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湘思一雙纖細的胳膊攀着他的脖頸,眼底染了一抹戲謔:“就剛剛在綠波廊咱們沒說完的話題啊?你仔細想想,你真的沒瞞着我什麼事情?”
南珩在她臀上輕拍一下:“我能有什麼事情……”
話沒說完,身體忽地一僵。
鬱湘思踮起腳尖,粉脣含住他的耳垂,甚至微微帶着溼意的香舌還繞着耳垂慢悠悠地打了個轉。
一股酥麻的感覺似電流般從耳垂劃過,瞬間竄遍四肢。
這種事情,男人向來比女人更加敏銳。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這丫頭是極懶極懶的,每次都是他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偶爾讓她主動一次她都不肯。
今天,讓他意外,也有些驚喜。
一陣天旋地轉間,南珩已經抱着鬱湘思的腰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吻,鋪天蓋地。
堵在脣上,讓她有種下一秒便要窒息的感覺。隨即一路往下,在白皙的脖頸間不斷流連。
大掌從線衫下襬滑了進去,輕車熟路地繞到後面摸索起了胸衣後面的排扣。
“等一下……”鬱湘思輕喘着拽住他的手製止他。
南珩充耳不聞,手上動作不停,柔軟的舌尖不斷地挑逗着她細膩的頸部肌膚。
“咱們還有事沒說。”
“先做了再說!你點的火不滅怎麼行?”
鬱湘思:“……”
用了力,直接將他的胳膊從下襬扯了出來:“真的有事,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南珩勉強停了下來,上半身微微擡起,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黑眸深邃而又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鬱湘思:“……”她又不是他那些合作伙伴,說個事還要計時?
腹誹歸腹誹,她沒繞彎子,開門見山道:“你……爲什麼從來就沒有把我認錯過?”
“嗯?”乍一聽,南珩沒明白過來。
鬱湘思努了努嘴,安分不過兩秒,手便隔着一件薄薄的襯衫在他胸前畫起了圈來:“我的意思是,我記得咱們剛認識那會兒,白婷、楚韻還有我對你來說差不多都算是陌生人。可是她們兩個,你見了第一次,第二次再見面還是不認識,但你從來都沒有把我認錯過。”
話說到這個份上,言外之意顯而易見。
深邃的黑眸對上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杏眼,南珩定定同她對視片刻,從她身上起身:“你知道我有臉盲症了?”
“嗯。”鬱湘思跟着坐了起來,“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知道了就知道了唄!其實我那會兒是以爲你記性不大好或者是懶得搭理她們才故意那樣的。”
南珩低低應了一聲。
鬱湘思抱住他的胳膊,緊追不捨:“你說說,你到底是用的什麼法子每次都沒有把我認錯的?”
剛剛回來的路上,她特意過,臉盲症又被稱爲面孔遺忘症,幾乎不可能治癒。簡而言之,便是看過就忘。
鬱湘思真的好奇他到底怎麼記住自己的。
彼時,南珩耳根幾不可察地泛起一絲紅,刻意避開她的視線,不大想繼續這個問題。
一提這事,他便會想到剛認識沒多久她出現在他的夢裡,然後……
總之,對現在吃慣了葷的南珩來說,深覺當初那個純情的自己說出來肯定會讓這小丫頭笑話。
“我也不知道怎麼記住的,反正就是記住了。”
鬱湘思顯然對他這三言兩語就想揭過的態度很不滿,不依不饒地纏着他:“你仔細給我說說嘛!”
南珩挑高眉看着她:“真想知道?”
鬱湘思一個勁地點頭。
南珩看了她片刻,伸長胳膊將人摟到懷裡,隨後將兩人初識時自己的心態一一和她道來,自然也沒忽略過那些旖旎的夢。
鬱湘思聽得瞪大了眼:“真的?”
“騙你做什麼?”
鬱湘思心裡被驚喜炸開,雙手圈緊他的脖子,笑眯眯地在他嘴角親了口:“原來你對我是一見鍾情啊!而且,你也太了?那會兒咱們也就見過幾次而已,你居然做那種夢……”
南珩斜眼睨着她:“你忘了我第一次在鬱家附近撞見你的時候你被雨淋得渾身都溼了?”
那種情況,衣服全都緊緊貼在身上,惹人噴火的身材一覽無餘,他要是沒點反應那就真的是身體出毛病了!
鬱湘思:“……”
是誰那會兒一本正經地把衣服脫下來在她身上蓋得嚴嚴實實的還裝老成地教育她來着?敢情不是怕她着涼,是怕自己流鼻血?
鬱湘思心裡一陣竊喜,可喜過之後,卻又再次糾結。
南珩見她眉頭皺得老深,隨口問了句:“又怎麼了?”
鬱湘思扁着嘴:“我是在想,你這病也不知道會不會遺傳。萬一以後咱們女兒也是個臉盲那怎麼辦?”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也討論過孩子的事。聽多了南珩說想要女兒,鬱湘思便也默認了他的說法。
只是還未等到答案,身子突然一空,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鬱湘思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緊了他的脖子:“你幹嘛?”
南珩抱着人,大步流星地往臥室裡走:“生女兒去!”
前些時候南宇傳媒和tx播放平臺合作了一檔選秀歌手節目,力在捧新人,其中話題度最高的便是總裁南珩的妹妹南思彤。再加上她藝俱佳,在茗江市分賽區的比賽便是一路高歌。到了總決賽,更是一舉奪下桂冠,成爲娛樂圈新一代玉女代表。
周喜兒之前是這檔節目的忠實觀衆。
拜周母所賜,她從小便做着一飛沖天的美夢。
可自從那天晚上得知南珩的真正身份之後,她便不僅僅滿足於做夢,想要飛上枝頭的心比誰都強烈。
在她看來,南思彤之所以一路殺到總決賽冠軍,無非就是因爲她的身份開了後門。現在她也有這個機會,更何況自認爲長得也不差,若是能複製南思彤的路子進娛樂圈,說不定還能得到那人的青眼。
畢竟,長那麼帥的男人不多,長得帥家中又富可敵國的更是鳳毛麟角。
從寧佳茜那裡旁敲側擊幾次沒有得到迴應之後,周喜兒打扮一番,終是站在了南宇傳媒門口。
推開旋轉門進去之前,她刻意對着玻璃照了照,把頭髮和着裝整理了下。
“你好,我找你們老闆。”
前臺小姑娘上下瞅了眼周喜兒,一如往常地問道:“請問您有預約嗎?”
“我是你們老闆妹妹的妹妹,還需要預約?”
妹妹的妹妹?
兩個前臺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將內線電話撥到了秘書辦。
臨近年尾,再過一個星期便要舉辦年會,公司上下忙得不可開交。
接電話的夏秘書一聽這莫名奇妙妹妹的妹妹,隨口問了句:“是南小姐?”
話落,才覺得不對勁。
若是南思彤,下面人哪會打電話上來?現在公司裡誰不知道她的身份?
“她姓什麼?”
“姓周。”
“你們等一下,我幫忙去問問。”
夏秘書進來的時候穆海正和南珩報告年會相關事宜。
“總裁,下面有位周小姐說是您妹妹的妹妹,要上來見您。”
穆海詫異:“妹妹的妹妹?”
四少什麼時候多了位姓周的妹妹了?
南珩哪裡還記得周喜兒這號人物?再加上手頭工作不少,蹙了下眉,面不愉地讓夏秘書通知下去遣人離開。
“好的,夏秘書,我知道了。不好意思連累您了,我也是怕萬一給弄錯了……好好,我馬上讓她離開。”
電話掛斷,前臺冷着臉瞪了周喜兒一眼,都是這人害她捱了批評:“總裁根本不認識你,趕快走!”
現在的女孩子心思可真多,看着也才十七八歲的樣子,就想着法的要攀高枝了!
周喜兒當即沉下臉:“你弄錯了?”自顧自地要往電梯走去,“我現在上去,等我見到了南表哥你就知道我沒說謊了!”
前臺怎麼會放行?使了個眼,很快便有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過來直接將人架出去扔到了門口。
周喜兒屁股差點摔成兩瓣。
“勢利眼!狗仗人勢的東西,等我見到了南表哥讓他開了你們!”
周喜兒揉着屁股在門口罵罵咧咧,沒少惹來過往行人異樣的目光。
她等在門口守株待兔,等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還真讓她把人給等出來了。
只是,南珩隨行的還有穆海和十幾個保鏢,輕易很難靠近。
“南表哥,我是喜兒啊,前幾天我們剛剛見過!”
周喜兒揮舞着手臂跑過來。
南珩朝這邊看了眼,一雙黑眸隱在墨鏡後面,壓根看不出情緒,只聽他冰冷的聲音吩咐穆海:“把人趕走。”
立時有兩個保鏢朝她走了過去。
周喜兒不死心——
“我是周俊彥的妹妹!”
“我嫂子是您妹妹寧佳茜啊……”
等保鏢離開後,周喜兒又追了上去,只可惜彼時南珩已經上了車。黑保時捷絕塵而去,她趕過來剛好吃了滿滿一嘴的灰。
周喜兒氣得在原地直跺腳,可是卻無計可施。
接下來幾天她又來了幾次,只是壓根連門都進不了。一來二去,保安和前臺幾乎都認識她了,直接拉黑把她列爲拒絕來往戶,看到她便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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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轉,一月的最後一天是南宇傳媒的年會。
年會定在帝華國際旗下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南宇傳媒早前已經在港島掛牌上市,每年的年會都十分隆重。除卻公司旗下藝人之外,大部分都是圈內合作商以及各大媒體。南宇在業內雖不是獨樹一幟,但風頭正盛,星光熠熠不輸任何一場盛大的頒獎典禮。
鬱湘思穿了身裸粉歐根紗禮服,挽着南珩的手一起進場。
公司員工像總裁辦的人基本上都已經知曉她的身份。其他的,大約也只聽說南珩有了對象,只是這位讓他們大老闆傾心的女人,大家都很好奇。
“我瞧着也就那樣嘛!不就是臉美一點、胸比別人大一點麼!說不定在哪整的呢!”
“得了!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誰不知道你剛進公司那會兒沒少跑穆特助跟前獻殷勤就想着接近南總,還差點被雪藏了!”
“哎哎哎,你這樣再提黑歷史我就跟你翻臉了啊!”
“行了行了,這裡人多嘴雜,一會兒被誰聽到了回頭你就哭去!”
兩個妝容豔麗的女人品頭論足了一番之後,各自散場。
南珩進來後,陸續有人過來打招呼。
鬱湘思看寧佳茜今天也來了,便鬆開南珩的胳膊,直奔她而去。
寧佳茜懷孕時間尚短,看不出什麼變化,再加上最近胃口不好,比起之前倒是瘦了不少。
一身淺紫的短款抹胸小禮服,穿在身上很是亮眼。
“湘思,你可來了!我一個人在這無聊死了!”
“怎麼無聊了?我剛剛看到好幾位都是你之前喜歡過的明星,你應該挺熟的?”
寧佳茜撅嘴:“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我纔不稀罕!”
反正無聊,她便拉着鬱湘思在一旁坐了下來,兩人閒聊了一會兒,南珩領了個長相十分俊朗的男人朝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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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晚上身體不適所以沒更新,等下還有一更,我爭取再多寫點哈,麼麼各位~
《軍門梟寵:溺愛紈絝妻》by路北北
閻墨深,臨江城閻家三爺,某軍區出了名的活閻王,端的一副禁慾、倨傲的氣質,偏生的長了一張連女人都自愧不如的臉。
可偏生的就這麼性子乖戾的一位爺,卻栽在了一小丫頭片子手上!
江妧,遊走在槍林彈雨的最頂端,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爲任務孤注一擲,結果卻失手被擒,落得一個被人挖了雙眼的下場!
重生而來,江妧變成了姜妧。
熒屏上的惡毒女配,出了名的無演技,被人指着大罵滾出娛樂圈?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究竟閃瞎了誰的鈦合金狗眼?
小丫頭片子一不小心成了當紅巨星,問鼎國民影后的寶座!
只是,禁慾男神太難撩,腫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