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堆又開口責怪非凡道:,“哼!小凡哥,不是俺說你,你好歹也是俺們人族少主,現在華下人族的當家人,你就這辦容忍他們兩人爲非作歹,仗勢欺壓俺們這種平頭老百姓,你就不知去管上一管。
真不知道你這個人族之主是怎當得,整天就知道瞎着個眼,包庇他們兩人的罪過,俺都懷疑的慌,你這人族少主是偷來的,還是你在路邊撿來的,怎麼當的就這般不稱職呢!
俺要是你,就他們兩個,俺早就給他們開除人籍了,他們也配作人,你問問他們憑什麼稱作爲人,他們有作人的資格沒有。
你可倒好,竟然不過天下衆人之口,非要強行給他們按上一個人的頭銜,張冠李戴,簡直就是驢頭不對馬嘴,你竟然也能幹出這種事來。”
非凡一聞圓堆之言,真不知是應該氣,還是應該笑,只得看着圓堆這小子,無奈搖頭長嘆不息,可剛欲開口,卻聽一旁竟然有人連連稱讚着圓堆,不覺讓自己心中都徒然一驚,連忙嚇的閉口無言,不用多語衆人皆可料出,有此威言者定是北寧無異。
“嘿嘿……
你小子從來都不知屎爲香,屁爲臭,沒曾想你小子今天能講出如此高深闊達之言來,真是孺子可教也!姐姐沒有看錯你小子。
好!好!有出息,將來定然能夠成就一番豐功偉業!”北寧說着早已來到了圓堆的身旁,一邊笑一邊不停拍打着圓堆的大腦袋。
那可喜壞了圓堆小吃貨,樂壞了圓堆小肥堆,一聞北寧的誇獎之語,在那不停嘿嘿傻笑不止,宛如得到人生認可,又好似得到天底下最功勳卓著之榮耀。
你看那小吃貨喜成何樣,邁開腿,拿開步,走走晃晃,搖搖擺擺,走走停停,晃晃悠悠,拋開渾身上下之贅肉,摔着肥胖而又沉重的步伐,在衆人面前不停得瑟着。
特別是在那兩頭憨面前,那是大搖大擺,雄赳赳,氣昂昂,好似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覺,又好似一種天下唯我獨尊之狀,在兩人面前耀武揚威,彷彿光了宗,又似耀了祖一般。
那兩頭憨貨卻只得忍氣吞生,低着頭,受着氣,不敢作半句言語,就連大氣也不敢喘,臉面都不敢露出一絲怒色來,因爲,兩人心中皆明白,此時,自己兩人皆在風尖浪口上,唯有忍氣吞生方得風平浪靜。
非凡立在一旁也本想爲兩人開脫一番,但自己也只得無奈何,因爲,自己不僅有心無力不敢開言,就連自己自身都難以保全,反觀自己的處境,彷彿比他們兩人還要嚴重。
不過,非凡心中一閃卻徒然想出一個注意來,便連忙對一旁的玉靈幾個丫頭使了一個眼神,心中所有的希望,都只得寄託在她們幾人身上了,也只有她們幾個才能爲自己三人解圍。
幾個丫頭何等聰慧之人,一見此種情景,本就有心爲非凡開脫,一見非凡的眼神,心中更是慧意,都在其眼神之中便已料出,非凡心中所想之事。
隨後,只見衆丫頭們連忙紛紛上前,便將北寧圍在中央,你一言,我一語,開始相互說笑起來,緊接着,便是你推我拉將北寧拉到火堆旁,衆丫頭又開始吃着烤肉,喝起了美酒。
圓堆一見衆丫頭離去,便也己經明白衆丫頭的詭主意,自己如果再繼續留在此處,那真是撈不着半點好處,搞不好,還會適得其反,這樣純屬不智之舉也。
於是,這小吃貨便來到兩憨貨身邊,又是鼻孔出氣道:,“哼!以後做什麼事之前多動動腦子,別一天到晚沒頭沒腦,竟然一些屙血尿濃之事,記得要夾着尾巴做人。
哼!
真是讓人超碎了心!”
說完,便一摔衣袖轉身揚長而去,來到二頭吃貨面前,摟着兩頭吃貨便大搖大擺,朝着衆丫頭所在火堆旁走去。
在那後方只留得非凡、魯班、餘昊三人,場面也變得異常尷尬,只覺一陣寒風襲過,三人背上便是冷汗直冒,好似自己三人皆是局外人一般。
更讓兩頭憨貨感到氣憤不已,那真是氣得三尸魂爆跳,七巧裡生煙,在後面咬牙切齒,直跺腳,但卻只得忍氣吞生,幹緊無漢,更是拿人家沒有絲毫辦法。
非凡一見兩人只是立在原處乾生氣,見到兩人一臉古怪的表情,不覺感到一臉無奈,心中也是甚感不解,便走到兩人身邊,輕輕拍了兩人的肩膀。
“好了!大哥,小九你兩個也便在那裡發呆發愣,乾生氣了,還是幹緊過來我們吃點東西,趁着夜色上濃,我們好乾緊休一夜,只待明日一早我們便要繼續上走,趁早離開這綠洲幻境之地。
哎!
真是想不明白,你們幾個一天到晚攪嘴不說,爲何還要盡幹這種愚蠢之事,難不成肉不是你們自己身上的!
哎!真是難以理解,你們一天到晚腦袋都在想些什麼,爲何會要計較這般許多瑣碎的小事!”非凡說完便無奈長嘆着,轉身便朝衆人圍坐火堆處走去。
魯班與餘昊兩人一見非凡也離去了,只見兩人也覺臉面無趣,便相互看了看,也只得一臉無奈,連忙都紛紛跟了過去。
非凡三人前後來到火堆旁,玉靈一見非凡來到,連忙給非凡騰了一個位子,非凡撩起自己的長衫便坐了下來,玉靈早已從火堆上取下一串烤肉遞了過來。
非凡連忙接過玉靈手中的烤肉,碧婷也連忙將酒葫蘆傳了過來,非凡也便伸手遞過了酒葫蘆,用嘴吹了吹烤肉上面的熱氣,開口就要咬上一口烤肉。
“哎呀!
你小子,怎麼這會子知道餓了,姐姐還以爲你們都站在那裡喝西北風,都喝飽了呢!你們也知道餓啊!”北寧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非凡,又古古怪怪的說道。
非凡聞言咬上一口烤肉,又咕咕嚕嚕喝上一口美酒,方纔在口中說道:,“嘿!你瞧你老這話說的,正所謂,人是鐵這個飯是鋼,一頓不吃他餓的慌!那有喝幾口西北風就能夠喝飽的道理。”
北寧聞言,又笑道:,“唉呦!你們還是人啊!你們不都是吃飽了撐的發慌,怎會餓呢!”
非凡聞言,再也不敢開口接腔,免得自己再捅出什麼禍事來,於是,自己只得如以往一般,忍氣吞生,只推作什麼也聽不見,衆丫頭一聞兩人之言語,便忍不住捂着嘴巴呵呵都大笑起來。
再說,這後來兩頭憨貨子,一來到衆人身邊便是一臉的羞色,根本不好意思上前,總在衆人身後瞎轉悠,適機尋找着機會,一見此時衆人都只顧得歡言喜言,便連忙趁此機會竄上前去,一屁股坐了下來。
兩人見剛已坐下,便慌忙上手從火上拿下一串烤肉,張口便咬上一大口,在口中咀嚼兩口便連忙咽將下肚,根本看不到半灼熱之感,隨後,便躲在一旁開始了狼吞虎嚥,胡吃海塞。
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世上那有不透風的牆,自己本以爲自己的舉動做的天衣無縫,卻沒有留意還有三個特別關注自己的小胖子,這就叫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哼!
還有臉吃,這些也是你們能吃的嘛?真是不要一點臉,俺就搞不明白了,天底下怎麼有這種無恥,又大義凜然之人,自己犯下的過錯,難不成就如沒發生一般,”圓堆憤怒的指責道。
“就是,就是,天下之事,真是事事難料,林子一大真是什麼鳥都有,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如果說出來人家肯定沒一個人敢相言,真是豈有此理,簡直就是荒唐至極!”
說完,三頭吃貨便哼裡哼氣一聲,氣憤的啃上一口烤肉,還用一種極不耐凡的眼神瞪了兩人一眼。
兩頭憨貨聞其言,見此景,心中那是極爲的憤慨,氣呼呼,也咬上一咬手中的烤肉,斜眼瞪了三頭吃貨一眼,便憤憤轉過身來,側着身着對着三頭吃貨。
那三頭吃貨一見此狀,心中極爲歡樂,那肯放過如此機會,連忙窮追不捨,便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語說叨起來,言語中充滿了辱罵與諷刺之聲。
罵的兩頭吃貨心中更是憤怒不已,一臉惱怒之色,但卻不敢做任何反駁的言語,因爲,他們兩人心中清楚的明白,此時,此機,對兩人的利害關係,因此,兩人只得忍氣吞生,全推作自己耳聾什麼也沒有聽見。
“你看,這會子開始作悶鱉,裝做耳聾,耳朵裡扎驢毛了!你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早都幹嘛去了?”
就這樣,三頭吃貨便在一旁只顧叨叨不止,叨叨了好一會子,只見兩人如此,只是悶着頭不作聲,只是推着耳聾聽不到,只顧低頭大口大口啃着手中烤肉。
三頭吃貨見兩人老是如此,心中也是自覺沒趣,又見兩人悶頭只顧啃着烤肉,便恐兩人會因此多吃上幾口,也便連連從火上取着烤肉,大口大口啃食着,同時,還用一種極爲鄙視,又帶幾分挑釁尋事的眼神不斷看着兩人。
一見兩人不停啃食着烤肉,便連忙開始加快各自啃肉的速快,不斷張着大口,連連啃食着,慌慌胡吃海塞,狼吞虎嚥不止。
兩頭憨貨一見此景,便也在心中暗暗起勁,也不斷從火上取着烤肉,雖然自己此時不利開口言語,卻可以依照此種簡單粗魯的方法,與這三頭吃貨來一場正面的對決,也可以出一出各自心中那份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