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杭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了,拉過她的手,十指緊握。
那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他能夠站起來將一切不好的事情擋在她的身前,曾經,她守着自己,護着自己,以後,是他爲她遮風,爲她擋雨。
幼幼鼻子莫名一酸。
大概知道,可能到底要發生什麼了。
“幼幼,跟我走吧……”
幼幼嗓子間微微滑動了下,聲音沙啞:“……好。”
……
……
兩個人在這個看似平靜安穩的夜晚裡,相擁度過了一夜,幼幼在他懷裡,最後到底還是睡着了,只是那眼角,還殘留着些許乾涸的淚痕。
她把自己整個人都蜷在了他的懷裡,彷彿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走到哪裡,她就會跟着去哪裡。
只是在那未知的領域,卻已經因爲君杭的事情,產生了巨大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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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越留了一口氣,被容湛的人看壓了,然而君越背後的勢力卻蠢蠢欲動,和軍火集團的人,多次產生衝突,其中不乏D國一部分政f的人。
容湛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只能延遲了去G市的時間。
他們也知道君杭的腿其實在D國治療的時候,奇蹟被治癒,但是那樣的資源是來自於D國王室,他們的要求是倘若君杭被醫治好就要留在王室,繼承未來的王位。
因他先天性心臟病,爲了以免意外,還要他儘快大婚,有新的未來健康的繼承人誕生。
這是他們之前的條約,這是無法抹去,也無法再去改變的事實。
同時因爲君越背後的勢力一直在僵持,君杭早已下有了自己的新的主意。
強硬的留在基地不離開,不是不可以,只是一場戰鬥在所難免,傷害也是難以避免,他雖然不是一個多麼善良的人,但是也不會想因爲其他人因爲自己付出了性命。
既然他們堅持自己回去,那他就回去。
無法改變他們這些人,他就親自去改變這個世界!
“我們完全有這個能力,區區一個D國,你再考慮下,真的要這麼做,決定了?”
在一個書房裡,容湛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凝着眉問。
君杭目光平靜淺淡,“不用再考慮,我留下來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更不想給基地造成困擾。”
D國是一個君主立憲制國家,同時也是一個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經濟實力全球前十,如今他是流落在外面,唯一的嫡系血脈,他們不會對他放手。
因爲一旦放手,這也意味着王室會因爲爭搶未來的皇位而動亂,意味着他們失去了王室家族的傳承。
“但是——!”
容湛的眼瞳驟然就緊縮了下,呼吸有些急促,然看着君杭清風雲淡的面色,他似乎一時間又覺得很無力。
原來在他們私下準備站在他身後抗爭到底時,君杭這個當事人,卻已經放棄了。
容湛最後偏移開目光,深呼吸着,脣角微扯,似有幾分諷刺,語氣意味不明,“你以後就這樣走了?這裡難道不再屬於你了嗎,你讓我們……怎麼辦?”
是,讓他們,讓他怎麼辦。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