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衆人在那山凹之中,都在焦急的等待着魯餘兩人之歸來,但是在那裡待了多久,還始終未見他們兩頭憨貨歸來的身影,個個不覺都有些着急慌忙起來。
一者,主要還是因爲他們倆頭憨貨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任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根本不去動腦子,就好比那愣頭青一個,到什麼地方都不分好歹,莽莽撞撞,根本就不是個辦事之人。
二者,確實衆人在這裡人生地不熟,而且早已陷入了別人提前設計的陷阱之中,衆人在這陣法之中,尚且不知這陣法之中,究竟存在着何等一種危險情景。
衆人初到此處卻早已成爲他人獵取之對象,衆人身邊都無時無刻隱藏着許多的危險,他們兩人又毫無主意,朝着另外一方前去,衆人已經失去與他們聯絡的信息,這說明他們早已遠離衆人而去。
他們兩人在這大陣之中,恐怕早已被設置大陣之人盯上了,畢竟他們兩人的表現確實出乎衆人之外,與衆人相比他們確實有着很大的不足,所以也是獵人首先選擇的對象。
在這種種因素之下,衆人早已感覺他們兩人必然會有一點的危險,所以纔會爲他們兩人如此的擔憂,不過說來也是,他們兩人確實讓人很不省心,往往會做出一些出格之舉,也是衆人最爲擔憂的事情。
衆人都在那山洞之中焦急地等待他們兩頭憨貨的歸來,都在自己心中各自想着,真是越想越急,越想越爲他們兩頭憨貨擔心受怕,實在擔心他們兩頭憨貨別遭遇什麼危險。
“我說北寧大姐,我們衆人老是在這裡僵着也不是個事,畢竟大哥與餘昊小子已經去了多時,是生是死,是否遇到什麼麻煩或者危險,我們衆人根本一無所知。
再者,我已用心境朝着南方搜索而去,在這茫茫的山林之中,始終沒有發現他們兩人的身影,正是這一點才讓我感到萬分的擔心。
還有如果他們兩人在我的心境範圍之內,遇到了任何麻煩和危險,必然有打鬥的聲音,這聲音如此敏感,我便能輕易發現他們的蹤跡,可是我找尋了多時都沒有發現他們兩人的蹤跡。
依照我的推測來看,這隻能說明他們兩人必然不知去了何方,離我等究竟有多遠,在我的心境範圍之內都沒能發現他們,說明他們根本不在我們方元左右。
所以小的我的主意來說,我先到南方去尋找一下他們兩人的蹤跡,看看能否找到他們,你們都在這裡安心的等待,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究竟發生了什麼,還待我等歸來之後我等在做計較,畢竟這破陣解困的事情都是一些粗活,本就是我等男應該乾的事情,你們這細皮嫩肉的,哪能幹這種粗活雜活呢?”非凡久久不見他們兩人歸來,便連忙提意道。
“你小子少在這裡陰奉陽違,陰陽怪氣,淨說一些沒用的屁話,不是姐姐看着他們兩頭憨貨遲遲未歸,可能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姐姐我不跟你小子一般見識。
不過你小子的說法卻很是在理,必定在這種情況下,我等衆人如果不去看看他們兩頭憨貨,恐怕他們兩頭憨貨必死無疑,他們兩個絕對沒有一點活門。
畢竟依照他們兩人的能力暫且不論,就說他們兩人蠻橫愚蠢的腦袋,就好比在水中浸泡過一般,做什麼事情從來都不帶運用智慧的,漸漸地便讓他們的腦袋更加頑固起來。
他們兩個憨貨做什麼事情都毫無半點主意,更不去動半點腦子,就是這一點便很容易被人家利用,這根本不是能力大小能衡量之事。
如果依着他們兩人的能力跟對方僵持下去,只給對方硬碰硬,別玩一些機緣巧合的話題,別跟人家玩一些花樣子,他們兩人十有八九是安全。
但是如若遇到與人家比智謀論算計,他們與人相比起來那就等於零一般,必死無疑毫無半點懸念,恐怕自己死都不知被人家如何給宰殺的。
你想想看,此處大陣的設置者,我們一路走來也有很長一段時間,發現他的心思如此縝密,必然是那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善於算計之人,對付他們兩人簡直是小菜一碟。
這就是禿子面前怕說毛稀,寡婦門前怕論是非,真是怕啥來啥,這兩頭吃貨就怕遇到跟人家比智謀之人,因爲論智謀,他們兩人恐怕必須死無疑,但卻咳咳的就遇到了這種情景。
不過,這說一千到一萬,總體而言,還是因爲你小子自己沒能把握分寸,還是太過於相信他們兩人了,就我認爲他們兩人,還不如圓堆他們三個小子來的實際一點。
不過事到如今已經成了定局,我們衆人在此議論也毫無其他意義,還是趕緊去救他們兩頭憨貨要緊,免得一回去的太晚了,他們便真就沒了自己的小命。
我們大傢伙就傾巢而出一起上陣吧!反正在這裡也沒老弱病殘,更沒有需要照顧之人,在這裡守着又有何等意義,不如一同上前大傢伙遇到什麼困難,我們相互之間也有個照應,”北寧聞言也連忙說道。
單說,衆人一聞得北寧丫頭之言,都感到十分的在理,便也就點頭答應了,贊同衆人一起前去山林之中,尋找他們兩頭憨貨的蹤跡,必定衆人一同上前相互之間也有個照應。
再者,衆人聚在一起必然力量還是比較大一點,萬一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也可以相互有個商議的地方,也不至於被別人分散給消滅了。
單說,這圓堆三頭吃貨一聞得北寧的言語,可一下便又來了精神頭,彷彿就如那大夢初醒一般,本來在一旁胡吃海塞不止,都是一個軲轆翻身而起,早已來到了衆人的面前。
三個小子晃晃悠悠朝着衆人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對衆人吆五喝六嘚瑟道:“其實說起來還是俺圓堆比較有能耐,比較靠譜一點,最適合帶領大傢伙去探尋一些危險與困難,畢竟俺確也有着這份能力,特別有這份智慧能解決一些疑難雜症。
不過俺就搞不明白了,就是小凡哥一天到晚,好像在特意照顧他們兩個人一般,也不知道你們幾個私底下究竟耍着什麼一種鬼注意,爲何老拿着衆人的性命不當一回事。
所以俺覺得俺們衆人還是應該服從大衆的觀點,選擇能居者來擔當這一方的探尋之人,以後俺就決定參加這次競選,讓俺們大傢伙重新再分一次組羣。
俺保證每次出去行動有任務的時候,只要遇到這類事情,必然將這些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不僅不會有絲毫的差錯,反而還會爲大家立下不少的功勞。
俺圓堆別的事情不敢向衆人打保票,就這類事情俺敢向你們打保票,絕對是小菜一碟,必定俺圓堆的智慧與謀略擺在這裡,更何況俺圓堆確實也有着這份強勁的實力。”
圓堆小子此言一出,不覺便讓一旁的非凡小子聞言驚出一身冷汗來,因爲這小子好似正在揭露着一些秘密一般?好比再說着自己幾人要篡權奪位似的。
“你,你小子一天到晚休要在這裡胡言亂語,說你小子胖你還真喘起來了,整天自己懶散的要死,還貧吃好睡,你如若能改變這些毛病,那已經是我等衆人天大的福分啦!你竟然還反映出這等事了,”非凡聞言則是連忙打岔的說道。
“小凡哥,你這句話說的就不憑良心了,真是讓俺傷透了心,其實俺也不想這樣,只是你整日做事一碗水往往都不會端平,往往就會偏向他們兩個無用之人。
如果你能將一碗水端平了,正確對待每一件事情,俺豈能會落得如此清閒?正所謂清閒之中往往就會感到無奈,毫無壓力,所以俺纔會形成這般懶散的性格。
正如北寧姐剛剛所言,就是因爲你的錯誤纔會造成俺們今日這般懶散的性格,一天到晚毫無半點壓力之感,還有你將他們兩人看的這般重要,他們卻往往竟戳出一些屁漏來。
從這兩方面原因來分析,一切原因皆不在於俺圓堆自己身上,則取決於你的眼光太過於昏庸,根本看不清世態的形式,往往會做出一些錯誤的選擇。
重要還是在於他們兩人毫無用處,所以,俺也不想讓他們兩人害了俺們大傢伙的小命,俺纔會挺身而出的,否則你以爲俺真是吃飽了閒的沒事幹,才願意幹這種事情,”圓堆又在一旁滿臉得意道。
“我說,你小子,你也別這般的固執,往往也要端正一下自己的態度,也敢認識一下自己所犯的錯誤,老是坐着這般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情,這又何必呢?
再說了,我等大傢伙在這裡又沒有別人,也不會有人去嘲笑你一些什麼事情,錯了就錯了,自己心中明白,自己在私下裡改正就得了,幹嘛非要去較這個勁?
還有,這圓堆小子所言也確實在理,一則,大哥餘昊他們兩人確實如那愣頭青一般,做什麼事情都是莽莽撞撞如那冒失鬼一般,出了屁漏,到時候大傢伙還得給他兜着。
這都是小事情,關鍵還在於我等大傢伙行程比較緊急,往往就是因爲這些事情卻絆住了我們大傢伙的腳步,害得我們大傢伙在此白白浪費了大量的時間。
這圓堆小子都難得有這份心思,你就將這機會讓給那些有志少年,讓他們也得到一次練習的機會,這怎麼了?這不是很好嗎?這就叫做選材而用,能者具之,”北寧聞言也連忙在一旁打着馬虎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