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先前夏妤的眼神有些冷,在聽到小錢的這句話後,就直接冰凍結冰了,銳利的眼神冷颼颼的射向小錢。
平時祁胤看人的眼神也是這般冰冷,看得小錢不由的發虛,悄悄退了一步,頻頻向居明霞看去,想着居明霞能出聲替自己說兩句話。
居明霞不知道自己能上來這裡,是小錢擺的烏龍,正對祁太太三字感覺無比滿足呢,看到夏妤在這裡,自然要好好向夏妤炫耀一翻的,等小錢退到身側後,居明霞立馬端起了女主人架子。
“小妤,小錢也是給世福打工的,不容易,你就別爲難她了。”
“我如何爲難她了?”
夏妤瞥向小錢,冷聲嘲諷着:“我看她不是世福的職員吧,不然連祁胤的老婆是誰都搞錯了。” Wωω ◆тт κan ◆c○
小錢一愣,猛地擡頭看向夏妤,驚出了一聲汗,心道千萬別讓自己搞錯了對象。
居明霞頓時燃燒起了怒火,夏妤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在這裡搶自己的風頭嗎,打算告訴別人,她纔是祁胤的老婆?
她憑什麼這麼,祁胤都不愛她,要不然祁胤怎麼會讓人帶自己上來他的辦公室等他,還讓職員稱她爲祁太太。
怒火中燒,居明霞挺直着腰桿子,胸口的兩團立馬挺立了一些,幾乎要擠出低胸的布料外:“夏妤,做人可不能這麼不要臉,祁胤相信小錢的能力,纔會小錢帶我上來這裡等祁胤,你少在這裡沒臉沒皮!”
沒臉沒皮?夏妤失笑。
然而像居明霞這種無腦的人,還不配讓夏妤置氣。
目光掃到門上指紋鎖,夏妤對着居明霞說道:“既然表姐要在這裡等我老公,那你就站在這裡等着吧,我站了一會兒,有些累了,得到裡面歇歇,就不陪表姐在這裡等了。”
說罷,門已經打開,夏妤走了進去,掃了一眼臉色剎白小錢。
小錢看着祁胤的門鎖上,立馬回過神來。
祁胤的辦公室,除了祁胤和容真之外,就真剩下祁胤的老婆可以進,這是整座大樓大大小小職員都知道的事情,難怪居明霞一直等在門外沒有進去,原來她跟本就不是祁胤的老婆。
想到夏妤纔是祁胤的老婆,偏偏剛纔自己有眼無珠,幫着在居明霞落了夏妤的面子,立馬恨得不行,指着居明霞罵着:“你怎麼騙人啊,你根本就不是祁太太。”
居明霞瞪圓了雙眼:“你胡說什麼,我哪不是祁太太了,祁胤都讓你們叫我太太了,我怎麼不是?”
“你。”小錢聽了居明霞的話,都急得要哭了:“容真說今天太太會來公司,可沒有說是你,是你騙我說你是太太的,祁總纔沒說過你是太太。”
說到現在,小錢也只有自欺欺人的份,若不是自己急攻近利,一心想着往上爬,又怎麼會一看到漂亮的居明霞,也不認真聽她叫什麼名字,一聽她找祁胤,就急着上前巴結了。
小錢越想越生氣,再不願意看居明霞一眼,進了電梯,想着趕快找容真說說情,可千萬不能因爲一個居明霞,害自己丟了工作。
居明霞也是臉色難看,倒沒有真相信小錢說祁胤沒有說自己是太太的事情,反而在心裡暗罵夏妤在這裡造謠,亂喊祁胤老公,逼得小錢產生了誤會。
但想到自己還站在外頭,也沒有立馬罵出來,柔聲開口中喚着:“小妤,先給我開個門。”
夏妤知道小錢已經走了,打開門,卻沒有讓居明霞進去,等自己走出去後,立馬把門鎖上了,擡着頭,看着居明霞,冷聲問着:“表姐還要在這裡等嗎?”
“自然!”居明霞指着門,恢復了無腦的囂張:“快點,開門,否則以後等我跟祁胤結婚了,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夏妤忍不住笑了出聲,暗道居永暉雖然勢利一些,卻是精明的人,居明霞這麼愚蠢無腦,看來承襲了舅媽的特點。
雖然不想搭理居明霞,可是自己與祁胤會恩愛一輩子的事情,還是值得拿出來炫耀的,夏妤再次看向居明霞,已經掃去了一臉的冰冷,反而染了些許蜜意:“表姐,我希望你長命百歲,看着我和祁胤百頭到老。”
“你!”居明霞一臉怒容,只有覺得夏妤這話是在挑釁她。
越想越氣,居明霞立馬揚起了手掌,想要狠狠地抽夏妤兩耳光。
夏妤目光一冷,正想揚手反抽居明霞耳光,便聽到樓道上傳起一道有力的腳步聲,心裡一頓,想起剛纔在辦公室裡接到的祁胤電話時祁胤已經散會,讓她下樓尋他,難道祁胤久不見自己下去,便自己上來了嗎?
只是,祁胤怎麼走樓梯了啊?
夏妤還沒有糾結明白,猛地聽到拍拍兩道聲響傳來,心下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捱打的,可等反應過後才發現自己沒有感到丁點的痛,擰着眉看向居明霞,只見居明霞的兩個此刻正印着兩張五指分明的手掌印?
居明霞手抽了,沒弄明白方向,把自個給抽了,還是故意抽了自己,等着祁胤來了好裝可憐?
正想着,果然看到居明霞捂着臉哭了起來,指着她指控着:“夏妤,你打我?你怎麼打我?”
以此同時,一個高大的身影自樓道上來,夏妤側目看過去,愣了愣,那人長相清俊,面容張揚,帶着紈絝張揚,但不是祁胤。
居明霞也看到來人不是祁胤,同樣愣了愣,但戲還是要接着演的,哭聲更大:“夏妤,你太可惡了人,跟我搶祁胤不說,還敢打我!”
男人聽到祁胤二字,眼皮跳了跳。
夏妤挑了挑眉,手機又響了起來,祁胤在催促了。
沒接電話,夏妤站定在居明霞面前,語氣無溫:“我最討人別人陷害我,既然你非要說我打了你,那我就只有打你兩巴掌了。”
“拍拍!”兩聲拍拍落下,夏妤的巴掌已經抽到了居明霞的臉上。
居明霞沒有想到夏妤真敢抽她,頓感怒火中燒,指着夏妤罵着:“你竟敢打我!”
“你不想我打你吧,我自然要打你看啊。”看了看居明霞的手,冷笑着:“剛纔自己抽自己抽耳朵,不光是臉疼吧,那麼用力,你那手也疼了吧。”
夏妤說完,也不理會立在一旁看戲的男人,等電梯一開,直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