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圓堆小子也是十分的得意,必定這小子天生心眼過多,這餘昊小子屢屢還採用這種辦法來,想在這小子身上取得一些好處,結果正如這小子所言純粹是自取其辱。
這餘昊小子一聞圓堆小子之言,本來心中就感到萬分的不悅,此刻更是悶着頭氣呼呼地直瞪圓堆小子不止,牙根都咬得當當作響,此刻自己恨不得張嘴就將這小子咬上一口。
這樣也可出了自己心中這口悶氣,也讓這小子好生嘗一嘗自己這咬合力,只有如此方能出得自己此刻心中這口惡氣。
此時的自己幸虧剛剛受了如此恥辱,讓自己心中還有些冷靜之意,否則自己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來,自己都感到難以預料。
“嘿嘿……
你小子也是如此的不經逗,這餘昊小子只是在這閒來無事之際,想逗着你們開心一下,緩解一下你們連日來的壓力,你怎麼這般的不經逗啊?
你瞅,你小子吃的肥頭大耳,肚皮如此的巨大,沒想到竟然如此的小心眼,這可不符合你小子的體態,跟你小子的心境恐怕更是不符合呀!”魯班一見此景連忙在一旁打趣道。
但是圓堆小子的一言,正好激化了衆人此刻的心境,此時的場面也變得異常尷尬,特別是那餘昊小子更顯得滿臉難看,那真是一臉的羞愧之色。
愣愣在那裡久久不知作何舉動爲好,只覺得此刻的自己彷彿正受衆人的鄙視一般,就連衆人看帶自己的眼神,都帶着一種極爲不屑與瞧不上的感覺。
這使得魯班一見得這種情景,便也不如往常那般的蠻幹了,也學着會運用這些氣氛,順着風向轉到另外一個方向而去,藉此機會給餘昊小子一個充足的臺階下,用來緩解一下,此刻這餘昊小子心中羞愧之色。
魯班雖說如此言語,自己卻心中也甚是虛慌,畢竟自己連日以來與餘昊小子也是一般,本都是十分的不得力,就如寄人籬下一般。
特別是對待他們三頭吃貨如此得意的神情,此刻的自己只能低聲下氣,不敢有半點的言語反駁,因爲自己心中也是十分的清楚,這些對自己不利的景情。
不過,自己在一旁也實在不忍心,看着餘昊小子就如此的生着悶氣,受着三頭吃貨的委屈,自己只能硬着頭皮打起精神來爲他解除困擾了。
哪知這圓堆小子早已打定主意,只待這魯班剛剛開口也在一旁連其一起辱罵道:“就你還有臉替他說這些情面,你自己的屁股都沒擦淨,你還好意思跟他講情義,你自己也要到一旁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纔可以。
整天你們兩個就是那賊鼠一窩,做什麼事情都是綁在一起,你就比他好到哪裡去啦?一天到晚做什麼事情,都是那般的迷迷糊糊不動腦子,只會在後面連累大傢伙。
你在一旁不開口便罷,一開口,俺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有臉在一旁去跟他求情,你自己這份勇氣是從哪裡來的?真讓人感到十分的難以理解。
但凡有點囊氣者,早就一頭扎進土豆腐裡撞死了,你還有臉活在世上,真是讓人感到意想不到,你就這種生存在世的勇氣,是誰賜予你的呢?”
單說這圓堆小子一見魯班落入自己的圈套之中,便在一旁叨叨不止,辱罵不停,正好藉此機會也將魯班趁勢指責了一番,真是將其罵的無地自容,體無完膚,氣得魯班也是在一旁咬牙切齒。
一聽得圓堆小了的言語,這魯班滿面怒色不停,也是氣的鋼牙咬的當當作響,但卻拿這小子絲毫沒有辦法,畢竟這小子每每得意,正在風頭浪尖之上,自己哪敢開口多言。
於是這魯班餘昊兩人,只得又在一旁乾瞪眼,乾着急,生着悶氣,乾瞪眼,任由那小子在一旁說着自己的不是,自己卻沒有半點反駁的勇氣。
衆人就在這火堆旁,圍在火堆四周,相互打鬧,一邊吃着烤肉,一邊喝着美酒暢談無阻,絲毫不懼四下裡的危機四伏之感,衆人彷彿在此就是閒暇度日一般。
就這樣衆人都在那峽谷之中,悠哉悠哉,過了兩三日的時間,在此期間真爲自己衆人爭奪了許多養精蓄銳的時間,衆人在此處得到了很好的調養機會。
就說這幾日以來,那四下裡的蟲子彷彿吃了上幾次壞賬之後,都變得十分乖巧了,竟然沒有一個蟲子敢貿然前來,打擾他們衆人的清閒,只是任由他們衆人在這空地之上修身養性。
就這樣虛晃之間,衆人便待在那峽谷之中,很快度過了兩三日的時間,很快衆人便決定按照非凡的主意,繼續逆着反向朝南方而去。
看看這小子所言是否屬實,驗證一下,在這大陣之中,是否真實存在着這種天然的迷境規律,來限制着衆人的視覺與心靈,使得衆人無法超越這大陣的控制範圍。
只有儘快讓衆人驗證一下非凡小子的觀點,才能讓衆人儘快脫離此間的陣法,畢竟如果這小子所言不符合此間的情景,那衆人只得採用其他的辦法,來離開此地的陣法了。
這一日,衆人早早的起來又如往常一般,碧婷丫頭飛入上空,早已將滿天的烏雲全部吸食殆盡,又化成一條條水龍,讓其瞬間轉降在山林之中。
隨着碧婷丫頭的舉動,很快便將上空烏雲全部吸食殆盡,東方一輪紅日的霞光也映紅在山林之上,很快便要見到一輪紅日從那地面處冉冉升起。
這時,衆人收拾了各自隨身所用的行李,再將日常所需的東西,全部裝進了各自的乾坤袋之中,準備停當之後,就驅使着各自的靈獸直奔南方山林而去。
這另外還要說那魯班餘昊兩人,爲了應對自己的諾言,自然要爲那三頭吃貨扛着那些沉重的包袱,這些包袱雖然日常所需,但是卻象徵着自己的顏面問題。
正是因爲如此,這幾個包袱壓在自己的身上,卻比那泰山還要重上許多,因爲他們一直壓在自己的心靈深處,讓自己根本難以喘得過氣來。
就好比掛着一個羞辱牌子一般,牢牢將這榮辱和恥辱是一直掛在自己的脖子上,讓世人見到這種情景,就知道他們受到了多大的恥辱。
但卻無可奈何,畢竟自己早已輸給了他們三個吃貨,就必須應對自己的諾言,這樣才能挽回自己在衆人心目之中信守承諾的形象,得到一絲憐憫之意。
再說這三頭吃貨藉此機會,可不會給他們兩頭憨貨有絲毫的手下留情之意,這可是自己千載難逢的機會,正好趁着此次機會好生的羞辱他們兩人一番,這可是自己最大的勝利。
這種勝利榮辱之事,他們三頭吃貨此刻都看得比自己平日裡偷懶耍滑,貪嘴好吃,看的更加重要,因此藉此機會,便將自己身上的渾身解數全部使了出來,只想給他們倆人心靈深處,落上一個深深的烙印。
於是這三頭吃貨便將自己渾身的衣物,乃至自己的褲衩子全部甩給了他們兩人,恨不得,將自己的褲衩子就直接套到他們兩人頭上,這樣才能解自己此刻那種惱怒之心。
就這樣,衆人各自準備停當之後,有的帶着歡喜而行,有的卻帶着滿臉惆悵而走,時不時,還要落得他人的一些嘲諷之言,自己卻只能在一旁悶着頭,不敢做任何言語反駁。
衆人收拾停當過後便驅逐各自的靈獸,歡歡喜喜奔着南方山林而去,出得衆人所在的那道峽谷,不多時便進入了一道迷境隧道之中,四下裡草木繁多,雜樹橫生。
以來到隧道入口之地,頓時便有一股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由於巨蠍島常年連綿大雨十分的潮溼,再加上在這山林之中,山林隧道之中四下裡又是草木橫生,早已遮天蔽日。
正是因爲這種環境的影響,才使得衆人剛已進入這隧道之中,便有一股陰暗潮溼之感,只覺一股股陰冷的寒風從哪隧道之中,源源不斷迎風吹將來。
衆人立在那隧道入口處朝着四下裡觀察着,一眼望去只見那隧道彎彎曲曲,根本望不見隧道的盡頭所在,只給人一種十分茫然,根本找不到前方出路的感覺。
在這種情景之下,衆人心目中無形之間,便產生一種難以說明的壓抑之感,就好比那迷途中的羔羊,根本找不到自己人生的方向一般。
衆人立在自己的靈獸之上,望着前方那一道陰暗潮溼無比悠長的峽谷,久久注視在前方,在心中升起一種極爲常見的驚訝之色,同時,不由自主又在自己心中生出了一種警惕之意。
“大家也不必如此慌張,既然我等衆人來到了這裡已是毫無退路,必須從這前方隧道之中逃出去,才能完全從這迷境之中逃亡而生,這已是別無選擇的方法。
現在的我們只能抱着一種心態,那便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只有將自己的後退之路堵死,才讓自己毫無驚慌之意,這樣纔會讓我們修道之人應該具有的心境,只想着面對前方的困難,絕不會輕言退縮之意。
好啦,我們大傢伙也別在此處徘徊不定了,與其在此徘徊浪費時間,還不如儘快進入這峽谷之中,一探這隧道的究竟,前方即便是刀山火海,龍潭虎穴,我等又有何懼哉!
越是在這裡徘徊不前,越是讓我等心神不安,這樣心中不免便會對前方隧道產生一種恐懼的心理,這樣可對我等應對下面的危險有着極大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