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辦法將她放開。“知道席皚霖爲什麼不捨得放開孔令真嗎?”
“從前他就喜歡她,即便是知道孔令真那時候恨死他,也不肯放手。”他抓着的手放在胸口處:“我不是沒有心,我把你放在心上,你走了我心裡會疼,要把你忘了就等於在我心頭割掉一塊肉,我捨不得讓自己疼。”
那種疼,他不想承受。
“易連愷……”她脣瓣微動,易連愷的話如果是從前換個心境來聽非常好,現在呢?她卻絲毫感動不起來,心已經冷了,沒有任何波動的意思。
“好了別說了,下去吃飯。”他拍拍她的臉,將拉鍊拉開動手給她換衣服,黑色的眸子盯着她的身體,有條不紊的將裙子給她換上,“你最大的願望不是希望我能夠陪着你吃飯嗎?我陪你?以後不管多忙我都會回來,還不夠?”
“以後你也可以問我的行蹤?你做個好妻子我做個好丈夫。”他緩緩說:“我已經重新找好了地方,這裡的記憶不算美好,換個地方,換個心情,重新開始。”
這個地方他覺得不舒服,沒有他們之間任何氣息。
“喜歡什麼樣的傢俱都按照你的喜好來準備?”他低頭咬着她的耳朵,寵溺着,商量着的語氣問他。
“不用費心思換地方……”她根本不會住在這裡,“等你找到新的女主人,再準備吧。”
這個家她拖着箱子就進來了,裡面任何東西都不是她準備的,是易連愷準備的。
這些並不是最重要的,那時候覺得有他的地方就是家,現在他回來了她已經沒有腦海中感覺。她站在那裡還是忍不住說:“易連愷,一個人心死了,那就是死了,沒有再活過來的可能,要麼努力找機會重新活下去,那麼就在絕望裡死掉。”
“你想讓我在絕望中死掉?”
“你想死?”他心頭一驚,宋錦枝竟然會想到死。
“一個人絕望到底的時候,什麼不會想,更何況是爲了逃離這個牢籠一樣的地方。”
看見這個地方她都覺得毫無聲息,讓她覺得很難受。
她就覺得這樣難受是嗎?
易連愷將她再次帶到自己懷中,一手緊緊的壓着她的腰不許她動:“你最好是打消那個念頭,聽懂了嗎?”
他不許她再去有這樣的想法,不許。“我會努力的讓你高興起來的,重新再愛我一次,我不會再讓你失望。我已經知道錯了,已經回頭了,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她沒有說話,只是閉上眼睛無力搖頭。
易連愷依然不理會:“時間會衝平一切的,這些事情處理完畢之後我帶你離開這裡。”
他推着她打算下樓去,慢慢說:“好了,應該吃東西了,待會兒我陪你看電視劇?喜歡看韓劇還是什麼?”
宋錦枝依然搖頭但是易連愷已經將她半推半抱送下樓,坐在她身側,依然給她夾菜,一邊威脅說:“好好吃飯,不吃我有辦法讓你吃,還是你想讓我吻你?用其他辦法來餵你?我不介意的。”
宋錦枝頓時明白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情侶之間那種太過於親密的行爲他們都沒有過,她知道這些很正常,尤其是夫妻之間。
但是他們之間卻是太詭異了。
她低頭老老實實吃過飯,吃過之後便上樓去,易連愷進入浴室去洗澡,出來的時候穿着黑色浴袍鬆鬆的掛在身上,宋錦枝拿了被子打算去隔壁房間睡覺。
男人頭髮上還有水珠滴露,寬鬆的睡袍露出他結實的胸口,她剛打算出去他就已經出來,易連愷長手長腳很快抓住她,將她手上的被子扔到一邊,眸子裡凝聚着怒氣。
“枝枝,想去哪裡?”他儘量壓着語氣問,要是再晚一些,房間裡面應該就已經不見人了。
“我去隔壁房間睡,這裡留給你。”她穩住呼吸,易連愷強行將她按着,隨後丟在牀上,剛剛忍着的怒氣此時此刻再也沒有辦法壓制:“打算跟我分居,是嗎?”
“是。”宋錦枝也坦坦蕩蕩承認:“離婚夫妻,分居很正常,我沒有辦法要跟你躺在一起。”
“沒有辦法是嗎?”易連愷慢條斯理的將腰間的帶子解開,雙臂撐在她身側,低頭看她。
宋錦枝躺在那裡,胸口處劇烈起伏想要掙脫開,易連愷一手將她翻過來併攏宋錦枝手腕越過她的頭頂,扼住。大大的手掌順着她的大腿撩到臀/部處,她的臀/部結實挺翹,易連愷跪在她身後伸手一拍,嘴角處的笑意越發濃郁。
宋錦枝渾身一顫,這個姿勢讓她覺得屈辱,卻輕易間又將她身體裡藏匿的東西激揚出來。
宋錦枝聲音微顫,渾身又忍不住顫抖:“易連愷……”
“嗯……”易連愷嘴角的笑意味深長又冷冽:“顫什麼?還沒有開始,這就開始受不了了?枝枝……”他叫她聲音卻是沉醉無比,宛若春風,“剛剛你說不要我?可你卻不老實……”
他手指從後尋到地方探入,宋錦枝渾身顫抖的越發厲害,易連愷將她抱着,她死死地咬着牙關,渾身的毛孔似乎都擴張出。
他輕易就能讓她服輸讓她求饒,不過幾下功夫他便將她推到巔峰,宋錦枝腳趾緊緊縮在一起,極力將自己身體縮進,隨着她的呼吸,她不斷的亂顫跟着風中的花朵一樣。
“想要嗎?”他卻並不進入,而是努力折磨她,低頭看着她此時此刻恨不得求饒的樣子,“枝枝,說你想要我,我就給你?好不好?”
宋錦枝抓着被子大口呼吸着,那種感覺一陣接着一陣而來,她的鼻翼微微張合,眼睛裡都有些發紅,眼淚都要流出來。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男女情事,跟易連愷結婚的時候她就徹徹底底的蒙上陰影。
那種蝕骨的感覺宋錦枝沒有體會過,這是第一次。
從前,她從來不知道男女做/愛上/牀真正的感覺是這樣,她也恨自己的沒骨氣,不過是碰了她而已她會動情,會有感覺。宋錦枝猛地呼吸一口氣,易連愷壞笑:“枝枝,別太緊。”
一句話讓她面紅耳赤,她渾身上下不着寸縷,易連愷滿意的看着她……
可是這跟着發,情沒有任何區別,她曾經也看到過他這樣對過其他女人,而那些女人又難受又覺得很刺激大聲求饒。
“易連愷……你是在羞辱我?還是在報復我?”她噁心這樣的事情,討厭這樣的味道,緊抓着被子她問,覺得委屈,“你這樣做,當着我跟其他女人有什麼區別?你以爲這樣就能夠讓我留在你身邊嗎?你不要做夢了,做一次,做兩次,沒有任何分別,不過都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你以爲我會在乎嗎?”
她索性看開,不在乎。
當做不在乎就夠了。
她趴在牀上男人跪在她腿間,易連愷聽着她的聲音隨後覆過來,掰過她的臉吻乾淨她的眼淚,“別哭枝枝……我不會讓你疼,會很快樂。”
他貼近她耳邊說,“這種事情做多了,就會慢慢產生感情不是嗎?”
他溫聲說着,宋錦枝卻是翻身側躺在那裡,不停搖頭:“不可能的……易連愷……不要碰我,你最好是不要碰我……”
她奮力將他推開:“你碰我一下,我會殺了你!你信不信!”
“殺了我?是嗎?”易連愷勾着一個淡淡的笑,“我就逼你到這種地步了是嗎?要麼一起死,要麼一起活,咱們看看誰能夠堅持到最後,枝枝,我們試一試怎麼樣?”
他凝視着宋錦枝的臉慢慢問她,宋錦枝卻是渾身一顫還在吃驚中,易連愷已經重新覆蓋過來,只一根手指便攪的她身心大亂,花枝亂顫,這種事情她開竅太晚所有的一切都是易連愷教會她的。夫妻之間相處的情/趣也是他重新帶給她的。
他抓着她的手臂交錯於她的頭頂上方,長腿曲着將她的腿擡高,易連愷低頭碰了碰她的脣瓣。
“枝枝……”他叫的繾綣好似將所有的情緒全部都融入進這一聲聲裡,從頭到鼻樑到脖頸到下巴,在慢慢往下,“放鬆點,不用害羞……不會的我來教你?”
宋錦枝比他想象中更加生澀。
就像是當年的尤佳琳,他要了她的時候也是這樣渾身都發顫。
宋錦枝渾身寒毛倒立,他手掃過的地方都讓她皮膚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這樣親密又濃烈的靠在一次這是第一次,易連愷比以前都要熱情。宋錦枝腦子裡空白一片,連最後的思緒似乎都要被他徹徹底底給奪走。
“不要……”她搖頭,聲音跟貓兒似的。
那樣勾人動聽。
她抓着枕頭不停搖頭:“我不要……”
“不要?”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已經打定主意要了她,讓她徹徹底底的服從於他,女人的心思就是如此,睡服了,她就乖乖老實,“枝枝,我要是要了你呢?”
“過去的事情忘記了過去了,不就可以了?沒有什麼過不去的,我原本以爲你沒有那樣脆弱,不過似乎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沒想過讓你知道哪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