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北寧丫頭自然十分了解非凡小子心中的想法,她可謂是天底下最瞭解這小子之人,一聞這小子說出此番言語,就知道這小子心中究竟抱着何等一種打算。
這小子看起來是在說人家巫邪天之事,實則卻在吐露着自己心中一些不悅的想法,因爲他身爲華夏人族之主只想與那北俱巫族大王有着同感,心中自是最爲痛恨他們這種把持政權之人。
這小子心中自然能夠體會到北俱巫族之主的痛苦與無奈,他最不願見到的就是像這北俱巫族當前的局面,明明自己纔是真正的主子,但是卻處處條條都受人要挾,受人脅迫。
看到此便讓這小子很容易連聯想起自身來,雖然自己現在明面上是華夏人族的少主,但是真正在自己手中的實權,卻如那北俱巫族當前大王根本沒有什麼多大的區別。
只是華夏人族當今世人還看在其祖輩的陰德情面之上,沒有跟這小子鬧翻臉而已,一旦這小子要稱華夏人族人皇之時,必然會有很多人不滿這小子,必會連合起來一同對抗這小子的正權,這就是非凡小子此刻惱怒的根本原因。
“我們衆人初來乍到,對於這種事情還不知如何去正確地把握,所以一切還要看未來,見到他們這些人之後才能下一定論,決不能盲目的就做此決定。
你小子做什麼事情,請將事情劃分清楚,是對是錯,不要拿你自己的情緒來妄下結論,你這種做法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你小子做這種事情以後可要考慮清楚。”
北寧丫頭說完之後則是沒有好氣地白了非凡小子一眼,對於這丫頭言語雖然沒有直接表明,但是她言語之中卻隱含着許多意思,衆人一聽就知道這丫頭所言何意。
更是明白非凡小子剛纔說的這些言語究竟所爲何意,不過,衆人也能夠理解非凡小子此刻心中的想法,畢竟他作爲華夏人族的少主,本就與這巫族當今之主有着一樣的感受。
就這樣,衆人一路隨着他們衆人朝着前方走去,此刻,衆強者根本不知道非凡衆人竟然會悄悄的躲在了自己人羣的後方,衆強者還以爲自己在一路追隨着非凡衆人而去,但是他哪裡想到非凡衆人早已略施小計,故意引着他們朝着前方一路找尋着自己的蹤跡。
單說,非凡衆人只是躲在他們身後,讓他們打爆腦袋也想像不到自己衆人竟然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一路竟然會尾隨在他們身後而來,更讓他們根本想不到非凡衆人竟然會有着如此大的魄力。
讓他們想不到的就是太過更小看了非凡他們衆人,本以爲他們這幫孩子根本沒有這些物件,能夠破解自己所持有的聖物,可是他們卻沒有意思到,此術竟然輕而易舉就人家完全破解了。
“你老人家也不要如此的生氣,小的我確實在就事論事,對於這種事情我等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坐視不理,萬一我等衆人的猜測本是正確的,幫助這北俱巫族之主那就是一種正確的選擇。
正如我等在幽州城之中扶持那墨童一般,只要在北俱巫族之主能夠如墨瞳一般,那他未來所做的一切必然也如墨童一般,能夠對整個巫邪天都有着很大的好處。”
非凡小子則顯得滿臉的尷尬,一見北寧丫頭一眼就識破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只得對着北寧丫頭尷尬的一笑,隨後便說出了自己這些言語,目的就是想岔開話題免得讓自己一直陷入這種尷尬的局面之中。
“但願你小子說的都是真心話,千萬不要因爲自己的一己之私就去幹出這種事情,必定你小子幹出這種事情,可能對你小子有着很大的影響。
畢竟這樣只能讓是人感覺,你小子往往做事都是爲了自己一己之私纔會去幹,對於這種事情並不是出至自己內心善良的一面,從此是人就會懷疑你小子真正的用意。”
就這樣非凡他們衆人則是一路悠哉悠哉的跟在衆強之後,一路跟在他們這些人的身後,就如在讓他們跟自己衆人探路一般,此刻前方這些人在自己眼中根本就不是人,乃是在爲自己探路的狗。
衆強者始終以爲非凡他們衆人還在前方,可是找了幾日卻始終不見非凡他們衆人的蹤跡,由於他們對自己的天地羅盤和那個定神珠很是自信,所以他們本能的就以爲,對方必然就在自己前方的不遠處。
就這樣,非凡他們衆人便陪着巫族衆強者,在這北川幽谷之中來回的轉悠,他們一路找尋着非凡衆人的蹤跡,自己衆人則是一路尾隨在他們身後,讓他們想都想不到自己會採用此等招術。
對於這麼一招雖然有些太過於冒險,但是卻讓他們打破腦袋,都想不到自己衆人竟然採取如此驚險的一招,這就叫做最危險的地方往往纔是最安全的。
此番非凡衆人即便感到此舉有些冒險,但是也有着北寧丫頭給自己衆人在後面做後盾,衆人心中本就有着很大的底氣,必定北寧丫頭身上的寶物本就不計其數。
在這天地間如若單論財力而言,他們北境妖族要自認爲天下第一,其他各方勢力根本就沒人敢跟自己北境妖族相互攀比,因此,對於這種事情北寧丫頭自然有着充足的信心。
對於這種區區的天地羅盤本就難不住北寧丫頭,因此,衆強者在這北川幽谷之中一路上都在盲目的找尋,但卻始終找尋不到非凡他們衆人的身影。
非凡衆人則是就這般靜靜的跟在他們身後,好似就等待着時代的變革一般,到時候衆人便可採取相應的措施,爲此衆人採用了這麼一招也只是第一步,隨後就會採用分瓣梅花計足個將其擊破。
到那時衆人便可又如以往那般,分頭來消耗他們的總體實力,採取一一擊破的計策,這樣纔是衆人眼下最應該做的事情,衆人雖然個個實力超強,但是對比他們這些人數而說,自己衆人自感到很是難以應敵。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非凡他們衆人雖然戰力極爲強悍,但是北俱巫族此番竟然派來了近千名強者,而且最低都是天道巔峰實力的強者,還兩三百名大道實力的強者。
對於這種陣容非凡衆人自然不敢輕敵,對方的實力本就無比的強大,如果被衆強者合力圍困的話衆人必然會被他們圍殺,因此衆人知道什麼叫做雙拳難敵四手,什麼叫做好漢不吃眼前虧。
現在衆人唯有耐心等待機會,只待他們在性情急躁之時,衆人便可採取一一擊破的方法,這時候自己衆人便可成功應對他們這些強者了。
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分別吸引對方去到各個方向,隨之採取逐一擊破的方法,這就是衆人現在唯一的打算,畢竟自己衆人眼下根本難以抗衡他們這麼多的強者。
只說衆強者在這北川幽谷茫茫山林之中,四下裡找尋雖然能定位到非凡衆人的蹤跡,但卻始終找尋不到他們的身影,又過了多日衆強自然會心生疑惑。
久而久之,他們心中自然有些不耐之意,只待那時他們必然會亂了自己本有的心智,這時候衆人剛好可以趁虛而入,分別引開他們這些人的注意力。
因此,眼下衆人唯有與他們這些人比比各自的耐心,反正衆人在這裡閒來無事,只當他們是自己的引路狗,領着自己衆人在山林之中一探四下裡的究竟。
衆人對於這北川幽谷自然也感到十分的好奇,能被稱之爲巫邪天四大禁地之首,自然有着其獨特的地方,衆人來到這裡剛好可以讓他們引路,帶着衆人朝着北川幽谷深處去看看,一探其中究竟蘊含着何等秘心。
衆人躲在他們這些強者身後,衆強者在爲自己衆人探路,就算遇到危險之際也是他們再爲自己擋災,他們纔是第一個承擔這種危險之人,自己衆人實在不行就轉身逃遁便可。
再說,魯班大嘴此刻的神情則顯得異常的煩躁,此刻的魯班大嘴體內明顯有着一股狂暴之力,正在其體內肆意的竄動着,衆人爲了適應這種場景,自然時時刻刻都在留意着魯班大嘴的舉動。
非凡小子自然也明白魯班大嘴來到這裡有着如此反應的原因,這可能皆是因爲魯班大嘴與這北川幽谷有着一定的淵源,所以纔會表現出如此場景來。
如果此刻魯班大嘴的修爲境界能在天道之下,也就是如他們幾人修爲境界一般,自己還能勉強將其收入自己的心境之中,可是無奈這魯班大嘴無論修爲還是戰力,都不可用常人境界來衡量,自己根本無法將其吸入心境之中。
現在的自己也只能儘量防備着魯班大嘴,免得這魯班大嘴突然間又發起狂犬病來,壞了自己衆人此刻的計劃,到時衆人必然難以應對眼下這種處境。
自己衆人本來就隱藏在這虛無空間之中,此番魯班大嘴如果突然大叫一聲,必然會讓對方發現一些蹊蹺之處,他們這些人即便再怎麼愚蠢,自然也能發現自己衆人耍的這些小把戲。
爲了提前應付這種場景,衆人只得讓餘昊雪雷他們兩人直接跟在魯班嘴的左右,讓他們三人儘量遠衆羣,而且還用一種強大的禁困之力,早已鎖住了魯大嘴全身上下所有的靈力。
在這種情況之下魯班大嘴如若突然發起瘋來,忍不住再次狼嚎了一聲,他這一舉動如若放在平日裡自是不打緊,可是在眼下這種情節之下,頓的便會引起對方他人的注意,這也就等於衆人的行蹤必會隨之暴露。
此刻,餘昊雪雷他們兩人便將魯班大嘴牢牢夾在中間,時時刻刻都在留意着魯班大嘴的一舉一動,就怕一不小心便讓這魯班大嘴再次抽起瘋來。
如果在這種情景之下自己衆人被對方發現了,他們心中可是完全明白那真是必死無疑,也只有這麼一種選擇本就別無他選,此番,在這北川幽谷之中已有近千名強者,目的就是來這裡追殺自己衆人。
從他們口中可以得知,對於衆人還有另外一種重要的信息,以往的時候北俱巫族上方只是因爲忌憚自己衆人的身份特殊,他們纔不肯對自己衆人痛下殺手。
他們只想藉助這次機會捉住自己衆人,從來沒有打算對自己衆人痛下殺手,可是他們此刻得到自己所謂靠山王的命令之後,便打算直接斬殺自己衆人,在這種情景之下狀況可就大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