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有什麼好查的呢?”億柔有些迷糊,茫然地問道,“據我所知,那個員工好像是個酒鬼吧,聽說是……喝大了不小心把自己給喝死的?”
天啊,,,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哪有那麼簡單啊,”陳英拓忍住笑,解釋道,“屍檢的時候,我們在他體內檢測出了大量的安定。”
“哦~”億柔似懂非懂,“怪不得說是‘疑似自殺案’呢!”
“所以才說沒頭緒啊,”陳英拓耐心地給她解釋,“疑似自殺案是沒有直接兇手的,也就是說在這個案子裡——兇手也是有不在場證明的!”
“天哪……”億柔感到後背有些發冷,往陳英拓附近挪了挪,“他居然是被人害死的……沒想到就在我身邊,竟然會有這麼可怕的事情!”
“你怕嗎?”陳英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溫柔地問道。
“呃,我……”億柔反應過來,想了想,緊緊地挽住他的胳膊說,“只有在你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陳英拓一勾嘴角,又擡頭看看窗外昏暗的天空,不覺地微鎖眉。半晌,淡淡地說道:“就這樣繼續留在我身邊的話,以後大概還會遇到不少像這樣的‘可怕的事情’。”
“哎呀呀!”億柔很討厭這麼低落的氣氛,笑看陳英拓爽朗地說道,“別說那些有的沒的!我告訴你啊陳英拓,我萬億柔這輩子還就是跟定你了!就哪怕我們的前路是荊棘叢生——我也要爲你劈荊斬棘,護你一生平安!”
陳英拓看着她澄澈而又堅定的目光,竟有些模糊眼眶,忍住情緒給她微微地一笑。
“哎呀,”億柔說完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移開目光,說,“我們還是繼續說這個案子吧!你覺得——誰是兇手啊?”
陳英拓無奈地搖搖頭:“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這麼糾結了。”
“就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嗎?”
“暫時還沒有,”陳英拓嘆了口氣,說,“根據我的調查,對於這個死者劉某——情殺、仇殺、財殺,似乎都已經沒有可能性了。”
“對哦,他就是一個小員工,能因爲什麼引來殺身之禍啊……”億柔冷靜地分析,突然想到了什麼,擡起頭對他說,“難道是……滅口?”
“聰明!”陳英拓淺淺地一笑,平靜地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億柔想了想,問道:“拓,林昊跟我說這案子可能還是一個‘連環殺人案’,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這只是我們的推測,”陳英拓解釋說,“因爲這個案子的作案手法和四年前我們碰上的一個案子如出一轍。”
“那,四年前死的是一個什麼人啊?”“四年前的死者是一個少女。”
“少女?”
“嗯,估計比現在的你還小。”陳英拓無奈地說,“因爲時間比較久了,所以一些調查,有些……不太好入手。”
“你確定兩個案子之間存在一定的聯繫嗎?”
陳英拓有些猶豫了,想了想,還是說:“雖然暫時還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應該是這樣的。”
“誒,那也就是說,你覺得這個小劉可能是……四年前那個案子的目擊者、或者知情人?!”
“我想……大概是吧!”陳英拓有些頭疼。。。現在的未知數還太多了!
“那應該就好說了呀!你看,”億柔想的很簡單,“既然如此,專注調查四年前的那個案子不就行了嘛!”
陳英拓無奈地笑着搖搖頭,說:“哪有那麼容易啊,疑似自殺案本來就棘手,又是舊案重提,沒剩下多少線索了!”
也是啊,那麼久的事情了,還沒有直接兇手,怎麼查啊!
億柔咬着脣,可憐兮兮地看看他:“那這個案子你一定得查清嗎?”
陳英拓笑笑,溫柔地答道:“兇手都殺了兩個人了,這次要是還查不清,萬一他再殺一個人怎麼辦啊?讓這樣的一個人潛藏在社會上,任他逍遙法外的話,對他身邊的人威脅多大啊。退一步說,就算他不再繼續殺人,我們作爲警察,也要給死去的這兩個死者一個交代啊……還有,我也是怕這個案子一旦放下,再想調查起來就更難了。”
億柔靜靜地聽他講完,想了想說:“那你跟我說說你調查到的,四年前那個案子的情況吧,我好歹幫着你分析分析。”
“行!”陳英拓正了正身子,邊想邊說,“嗯……首先,那個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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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煙居)
億柔坐在沙發上專注地編織着一個……類似於手鍊的東東,坐在她身旁的縷煙,正滔滔不絕地向她哭訴。
情到深處,她無力地攤在她身上:“億柔!我到底該怎麼辦啊……天哪!你說,駿揚會不會把我當成一個潑婦啊!嗚~~~”
“哎呀哎呀縷煙!”因爲縷煙拼命地搖着她的胳膊,她不得不先暫時停下手頭的工作,安慰道,“你就放心吧!他只是比較忙而已啦!而且我感覺……周駿揚對你印象應該不壞!”
“還不壞呢!那天我差點沒把他吃了……都怪你!怎麼不提前先告訴我一聲呢億柔……”
“我,我那還不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啊!哪兒知道,你們兩個之間還有那麼‘複雜’的故事啊……”
“哎喲!我該怎麼辦啊!”縷煙無力地倚到沙發背上,“我真的都悔死了你知道嗎。”
“其實……”億柔翹起二郎腿,思考道,“據我對他的瞭解——他應該挺喜歡有個性的女孩子!”
“真的?!”縷煙激動之餘,醋意也上來了,試探着問道,“你們……認識很久了嗎?怎麼認識的啊?”
“哦不不不,”億柔擔心她誤會,連忙擺擺手,“沒有很久沒有很久,也就一年半載吧,是這樣的——他就是我聘的那個馴馬師!你看看,我每次約你去馬場你都不去,現在後悔了吧!”
“哎呀,人家對這些不感興趣嘛!”縷煙委屈地說。
“可你都喜歡他那麼久了,怎麼從來都沒聽你和我說起過他啊?”
縷煙一聽就來了氣,義正言辭道:“我認識你的這些年,你整天就只知道警察叔叔警察叔叔,我真說了你也得聽得進去啊!”“……”
呃。。。好像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