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諾上了飛機離開後,飛機便開往了一個軍火集團在日本的一個秘密分部基地。
桑諾主要負責港城的事情,而港城現在也基本成爲西歐軍火集團勢力的一部分,二者相輔相成。
在飛機上,桑諾直接打電話給了他姐。
因爲小陽失蹤的事情,縱然那件事情不怪他姐,可是他還是因爲小陽的事情,和他姐那麼多年沒有怎麼說過話,兩個人之間像是隔了一個無形的屏障。
可是如今,小陽找到了,他應該第一個告訴她,讓她姐放心下來。
並且讓基地那邊的醫療部門搜尋一下,有沒有適合給琪琪進行骨髓移植的人。
桑夏那邊是另外一個時差,日本比羅馬快七個小時。
桑諾這邊是下午一點,而桑夏那邊則是晚上八點。
好在還沒有休息。
桑夏剛從樂隊回來,如今sun樂團已經在這麼多年發展成了一個全球知名的樂隊,也許有人沒有見過他們的模樣,但是一定會聽到過他們的歌曲。
容湛在書房視頻會議,結束後桑夏端着兩杯咖啡進去了。
桑夏問容湛,“前兩天我出差走的着急,還沒問你桑諾來羅馬的目的是什麼,你安排他去哪裡了?”
容湛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意味深長的打量她,“媳婦兒,你是他姐姐,你可以打電話親自問問他。”
這話一出,桑夏頓時瞪了他一眼,“廢話,我要是能問我還用和你說麼?”
說罷,桑夏賭氣的想往外走。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你不想打可以等着他打給你也成。”
“容湛!”
桑夏回頭上來搶下他的咖啡,有些生氣的道,“你明知道我和他這幾年的關係,因爲小陽的事情他——”
“是,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這麼多年因爲小陽那孩子的失蹤你一直都生活在愧疚之中,你弟弟嘴上說不怪你,可是還是和你疏離開來,我什麼不知道?”
說着,是容湛緩緩起身了。
他站在她面前,扶住了她的雙肩,望着眼眶隱隱泛紅桑夏,他難得認真的道,“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了,真的不一樣了。”
真的不一樣了……
什麼不一樣了……?
桑夏泛紅眼底閃過一絲迷惘,她直直的望着容湛狹長的鳳眸,望着他眼底的認真,她腦海裡猛然閃過一個念頭,讓她驀然瞪大了眼睛。
“等,等等——!你是說……”
桑夏說着,眼底閃過一抹難以置信。
容湛一側脣角微微勾起,笑容邪肆痞氣,哪怕他和桑夏的孩子都十歲了,他還是那麼富有魅力,那麼誘惑,像是罌粟一樣,總是容易讓人爲之沉淪。
容湛雙手托住了她的臀轉個身將她放在桌子上。
低頭,微微偏開腦袋,在她嫣紅的脣瓣上輕啄了一下,狹長的眼底逐漸蓄滿了醉人的情,他不急不緩的道,“半個月前有個合作伙伴聯繫我,說在日本發現了一些我在私下打聽的事情,所以——”
所以他就在確認後,讓桑諾專門從港城過來,去日本處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