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瞪大了眼,再擡起頭的時候,他脣角微勾,似笑非笑,一隻手拎着袋子夾着煙,另一隻突然一把拽過她,塞進自己懷裡,“媳婦兒,你都買什麼了?”
桑夏脣瓣輕抿了下,“你不是都看見了麼?”
找打嗎?
明明眼睛又不瞎。
容湛貼着她的耳根輕咬,“是不是想老子了,不,是不是想老子的……”
他說着那些令人羞恥的密語,桑夏羞惱的推他,可是幾下都沒推動,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耳邊耍流氓。
“對了,你剛纔回我公寓了?”
“什麼你的我的,那是我們的小愛巢。”
桑夏:“……”
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皺着眉問,“你怎麼有的鑰匙,什麼時候配的,想什麼時候進來就進來?”
這混蛋未免設備挺全面。
容湛早就被剛纔那一盒那玩意弄的心神盪漾了,趁着黑夜裡什麼都看不清,他的那隻手探入她的小腰,重重的扣着揉捏着,聲音優魅而蠱惑的低啞傳來,“進個門算什麼,老子進入的,何止是個門麼?”
他進的更是她的銷魂。
他說着,手轉移到她的臀上狠狠掐了下。
桑夏疼的哼嚀了聲,怎麼能不懂他的意思,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臉色泛紅,擰着他的手臂,“你能不能被隨地不分場合的發q!?”
容湛卻故意賤賤的呻吟了聲,“媳婦兒別停,掐的老子好爽。”
靠!
桑夏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心情,捂臉,在這方面,她徹底是輸了。
容湛逗她逗夠了,知道反正什麼事回去再來也不晚,也不再折騰,反而有些認真的問她,“媳婦兒,前兩次怎麼沒見你買這東西?”
桑夏白了他一眼,“你難道真的覺得這個東西應該是女人來買的麼?”
看他嘴角又浮現流裡流氣的笑,知道他又往別的地方想,她漠然道,“一共三次,我已經吃了三次藥,月事都亂了,以後再有需要,必須戴這個。”
“誰他媽讓你吃藥了!!?”
容湛一聽她吃藥,轉眼間就炸毛了,他要是想讓她吃藥,第一次就不會把她的那藥拿走!
“你想我懷孕?還是打胎?”
桑夏諷笑。
“你——!”
容湛被她氣的臉色漲紅,“你要是敢去打胎讓老子知道了就打斷你的腿!”
給他生孩子怎麼了,生了孩子起碼她也許能收心乖乖留在他身邊!
桑夏看了他幾秒,認真的看,最後認真的說,“容湛你要是想我懷孕,那是做夢,我這個人不生孩子。”
容湛腦瓜子一懵,嗡嗡作響,“你說什麼,你以後不生孩子!?”
“嗯,丁克,我不喜歡孩子。”
不,不會的。
容湛盯着她先走的身影,死死的盯着。
什麼事都能依着她,就這件事不能,她心那麼野,不生個孩子她怎麼知道哪裡是她的歸宿!
回到家,容湛沒好氣的摔上了門。
剛纔還黏膩着的兩個人此時誰也不理誰,桑夏去洗澡了,一會兒她還要工作,順便再吃點宵夜。
而容湛心底卻怎麼都暢快不起來,憋的煩躁。
桑夏在洗澡,他就窩在客廳沙發裡抽菸,也沒開燈,突然手機響了,在這個夜裡,驀的響起,驚的他心好像莫名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