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布魯先生。”白策難得的露出敬仰的神色,蘇涼亦自然不認識這個一直在歐美國家擴市場的人,對於她來說人脈圈子想比白策而言實在是太小了。
布魯將手中的酒杯與白策的邊緣輕輕碰撞,以示禮儀之道,白策不動聲色的將手覆在她的腰間慢慢收緊。
“白先生的確是晚輩們的佼佼者呢。”布魯贊識的目光在他身上流連着,緩緩移向他的身側,眼光從蘇涼亦的臉上掠過,有些驚喜之色。白策皺了皺眉,想將蘇涼亦拽在身後。
“這位美麗的女士是?”布魯先生將蘇涼亦的手牽起,淺淺的吻在她的手背,讚賞的說道:“中國有句話說,美人一笑傾城國。”
“布魯先生,我還沒來得及介紹,這位是......我的妻子,蘇涼亦。”白策不動聲色的將他們兩個扯開,握緊蘇涼亦被他吻過的手。蘇涼亦知道掌心的戳感不是錯覺,白策手心已經覆滿了汗,是因爲擔心還是因爲恐懼?蘇涼亦不知道。
布魯的眼光若有所思的看着蘇涼亦,嘴角有些惋惜的笑意:“啊,還真是件頭疼的事情。”
“布魯先生,秦先生在包廂等您。”一個侍者恭敬的走到他的身邊,深深地鞠下了躬,布魯劃過一個殘忍的笑容:“MR.秦?還真件有趣的事情。”
“以後,看見他就躲得遠一些吧。”白策稍稍鬆開她的手,微微鬆了口氣,對上蘇涼亦帶着疑惑的眼神,淺淺一笑:“這個男人,有抖S的嗜好。”
“你還知道的蠻清楚的。”蘇涼亦脣角帶笑,接過一杯酒飲下肚。
白策斂起眉頭,想想剛纔布魯看蘇涼亦的眼光有些後怕,那分明是看獵物的眼神:“總之,從現在開始,在這裡你要寸步不離的跟着我。”
“理由。”蘇涼亦完全沒有了解到那個人的手段,當她真正見識的時候,只剩麻木。
白策有些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就算再討厭我,這個宴會上,你總還是要聽我的。我不會害你,什麼時候都不會。”
可你已經害
了,從一開始到現在爲止,你所做的一切又何嘗不是一種傷害?
蘇涼亦勾着一抹笑,無力地搖了搖頭。
“不是說,要等到宴會結束再走嘛?”白策提前結束了這個磨人的宴會,他拽着蘇涼亦坐到後座。蘇涼亦看他臉上露出了少有的不安,想起這表情是從那個布魯先生叫他去包廂出來之後,就一直這樣。
“他對你做什麼了,還是說了什麼?”蘇涼亦只是猜測,還沒有想到其他的東西,剛想要放棄白策就欺身上前,將她的空間縮小到只有他的懷抱。
他的吻異常的溫柔,慢慢吸吮着她的脣邊,舌尖在她的嘴角盤旋。換做是以前的蘇涼亦,她很有可能被他的溫柔所麻痹,甚至淪陷。只是,她現在想起那疊照片只剩苦笑。
他的舌尖已經撬開了蘇涼亦的牙關,還要繼續向前,蘇涼亦難受的叮嚀一聲,想要推開他的胸膛。司機似乎早就看慣了他這副模樣,面無表情的往白宅的方向開去。
“給我。”白策將手伸向她禮服的身後,那是拉鍊的地方。他的表情都是情慾的攻佔,粗喘着氣向蘇涼亦的腰間揉捏着。
“你瘋了吧。”蘇涼亦突然有些害怕這樣不按章數出牌的白策,她自認爲沒有做什麼挑逗的事情,一場宴會上這麼平靜,除了.....蘇涼亦捧着他神迷情亂的臉:“他是不是給你吃什麼了?”
“沒有。”白策摁住她的手,埋進她的脖頸,蘇涼亦突然感覺到有滑膩的觸感,伸手一摸竟然是淚水。
“你怎麼.....”蘇涼亦錯愕着看他,他只是埋着頭低低的抽噎,這樣的反差讓蘇涼亦反應不過來。
白策就輕咬着她的肩膀,慢慢向下。另一隻手拽開了領帶,慢慢解着襯衫的鈕釦,蘇涼亦掙扎着往窗戶的地方靠了靠,卻還是被他拽過來壓在身下。
灼熱的呼吸,曖昧不已的低喘,箭在弦上的氣氛。蘇涼亦突然就慌了,看着前面一直若無其事的司機,放軟了聲音:“至少,不要在車裡好不好?”
“你說,你說你不會離
開我。”他鉗着蘇涼亦下巴,像是急切的想要她回答這個問題。蘇涼亦看着他焦急的臉,那幾個字卻怎麼都說不出口,白策冷哼一聲將她的圍巾拽開扔在一邊:“說啊。”
“你抽什麼神經?”蘇涼亦本想給他一巴掌的,半空中卻被白策抓在手裡,白策這一路上讓蘇涼亦見識了真正的白策,冷漠只是沒有被戳中死穴。等到最不能提及的東西,被人鋪在外表時,不過就是個性格魯莽、做事不經大腦的幼稚少年而已。
白策將頭放在她的肩膀上,低喃着:“是不是因爲我太弱小了,所以你們都拼了命想要離開我?”
“說啊。”他用嘴脣摩挲着蘇涼亦的頭髮,一股花香入了白策的鼻腔,他突然有些難過,想來想去卻找不到源頭。
蘇涼亦嘆了口氣,實在拿這種人沒有辦法:“沒有,你很強大了。”
“我知道,你在騙我。”白策閉了眼將懷裡的蘇涼亦抱緊,布魯剛纔跟他說的話,是一筆單子。
一筆可以讓他一躍成爲中國首富的單子,到時候不要說一座A市這樣的城市,就是歐美強國,都要懼怕他。
“我愛極了蘇小姐的那個眼神,你懂的。”布魯揉着身邊女郎的胸部,引得那女子一陣嬌呼:“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白總向來都是明事理的人,孰輕孰重......你應該懂的。況且,你父親還與我做過一筆生意。”
布魯讓煙霧慢慢吐出,還在燃燒着的菸蒂就摁在了那個染了情慾女郎的大腿上,聽她哀嚎的聲音,還嘖嘖讚歎着:真是美妙至極的事情。
“你知道嗎,算來我們之間還有些淵源。”布魯看着他桀驁的眼神,他就喜歡摧毀一切完美的東西,將他們粉碎再粉碎。
“就比如你的母親,我記得她美妙的聲音,還有那個表情,真是棒極了哈哈哈哈哈......”
白策痛恨自己,那樣的弱小。當時布魯身邊的守衛都拿着真槍實彈,可想而知這樣一個紳士的背後,到底有多大的鏈接。在這樣一個禁槍的國家,都可以這樣橫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