着自己衆人所在的方向,可是當衆人打開房門之後,看清楚兩人容顏之後,更讓衆人感到驚訝不解。
因爲剛剛那怒視的神情並非是他人,還是立在對面多時的魯班餘昊兩人,一見兩人滿腔熱血,心中甚是惱怒不已,一直在各自心中滴滴咕咕,但卻不敢高聲言語半句,着實讓衆人感到很是不解。
可是當房門打開的瞬間,倆人卻又如沒事人一般,立刻收回了自己剛剛那份兇惡的目光,變得真如沒事人一般,一直朝着四下山林之中打量而去,好似看着那些本來就不存在的景情一般。
衆丫頭一見他們兩人反常的舉動,也料出他們兩人心中的想法,但卻無人去理會他們兩人心中那份惱怒的心情,好似根本看不上他們兩人一般,
因爲衆丫頭心中也皆是明白,明知道借給他們兩人一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將自己心中這一夜憋屈的煩惱都發出來,他們也只是在自己衆人面前擺擺樣子罷了。
於是,衆丫頭便撇開了兩頭憨貨的目光,大大方方個個都走出了庭院來到了大院之中,又在那裡嘰嘰喳喳起來,根本無人在意他們兩人的存在。
衆丫頭又圍在了一起,繼續叨叨着自己昨夜沒有說完的話題,歡笑的言語絲毫不加半點掩飾,又惹得他們兩人一陣惱火,但表面卻是異常的平靜。
此刻的兩人只能在自己心境之中,發泄着自己這一夜的憋屈與惱火,但卻不敢開口言語半句,而且還要面表裝得十分平淡無奇,恍惚真跟沒事人一般。
可是衆丫頭心中都完全明白,他們兩人此刻的表現皆是口是心非,根本不是他們內心真實的想法,只是表現得如此平淡無奇,這就惹得衆人感到很是歡喜了。
只說他們倆人不是這般舉動還好,越是這般反常的舉動,越在衆人面前表現出這種樣子來,越讓衆丫頭感到心中歡喜,就越想在此愚弄他們兩人一番。
於是就發生了接下來的一幕場景,衆丫頭只是一個勁的在那裡嘰嘰喳喳不止,他們兩人也只能在那裡氣得乾瞪眼,只能在自己心中憤憤不平,咬牙切齒不止。
“大哥這俗話說得好,好男不跟女鬥,如果不是看在這種情份之上,我早就穿上去給她們一人一個大嘴巴子,一巴掌將她們都打翻在地。
惹的我們一夜沒睡,他們倒好,還是這般的肆無忌憚,真是沒有一點天理了,她們一個個的,說白了就是欠打欠收拾,只要打她們一頓她們也便就老實了。
你說說看這叫什麼道理?天底下怎會有這般不講道理之人,怪不得世人皆說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就叫做寧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女人啊!”
“可不是咋滴,如果不看着她們一個個丫頭這情分之上,大哥我早就穿上去將她們一頓好打了,你想想看,就大哥我這般的暴脾氣,哪能去忍受這般憋屈的事情?
不過也無可奈何,咱們堂堂的男子漢哪能跟她們這些小女子一般見識,如果真與他們計較這般許多,那豈不是顯得我們失去了大男子的風度。”
“大哥這句話說來也是,小弟我想來也是這般一個道理,如果我們跟她們幾個一般見識,確實顯得我們兩人太過於心胸狹窄了。
不過,說到底也只有我們這樣胸懷之人,才能去容忍她們這些無理取鬧的舉動,如果要是改着其他人,我估計早就不知要打哭她們多少回了。
不過,反過來也能說明,我們兩兄弟是何等的胸懷,何等的氣魄,哪能跟她們這些人一般見識,所以說我們倆還是忍忍得了,免得傳揚出去失了我們兩兄弟的氣節。”
“哎!
兄弟啊!你這句話說的極爲正確,我等男兒哪能跟她們這些女兒家一般見識,這樣豈不就顯得我等皆是鼠目寸光,毫無半點胸勁魄力可言。
反過來說,她們幾個丫頭之所以敢在我們面前目無尊長,肆無忌憚,這說明我們兩兄弟太過於仁慈,同時也更能反映出我們兩兄弟心胸豁達的一面。”
就在衆丫頭在那大院之中繼續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說說笑笑的時候,立在一旁的魯班餘昊兩人,表面上裝着若無其事跟沒事人一般,但是在心境之中卻顯得極爲抗憤,早已不知將衆人罵了多少遍。
但無可奈何自己也只是自我安慰一番,必定自己兩人皆是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不管再怎麼憤憤不平也不敢開口言語半句,更加不敢去打擾衆丫頭此刻歡喜的心情。
因爲他們即便再怎麼沒腦子,也會用自己的屁股去想一想,也知道這種下場究竟要有多麼悽慘,單不說衆丫頭會做何等舉動,就說那北寧丫頭一人的威懾之下,就能讓他們兩人膽怯不宜。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丫頭也發現了一些不對的情形,這三頭吃貨本就是那種天生懶惰之人,逮到這種好機會,哪能不在自己的被窩裡好生的睡上一覺?
對於這種情景衆人本就能夠理解,可是出奇之事就是那非凡小子,爲何到現在遲遲不見其打開房門出來,莫非這小子又在自己屋內琢磨一些事情不成?
畢竟這小子平日裡總是喜歡第一個起來,也老是在衆人面前表現得極爲勤快,可是這個時間卻不見這小子出來,這確實讓衆丫頭感到十分的反常。
“這小子到現在不見其出來,莫非這小子因爲換了新地方睡着不習慣,昨天晚上尿了牀不成,因此纔會害羞到現在不願意起牀,想硬生生用自己的身體給其哄幹了。
不然爲何到現在不見這小子出來的身影,他平日裡可是最積極的一個,有着如此反常的情景,說明這小子必然幹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怕我們大傢伙知道。”
在這衆人之中第一個發現這種情景者,自然是那北寧丫頭無疑,這丫頭一見這非凡小子還在自己的房內龜縮不出,便連忙在此對衆人打趣起來。
衆人一聞得這番言語,都忍不住笑噴了出來,個個都笑的捂着肚皮還感覺深深作痛,特別是那魯班餘昊一聞得這般言語,當場就笑噴了出來了,一雙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線。
“我說你老人家一天到晚就喜歡說這些沒用的言語,就是喜歡在背後亂說小的一些壞話,小的我都多大的人了,哪裡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我到懷疑是不是你老人家怕尿牀,所以纔會一夜不敢睡覺,否則怎麼會在那裡一夜不眠,都聽你老人家在那裡嘰嘰喳喳說個不起,這就能反映出你老人家心虛的一面。”
就在衆人感到萬分歡喜的時候,突然便聞得非凡小子屋裡傳來一陣憂美的聲音,聲音優美動聽繚繞在天地之間,彷彿天地間自然形成的一種韻律。
話音剛落非凡小子便飄然而出來到了衆人的面前,一見到這種情形頓時讓衆人感到萬分的驚訝,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會使用這麼一招,確實讓衆人感到大開眼界。
他們衆人儘管驚訝,只是認爲這小子可能又是道法修爲提升了,但卻無一人看出其中的奧秘,唯獨那幻靈仙子一人能夠看清其中的玄妙之中,因爲其知道這非凡小子所施展的是何等秘術。
“空間挪移。”
就在衆人個個驚訝的時候,站在一旁的幻靈仙子早已看出了此術的玄妙所在,便也忍不住失聲大叫了起來,此等聲音甚是明亮,也聽得衆人個個驚訝,都朝着幻靈丫頭投來了不解的神情。
“這種功法乃是我幻靈一族獨有的秘術,就是感應天地可以操控天地韻律的頻率,讓自己在短時間內挪到另外一處空間範圍之中,便可忽略空間任何一種隔面限制。
這空間挪移本就顧名思義,也正是因爲它有着這種功效,所以才叫做空間挪移之法,但凡將這種道法修到上成之者,遠行千里之地只在一個念就可到達。
對於這種空間挪移之術,只有我幻靈一族上層修爲之人才能達到這種修行效果,在我幻靈一族能展現這種道法之人也是屈指可數,對於這種神奇的功法我至今還沒能領悟。
除了我的母親,還有我族中的三位大組長,他們才能達到這種程度,其他的閣老都根本沒有這種本領,也無法去施展這種空間挪移的神通。”
衆人一聞得一旁幻靈丫頭的言語,個個表情皆是變得精彩,隨後皆向非凡投去一種驚訝與羨慕的眼神,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能夠領悟這幻靈一族上層的玄奧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