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裡面容湛的聲音繼續傳來,“沒辦法,安排手術時間吧,她不想要孩子,我是不敢冒險的,要是她到時候去打胎怎麼辦?我沒法接受,她的身體遠比我的性命更……”
後面的話都源源不斷的涌進桑夏的耳朵裡,讓她身子定在那,捏着門把手的她,始終沒能就那麼打開。
察覺到裡面有些動靜,她倏然一動,腳下後退,然後轉身,迅速離開,去了書房的方向,書房裡也有電腦,她不用她自己的上,也一樣。
只是進了書房後,桑夏倚靠在門上,深深的吸了口氣。
她脫掉了自己略有潮溼的大衣,從裡面拿出根細長的Marlboro黑冰,走到落地窗前,腦海裡時間亂嗡嗡的,響起的都是容湛剛纔在電話裡說的那些話。
毋庸置疑,他肯定是想做手術去。
但是做手術……
說實話,她也不是說以後真的就那麼絕對的就不要…孩子,或者,還有和她商量商量的餘地?
可是她一想到現在正處於一個上升的期,以後就有個嘰嘰喳喳的小崽子在自己身邊鬧騰,她光是想想就會很頭大?
她對孩子真無感。
但是容湛真的做出犧牲去做手術……
桑夏眉頭凝的更緊了,眼眸微垂,手裡夾着根黑冰,把玩着打火機,最後還是低頭點燃。
她真的很矛盾,很糾結。
容湛爲了她,其實已經做了那麼多,她該退後一步,爲他打破自己的底線麼?
思慮間,書房門響起三聲敲門聲,隨即門被打開,一抹修長的黑色人影走了過來。
容湛穿着黑色的睡袍,襯着他偏白的肌膚,看起來更邪肆狷狂,危險。
可是就這麼一個男人,看着落地窗前一手環胸,抽菸的纖細人影,他走過去,從後面伸出雙手,環住她的腰。
讓她貼近自己,下頜拄在她的肩頭,去問她,“媳婦兒,上次抽菸是什麼時候,我得記錄下你抽菸的頻率,看看有沒有改進。”
他說着這話,大掌悠悠滑到桑夏的薄絨衣裡,沿着美妙的腰線上沿。
他的手溫度有點涼,流連撫摸揉捏她肌膚的時癢癢的,桑夏摁住他的手,“別鬧,幹什麼呢,身上潮,我要去洗個澡。”
“急什麼,讓老子摸摸。”容湛說着,大手強行滑到她的背後,直接挑開。
桑夏只覺得胸口一鬆,緊接着就被人的魔爪所蹂躪。
她現在身體一碰到他的觸碰,就格外沒有力氣軟成了水似的,特別敏感。
她輕輕呻吟了聲,容湛一邊雙手探進去肆虐着,一邊薄脣貼在她的耳邊,聲音蠱惑魅魅,意味深長的來了句,“要是頻率太高,我的兩個小寶貝可是會變小的。”
桑夏一聽意識迴歸了些,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小個p,最近還比以前大了。”
說話了間,桑夏不知想到了什麼,推開他,轉身去拿手機。
容湛緊跟着,痞痞的壞笑,“那還不是老子的功勞?!”
桑夏沒理他,一時間也沒去問他做什麼手術的事,她拿出手機調出來她剛纔拍的阿唸的照片,“容湛,你來幫我看看,這個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