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不過她始終只是用語言撩拔所有審訊她的人,並沒有吐出任何一點有價值的信息。”看樣子重慶是吃了一點小小的癟。
“哦?”在董城看來,這個人應該還是相對好審的。因爲地賜跟他透露了一個細節。
說她是被嚇暈的。一個被嚇暈的人能有多大的心臟?就算不是很脆弱,至少也不至於很強大吧。就算演戲,也不至於在生命攸關的時候演吧?
而且按常理來說,陰陽人一般都善變,沒有信仰。
少有硬骨頭!
“黑曼巴?非洲草原最毒的蛇。”董城眼裡閃出玩味的神情。
說話間,他們就來到了三號貴賓房。
看到董城過來了,黑曼巴扭動了一下腰身。目光中閃出幾分興奮。
“帥哥,進來坐哈。”
“坐哈是沒關係的,可我怕你咬我。”董城說。
“你這樣的高手還怕人咬麼?”黑曼巴擺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式。
“美女倒是不怕的,我怕男人咬。”董城目光釋放出某種波紋。
“我就是美女啊。”黑曼巴目光帶電。
“那可不一定。現在假冒僞劣實在太多了。”董城目光炯炯在黑曼巴身體上來回穿梭了幾回。
“該大的地方大。不象假的。”
“假一賠十,如假包換。”黑曼巴蛇腰一扭又擺了一個魅惑人的姿式。
“女人長成這樣的確能迷死人,可是男人長成這樣能噁心死人。”董城道。
“是嗎?要不嚐嚐。”黑曼巴隔着欄杆對董城勾了一下手指。
“我怕今天的午餐白吃了。”董城笑道。
“爲什麼?”
“要是把吃的全吐出來,那不是白吃了?”董城道。
“你在侮辱我。”
“我在闡述一個事實。”董城眯了眯眼道。
“你還是怕了。”黑曼巴很性感地撩了一下頭髮。
一股異樣的香味傳了過來。直鑽鼻孔。
“好香!”董城目光似乎有點迷離。
“進來會更香,更舒服。”黑曼巴對董城眨了一下眼睛。
“純子,你替我嚐嚐。”董城突然莫名喊了一句。
不僅黑曼巴吃了一驚,連小重慶也有些懵逼了。
“難道老大讓這黑曼巴下了蠱,糊塗了?”
可是能做老大會那麼容易糊塗嗎?
事實很快證明了這一點。
“好的。”黑曼巴身後突然鑽出一個窈窕身姿的女人。
正是純吉,董城一向叫純子叫慣了。要是改口叫純吉,她反而不習慣了。
“她藏在哪裡?藏多久了?”黑曼巴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有一種被扒光窺測的羞辱感。
“你怎麼能這樣?”她的蘭花指指着純子,憤怒的喊。
“我哪樣了?我在我自己的地盤上打了個盹,這也要向你請示啊?”純子也是近朱者赤了,但更多的怕是近墨者黑吧。
董城在黑曼巴看不到的地方給純子豎了一個大拇指。意思是學得不錯,有點夫唱婦隨的樣子。
純子挑釁的眼神不住地打量着黑曼巴。這讓黑曼巴非常不爽,她真有一種被人扒了又扒的感覺。
“再瞄,我摳了你的眼珠。”黑曼巴腰一扭,做了一個要撲過來的樣子。她是明白自己跟純子有差距的,所以也只能做做樣子。
可是純子還得執行董城的命令。
嚐嚐!
怎麼嘗?!
這個命令充滿濃濃的曖昧氣息。這特麼是個什麼命令?
魅影一閃間,黑曼巴的上衣從肩上緩慢滑落……
“你有興趣也不能在這種環境來吧。有點情趣好不?”
黑曼巴怒極反而生出幾分嬌嗔來。她就是要迷到衆生。
“我沒這樣的興趣。我只在執行命令而已。”純子冷冷道。
“嚐了就有興趣了,也許會有驚喜喲。”黑曼巴笑靨如花。她開始轉移目標,逗弄起純子來。
“你也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呢。我也想嚐嚐呢。”黑曼巴對純子眨了一下電眼,有些反守爲攻的樣子。
純子將刀峰貼在黑曼巴的臉上笑道:“好啊,這種方式刺激不刺激?”然後刀峰一轉,黑曼巴最後一道防衛也慢慢滑落。
不過,這一道美麗的風景並沒有呈現多久。燈突然滅了,貴賓室一片漆黑。
“驚喜不?”純子的手掠過那一片驚心奪目的風景道。
“快開燈,我怕黑。”黑曼巴有些慌亂。她怕走光,但更怕黑。
“知道你怕黑啊,這纔給你一點意外的驚喜啊。”純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
“再說,現在也不方便開燈吧。除非你喜歡露點。”
“露個毛啊,嚇死我了,快開燈。”黑曼巴簡直帶着哭音了。
“哦?還有這癖好”純子黑暗中啐了一口道。
“求求你快開燈。”黑曼巴話語中帶着震顫。
“我怕開燈後,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會吐一地。”純子的毒舌模式一旦開啓也是頗具殺傷性的。近黑者黑真的是一個真理。
“陰毒如蛇蠍的曼巴大人也會怕黑,這話說起來還真沒人信。”董城的話在黑暗中響起。
“我,我只是有幾天怕黑而已。”黑曼巴顫抖着說。
“每月初五生理低潮。呵呵,比女人還女人的曼巴大人,我是稱你先生還是稱你女人呢?”董城戲謔道。
“這個不重要,我現在需要光明,請你把燈打開。”黑曼巴覺得自己就要癱倒了。
“我覺得曼巴還是做回先生的好,至少不會有這幾天的生理低潮了。”董城抓住了對手的弱點又豈能輕易罷手。
黑曼巴終於支撐不住了,黑暗中她一把扭住了董城的一隻手,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然後整個人癱倒在董城懷裡。
一團溫香靠了過來。
如果是真美女這感覺就太好了,有時預先知道可不一定是什麼好事。董城就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老子不是同道中人好不好,你能不能離我遠點。”董城不解風情地想把黑曼巴甩了出去。可是黑曼巴卻如蛇一樣死死纏住了他。
董城無奈只有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頂到牆上。黑曼巴劇烈的咳嗽起來。不過她仍纏掛在董城身上不肯鬆開。好在是在黑暗之中,要不這畫面真得不忍直視了。
“鬆開,不然你這曼巴美女蛇就會變成死蛇了。”董城喘着粗氣大聲道。
他感覺自己某些地方開始出現不爭氣的異動。老子特麼這在審人呢,要是惹一身騷氣可不好。
可是黑曼巴就是不鬆手。
“快點鬆開,要不我不客氣了。”董城再次強調。
“你已經不客氣了。”黑曼巴似乎扭得更緊了。
“你不怕死嗎?”
“死在你手裡,還行。”黑曼巴鴨子死了嘴巴硬。
“要怎麼你才鬆開?”
“怎麼都不鬆開。除非你蹲下來舔我的腳指頭。”黑曼巴噘着嘴象是佔了上風似的。
“這不可能,我給你一條生路,怎麼樣?”董城道。
“我不稀罕。”
“真是個妖精,都要死了,還想勾引別人。”純子走過來,手裡那把冷冽的快刀準而又準地點在黑曼巴的某突出點。
她是最慣於暗夜裡作戰的,暗夜 對她來說倒是最大的優勢。
“我在這個地方開朵小紅花。男人們一定會很喜歡。”
“你別亂來。”黑曼巴顯出一絲慌亂來。
純子的刀鋒卻在黑曼巴周身遊走起來。
“你,你……”黑曼巴驚慌的叫了起來。
“我怎麼啦,怕了。”純子笑道。
“我還沒興趣了呢。”純子的刀鋒一轉,並沒有順勢而下,而是沿着腰際線一路向上,來到腋下。
“曲線不錯,可是生而不爲男不爲女,可惜了。”純子道。
“你要幹什麼?”黑曼巴的眼裡充滿警惕。
“不幹什麼,逗你開心一下。”純子調轉刀刃,用刀柄在黑曼巴的腋下搗鼓了幾下。
黑曼巴控制不住大笑起來。整個人一下就鬆軟下來。從董城身上跌落了下來。
“真特麼是個蛇精。”董城感覺身上一輕,連忙錯開幾步,遠離黑曼巴。這樣要是搞幾次,非要搞出心理陰影不可。
“咱們走吧,這個屋以後再不要開燈了。還有白天也不要讓一絲光亮透進來。”董城對重慶說。
“好的。”對老大的吩咐,重慶當然只有服從,而且是不打折扣的絕對服從。
“還有多弄點**來,曼巴小姐喜歡陰冷的環境。”董城接着又發佈了第二道命令,刀刀見血。
不配合,沒關係,我有時間陪你玩。看誰玩得過誰?
“那我呢?”純子問。
“隨便。”董城的回答很乾脆。意思你可以繼續留在這裡幽靈一般窺測,監視。也可以離開,反正也沒有人知道。
在暗影裡,被一雙莫測高深的眼睛盯着,光想想就能泛出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等等,我想我還是有些話要跟賈先生單獨聊聊。”就在董城即將跨出去的時候,黑曼巴叫住了董城。
“單獨聊可以,別再耍花樣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董地道。
“單聊一定會很愉快的。”黑曼巴不適時機拋過來一個秋波。
“放明白點,你是俘虜。沒有資格談條件。”純子狠狠地盯了黑曼巴一眼。
“我不跟你談,我跟賈先生談。”黑曼巴回了純子一個挑釁的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