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非凡衆人自打商定注意以後,便驅使各自的靈獸沿着山道朝前方繼續走去,只在這說話之間,幾頭靈獸便各自馱着衆人朝前方走了又近數百里之地。
衆人在那山林之中,一面朝前方慢慢悠悠走動着,一面正在查看着四下山林的環境,看看是否有着這種運氣,能在此處找尋一處天然的山洞之處。
即便衆人不能找到一處天然的山洞,也好在此處找到一處遮風擋雨的地方,讓衆人在此山林之中暫且將就過上一宿,也好讓衆人停下來歇歇各自的腳力。
雖說這種想法很是平常,如若換成平常環境之中,衆人隨便便可找上一處山谷之地,在那裡升起一堆幹火將就度過一夜,也可讓衆人歇一歇自己的腳力。
但在這巨蠍島之上,畢竟四下裡環境極其惡劣,又加上此間連日的大雨陰暗潮溼,衆人如果能找上一處歇腳的地方,躲避一下風雨以是十分難得,更別提下尋找一處安生之地,在此度過一兩日了。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衆人便特別注意這件事情,自打衆人商定方法之後,便都積極地朝着山林的四面八方,犄角旮旯每個角落仔細打量着,只是希望能夠儘快找到這麼一處容身之所。
不過,對於尋找這種歇腳的地方,往往只有那些特殊癖好之人最爲擅長,因爲他們只能在此間歇下腳來,才能在此升起火堆烤上一些烤肉,讓自己在此暫且填填肚皮。
對於這種尋找歇腳之地,與偷懶耍滑的事情,無外乎就是那三頭吃貨最爲擅長之事,這本就是他們天生自帶胎包裡就有的一種習性,正因爲他們這些天然自帶的習性,纔會靈活運用到任何環境之中。
不管走到哪裡,只要有關於吃喝偷懶耍滑的事情,那他們三頭吃貨必然就會運用自己這些獨有的特長,很快便能尋找一處衆人躲避風雨,安心吃喝與歇腳的地方。
這不,此次情況儘管十分複雜,對於衆人而言本就十分頭痛,但是對於他們三頭吃貨來說,仍舊是習如平常,根本沒有半點複雜難尋的情況存在。
說到此處,就要說到這三頭吃貨一貫養成的習慣了,只說衆人都在那裡討論尋找安生之所,能讓衆人在此養精蓄銳之際,這三頭吃貨本來還在呼呼酣睡着。
不僅僅是那圓堆這三頭吃貨是這般的德性,就連那小黑也與他們有着不二的神情,都一直保持着自己本有那份偷懶耍滑的習性。
小黑馱着他們三頭吃貨,晃晃悠悠,慢慢騰騰,緊趕慢追跟在陣隊後方,真如那喝醉了酒一般,一直都是拖拉在幾頭靈獸的最後方,就好比那蛋墜着腳後跟一般。
只給世人一種朦朦朧朧暈暈騰騰的感覺,一直只是在那陣隊後方,緊隨在衆人之後,時不時地便加快一點腳步,但趕上幾頭靈獸之後,又回到以往的神態來,只是在那後方踉踉蹌蹌慢慢悠悠跟在後面。
衆人趕着靈獸轉過山林深處每個彎角之時,見不到這三頭吃貨的身影,便只能對着後方大喝一聲,將他們與那小黑吃貨從夢中之境拉回來,讓他們加快一點腳步。
必定在這陌生的環境之中,四下裡都充滿着危機之事,只要一不小心就會遭到莫名而來的襲擊,所以衆人便一直留意着他們幾頭吃貨的行蹤。
生怕他們幾頭吃貨在此別被一些莫名而來的危險之物襲擊了,因此衆人便只能一邊趕路,一邊提醒着他們幾頭吃貨,讓他們加快一點腳步。
不過衆人卻拿這幾個吃貨絲毫沒有半點法子,畢竟這是他們天生自帶的習性,衆人一時之間如何能夠將其輕易改變得了,因此衆人也只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們幾頭吃貨在後面晃晃悠悠跟將而來。
可是一直保持這種習性的三頭吃貨,突然聞得衆人在前方討論着尋找歇腳之地的話題,這時他們幾頭吃貨都如大夢初醒一般,立刻便來了精神頭。
這就是他們天生自帶的習性,平日裡你讓他們幹些什麼,他們都是裝聾作啞推做聽不到,但是一說到這種情景的時候,他們彷彿都如長了順風耳一般。
你也不知道他們爲什麼長得這般狗耳朵,狗鼻子,瞬間便能嗅到衆人說話的意識,讓自己從那朦朦朧朧的睡夢之中,一下都變得清醒過來,彷彿就跟打了雞血變了一個人似的。
此刻,只見他們幾頭吃貨渾身上下都有着使不完的力氣,就說這小黑吃貨展開四足飛速前進,恨不得能再多長几條腿來,加快一下自己的速度。
單說,他們幾頭吃貨一聞得衆人的言語之聲,耳朵都呼啦呼啦作響,只是聆聽着衆人的言語之意,聽到衆人所討論的事情之後,都紛紛從夢境之中翻滾而出。
小黑自打聞得衆人言語,早已聽得精神抖擻,一個箭步早已穿到幾頭靈獸的最前方,那三頭吃貨聞得衆人的言語也是一個德行,都是一軲轆早已翻身而起。
幾頭吃貨躍至前方便引領衆人朝着山林深處而去,不停打量着四下山林的環境,只是想着爭取儘快找到一處歇腳之地,也好讓衆人歇下擔子,在此胡吃海塞一番。
衆人一見得他們幾頭吃貨表現的積極情景,雖然有些見怪不怪,但是不免還是讓衆人一時之間難以適應,只覺自己兩眼昏黑,差點沒有暈倒在地。
隨後衆人反過神來,也只得紛紛嘆了一口長氣,無奈的搖頭長咱不息,必定他們幾頭吃貨可是難得的精神頭,哪能去輕易打破他們這份積極性呢?
對於這類事情恐怕只能稱作爲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吧!儘管他們的出發點只是爲了填飽自己的肚皮,讓自己找一處安生偷懶的地方,但衆人也只能當做是他們歪打正着了。
可是讓衆人難以理解的事情,便是這三頭吃貨竟然還在顛倒是非,反過來說不盡的風涼話,竟然在前方一直催逐着衆人的行程,還說衆人在後面拖着他們前進的路程了。
“我說,你們一個個也是得,如此寬闊的道路爲何走得這般的狼糠?就不能稍微加快一點速度,就知道在後面偷懶耍滑,耽誤俺們大傢伙的行程。
眼看着天馬上就要黑了,這連天的大雨不斷降下,如何不去找一處安身之地,也好讓俺們大傢伙歇歇自己的腳力,順便弄口熱乎的飯吃填填自己的肚皮。
這連日來的大雨,還不知道前方究竟有多少路程,我等如果不去養精蓄銳保持自己的體力,如何能夠面對未來這些不知深遠的道路,”三頭吃貨引領在前方,回頭便對後面一直催促道。
“這三個小子簡直是無恥到家了,竟然說出這般不盡人意的話來,明明就是他們三人一直在後面拖拉着衆人的行程,還反過來去顛倒是非說我們衆人的不是。
真是天底下難找這種不要臉的東西,不過我們衆人也只能自認倒黴了,沒想到這三頭吃貨竟然匯聚到一起,而且還能讓我們衆人一同遇到他們三個。
走到哪裡都是禍害一片,無論走到哪裡都是隻惦記着自己吃喝與偷懶耍滑,這些事情從來不知如何顧慮一些大局,好似在他們心目之中,從來沒有以大局爲重這句話一般,”餘昊小子聞言便連忙趁勢說道。
只說這餘昊魯班兩人連日來,憋着自己心中這口子悶氣,一直窩着這份悶火,始終沒有機會發泄一下自己心中這份惱怒的氣息,一見這個機會便連忙在一旁趁熱打鐵辱罵不斷。
“我說你小子也是的,真是自討沒趣,你跟他們這種東西計較這般許多幹嘛?他們懂這些事情嗎?他們知道何爲人情道德,仁義禮智信,究竟是什麼東西嗎?你跟他說這些簡直如那對牛彈琴天方夜譚一般。
就他們三個小子一天到晚,除了吃喝與偷懶耍滑以外,你感覺他還會在意什麼事情,只要問到這吃喝上面的事情,他早已將自己的爹孃都能拋之於腦後。
你說,在這世間之上連自己的爹孃都不放在心上的人,他還是個人嗎?說句難聽的,他簡直連畜生都不如,就是那後院裡圈養的豬一般,吃飽了倒頭就睡,只是能被用來殺吃的料,”魯班聞言也趁勢說道。
“最不要臉的還是後面說別人壞話的人,一天到晚毫無半點用處,就會在背後說三道四,說盡別人的一些壞話,別的恍惚他自己什麼都不會一般。
生出來就是爲了在後面說盡別人的壞話,沒有這些,他彷彿在這世界上存活下來都毫無意義, 自己的人生目標無非就是陰險狡詐,在後面說別人的一些是非,一直抱着一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思,”圓堆聞言哪能容忍他們兩頭憨貨如此囂張,便連忙直接對其回聲罵道。
“嘿!
我說,大哥你跟這種人計較這般許多幹嘛?他懂這些事情嗎?且不說,這些世間上的大道理,就是我們衆人一行雲遊期間的事情,他們都搞的迷迷糊糊暈暈騰騰。
你說吧,平日裡做啥啥不行,就會到處惹是生非,給我們大傢伙添堵找麻煩,如果沒有他們兩人在後面拉着俺們衆人的行程,俺們估計早就雲遊結束回家各找自己的爹孃了。
你說,就前日裡相遇那兩頭角龍他們都沒有能力去降服,結果怎麼滴?還得讓你親自出手才能將那兩頭角龍給降服了,這會子,他們又有臉在那裡說別人的是非了,真是不要臉,”土豆小子也連忙趁勢叫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