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聞此言不覺嘿嘿就笑,接着,都有無奈的搖頭長嘆一聲,這可將魯班餘昊兩人氣的不輕,氣得咬牙切齒目放兇光,但卻無可奈何只得忍氣吞聲,不敢做半句言語。
這時,其他兩頭吃貨也便聞聲而起,在一旁叮叮咣咣吵鬧起來,非凡一見此狀唯恐幾人不分輕重,又要在一旁吵鬧起來,便連忙開口制止。
“好了!你們三個小子不要在那裡沒事添亂了,我們也該出發了,”非凡此言一出就猶如那放屁一般,毫無半點威懾力,三頭吃貨根本毫不買賬。
三頭吃貨聞言,只顧在一旁抄抄不止,只聽三人齊聲叫道:,“哼!小凡哥,你這句話說的未免太過於強詞奪理了,俺們這叫做沒事添亂嗎,俺們明明就是好心提醒大家一番,你爲何老是昧着良心說一些不真實的,簡直就是自欺欺人。
像他們這種沒有腦子不長記性的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參加這般重要的活動,免得到頭來害了自己的小命不打緊,還要連累俺們大傢伙。”
北寧一見三頭吃貨竟然不分好歹,不分時候,還在那裡噹噹不止,便不待三人說完,開口就怒斥道:,“你們三個小子還要敢在那裡胡言亂語,信不信,我現在就推你們下去喂那些魔靈樹。”
三人一聞此言猶如晴天旱雷一般巨響,嚇得自己三人不覺呆了一聲,連忙就收住了口,再也不敢做半句言語。
衆人也不作理會,只當三人不存在一般,只聽非凡開口說道:,“好了!我們大傢伙現在便可以出發了,在這山林之中樹林茂密行動起來極爲不便,大傢伙一定要注意隱蔽自己的身形,儘量減少與這些魔靈樹發生正面的衝突。
還有小白他們五個進入山林之中,還要縮小自己的身形,行動起來也多有不便,不如就讓它們五個留在山崖之上等候便可,一旦我們行動暴露之時,它們幾個也可爲我們做個外應。”
衆人聞言紛紛點頭應好,都同意了非凡這個提議,便讓五頭靈獸留守在山崖之上,在此等候自己衆人,也爲自己衆人做個外應,於是,衆人計較已定便分頭朝山林四個不同方向而去。
衆人躍下山崖之後,便連忙隱藏各自體內散發出的氣息,縱身一躍都穿入了山林之中,進入山林之中便見眼前一片茫然,如那血海一般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更難以分清東西方向來。
在那血霧之中,衆人只能憑着自己的感覺與經驗,朝前方不斷摸索着,耳邊不停響起一陣陣鼻息的呼吸之聲,正是那魔靈樹的呼嚕之聲。
在那血海魔靈樹森林之中,衆人難以透過血霧看清楚四周的環境,爲了前行中人必須要使用自己得心源之力,不斷勘察着四周的環境,只有如此衆人在那山林之中,方能不斷向前行動着。
只見四下裡的魔靈樹樹葉都向下耷拉着,好似那霜打的茄子一般,打不起半點精神,衆人從其身邊經過,它們也絲毫沒有查覺,都在那裡呼呼酣睡着。
在說到這北邊的北寧帶着衆丫頭們,一路朝北邊山林深處不停尋找而去,衆人那是各顯神通,剛己進得血海魔靈樹山林之中,便紛紛打開了各自的心源之境,一路向北不斷排查着。
再說到這西面的玉靈幾個丫頭也是如此這般辛苦,有心源修爲者,則動用自己的心源之力,朝山林四周不斷延伸而去,而那靈玲小丫頭尚無心靈脩境,只得瞪大自己的雙眼,在附近山林中不停打量着,也甚是辛苦。
最後,再言這南邊的兩頭憨貨子,這兩人此次可沒少下功夫,這不,這一會,又不知要鬧出何等笑話來,正如圓堆所言又要連累衆人一番。
此事,還必要單獨說明,只見那兩頭憨貨已進得山林之中,便心中想着借次機會,能讓自己兩人一雪前恥,也可以讓自己兩人揚眉吐氣一番,同時,也可用此次機會好生羞辱圓堆三個小子一番,但那知卻是事事難料,人算遠遠不如這天算也。
這不,見兩憨貨剛剛進得血海魔靈樹森林之中,便忙得四下裡亂奔着,到處尋找着,一路朝前方而去,深怕此次兩人落後任何人,猶如是那三頭吃貨小子。
好似得了那狗失瘋一般,在山林之中只見兩人的腦袋,左右不停擺動着,急忙朝前方奔行查找而去,一路前行之中,更少不得兩人的閒言碎語之聲。
話說,魯班與餘昊那兩頭憨貨子自打進入山林之中,便在那山林之中,走走停停,左右環顧,四下裡打量着,鬼鬼祟祟,獐頭鼠目。
那說不盡的洋相,道不明的醜態,走一會兒,停下來叨叨兩句,再相互議論一會兒,就這樣,在那山林之中四下裡轉悠。
只見,那魯班找了一會兒,見實在沒有結果,便停下腳步立在原處,左右不停晃動着腦袋,在那裡撓頭嘆氣不止,口中還在嘟嘟囔囔,自言自語,不停叨叨着。
“咦!
在這茫茫山林之中,四下裡無邊無際,而且,到處瀰漫着血霧,一眼望去皆是血肉模糊,極難以辨別方向,真如那大海撈針一般困難,這讓我如何去啊!”
但凡天下愚蠢無知之人,無論去做什麼事情,都耐不下性子來,只要遇到事情不管大小,但凡三耙子摟不到結果,便會着急忙慌亂了陣腳,失了方寸,讓自己焦頭爛額沒了分寸,亂了體統,緊接着便會將一切叮嚀囑咐拋於腦後,就想着自己能夠一步登天飛仙得道。
但凡天下事情冥冥之中皆有定數,不過天算地算還需人爲也,一切是非皆要人之本身能力而定,智者永遠都是智謀遠慮,遇事不驚從容淡定之人,但凡天下事情無論大小,只要自己盡力所爲便可迎刃而解也。
這不兩個憨貨只因自己身上,全部具備上面一個因素,而在下面一個因素,在自己身上竟然毫無找尋,根本不存在這個因素,這不又鬧出來笑話了。
且聽我們細細講來,卻說那魯班立在前方,左右環顧,不停搖晃着自己的腦袋,還在那裡抓耳撓腮不止,口中嘟嘟囔囔自言自語着。
餘昊在後方一見魯班如此表現,便大步走上前去,且不說魯班如此,自己也不比其好到哪裡去,這皆是因爲兩人乃爲同一種人物,要不然兩人怎麼因爲興趣完全相同,纔會讓兩人走到一起,凡事都會抱到一塊,這就是俗話中說的蒼蠅遇到屎皆因臭味相同。
說話,這餘昊大步走上前來到魯班的身旁,便伸手拍了拍魯班的肩膀,對其說道:,“我說大哥啊!你愣在這裡幹嗎?爲何不走了?”
魯班一聞此聲,連忙轉過身,驚聲吹噓道:,“噓!你小子說話小聲點,小心驚醒了那些魔靈樹。”
餘昊一聞此言方纔猛然醒悟,便連忙用手掩着嘴低聲說道:,“哦!對!對!我差點忘了,我怎得這般粗心大意啊!
哦!對了!大哥你爲何在此處停止不前,還在這裡遲遲發愣?不過,我可告訴你大哥,我們可要抓緊時間朝前面去尋找了,無論如何我們兩兄弟一定要在衆人之前,找到這血海魔靈樹之王。
這一次,可是我們兩人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也只有這一次,才能讓我們兩人徹底翻過身來,讓我們兩兄弟揚眉吐氣一次,再也不用受那三頭吃貨的窩囊氣了。
只要我們兩兄弟,在這一次能夠成功找到這血海魔靈樹,那麼我們兩兄弟可就成了大傢伙心目中的功臣了,在日後的生活中,竟然會得到大傢伙的支持。
只要能夠得到大傢伙的認同與支持,那從此我們兩兄弟,便可以在那三頭吃貨面前耀武揚威,神氣起來,到時候那三頭吃貨,保證再也不敢在我們面前瞎得瑟,亂顯擺了!”
魯班一聞此言心中大悅,連忙點頭應聲道:,“對!對!你小子此言說的極,大哥我也是這個意思,我們兩兄弟這一次一定要一雪前恥,挺起腰桿重新做人,再也不受那三頭吃貨的白眼了。”
不過,說着說着,這魯班的語調突然又轉的低哀惆悵起來,在自己腦海之中,又頓時浮現出圓堆那幅鄙視的面孔,一下又讓自己的表情回覆到寧靜的狀態,在那寧靜之中,又夾雜着許多痛觸的表現。
“唉!
兄弟啊!話雖是這麼說,但是在這茫茫無際,毫無盡頭的血海魔靈樹森林之中,四下裡都是血霧根本難以辨別方向,更別提要在這林中找尋什麼血海魔靈樹之王了,這豈不比那大海里撈針還要困難。
唉!真是愁死人啊!”
餘昊一聞此言,心中也跟着惆悵起來,在自己心中沉思了良久方纔開口說道:,“唉!大哥你所說之事,小弟我心中也十分的明白,但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想盡辦法,找到這血海魔靈樹之王啊!要不然我們兩兄弟,在衆人面前可真的再也擡不起頭了。
總而言之,對於這件事情我兩兄弟一定要抓住,千萬不可錯過,這可是我兩兄弟想要翻身做人千載難逢的機會,這件事情對我兩兄弟來說真是意義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