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毀她清白 二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蘇夕顏離開了大國寺,被人綁住了手腳安放在馬車中。

她總算是離開了蘇家,但轉眼就要被人給賣了。

一路顛簸,蘇夕顏慢慢睜開了眼睛,她剛一動身子,就發現自己被綁住了。蘇雨嫣想要的不是她的性命,要不然她也不會活到現在

折磨人的方法有很多種,何況蘇雨嫣對她恨不能剝皮吃肉。

蘇夕顏費力坐起身子,勉強從馬車的簾子外看去。他們走得都是小路,坑窪不平,路上更是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這些人到底想將自己帶到哪去?

就在這時馬車停下了,外面駕車的男人掀開了車簾,刺眼的陽光就照了進來。

蘇夕顏望着外面的田野,心裡暗暗猜測,他們難道要將自己運出城去?

掀開車簾的男人又高又瘦,臉上還有一條貫穿的刀疤,一看就知並非善良。他上下打量着蘇夕顏,蘇夕顏被他看得心中害怕不已,這樣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上等的貨物。

“你醒了,要不要喝水?”他的聲音粗啞。聽口音像是北方人。

蘇夕顏在馬車中昏睡了一個多時辰,他這樣一問,才覺得有些渴。

她輕輕點頭,自己要吃飽喝足有力氣之後才能逃離這兒。

那人丟了一個水囊給蘇夕顏,說道:“都是河裡面盛來的水,難喝你也將就一些。”

蘇夕顏拿過水囊後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水會不會有問題?

那駕車的車伕獰笑起來,“姑娘都已經落到我的手裡了,以爲還能逃嗎?這水你不想喝,不喝便是。”

蘇夕顏撥開了水囊的蓋子,自己現在在他手裡,不論他們想做什麼,恐怕她都,沒有還手的餘地。

蘇夕顏喝了一口水,皺起了眉頭。水的味道有些發澀。

駕車的漢子見她喝水後就發下了車簾,喝了水沒有多久之後,蘇夕顏就覺得頭髮暈,沒有一會又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停下了,她不知道被人運到了哪裡。手腳發軟,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好在,她身上的繩子已經被解掉了。蘇夕顏費力地擡起手,從頭上拔了一根簪子。她遠遠地聽見有女人嬌媚的笑聲。

有人挑開門簾進來,蘇夕顏又閉上了眼睛,像是藥效未過還沒醒。

來的人臉上撲着厚厚的粉,一對柳眉又彎又細,身上穿着大紅色的紡紗裙子,裡面配着月白牡丹花的抹胸,手裡拿着一隻雙面繡的紈扇。約莫四十多歲的年紀,上前之後就看了蘇夕顏一眼。露出驚豔之色,又擡手要去摸一摸她的臉。

蘇夕顏硬是忍着,沒有做出一點反應。任由這雙滿是脂粉味的手從自己的臉上劃過。

“臉上的皮膚都這樣細滑,身上的就更不用說了。樣貌不算傾國傾城,但也是絕頂姿色了老四你開個價,這個美人我買了。”

她們這些在風塵中打滾的女子,做事向來乾脆利落。

擄人的人販子笑了一下,臉上的疤痕也跟着皺起,“兩千銀子,一個子都不能少!”

“兩千兩?這未免太多了。就算長得不錯,也不值這麼多錢”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賣人的漢子打斷了,“芳姑也是爽快人,這個姑娘身份不一般,乃是高門大院中的小姐,還不是被人賣出府的賤妾。你看她這雙手就知道,一點粗活都沒做過。她這副模樣,我送給府裡給官爺當外室都是這兩倍價錢。你可要仔細考慮一下,要是一時拿不出錢。我也能寬裕兩三日。”

芳姑是麗芳院裡的老鴇,兩千兩是有些多,但不至於拿不出來。

“行了,兩千就兩千,過幾日就給你。”

她們做這些活計,都有些手段,當即就給蘇夕顏辦了一張假的戶籍,姓容,兩個人就簽了賣身契。

她捏着蘇夕顏的手指在賣身契上簽字畫押,這樣一來人就是她們麗芳院的人。立完賣身契之後,芳姑又盯着蘇夕顏看了一會,看見她身上的鳳鸞步搖和身上的雪錦緞子。

“等等這姑娘的身份像是不對。”

“哪不對?”刀疤臉的漢子收了定金,不耐煩地問道,“她是鴻城蘇家的大小姐,要不是跟自己的庶妹鬥得太狠,也不至於被自己的妹妹出賣,弄到了這裡。”

芳姑見多識廣,也伺候過不少達官貴人。說道:“她頭上的釵飾,不是一個尋常官家小姐能戴的。金鳳鸞她難道是皇室的人?”

此言一出,人牙子也嚇了一跳,他也湊上前去看蘇夕顏頭上的發冠。赤金的鳳凰,紅寶石珠子爲眼,確實不是一般貴女能戴的髮飾。

但人他已經弄來了,絕沒有還回去的道理。

“應該不是那蘇家的二小姐可沒跟我說這些!”

芳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真是連命都不要了,什麼人都敢往外面拐。她若真是皇室的人,我哪敢讓她去接客!幾千兩銀子還是小,命沒了纔是大事!”

“趕緊看看,她身上還有別的配飾沒有?”芳姑一邊說着,一邊在蘇夕顏身上尋找起來。也是巧,御賜的印章蘇夕顏一直戴在身上。

在蘇夕顏的袖子中,找到了一枚和田玉的印章。上面刻得幾個大字,芳姑還認識平昭公主!

芳姑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手一抖印章差點就從她手中滾落下去。

“完了,真的是公主!四哥,你這一回是不是擄錯人了?竟把公主擄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公主?怎麼可能是!”刀疤臉的聲音發虛,一把將印章搶了過去,他不識字,但也感覺到手中的印章沉甸甸的。

刀疤臉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們這些亡命之徒。一旦惹上麻煩最快的解決辦法就是殺了乾淨。

芳姑連連搖頭,捨不得兩千兩銀子,更捨不得這麼個花容月貌的上等貨色。更何況她是公主,朝廷定然會尋找她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行了,這人就放在我這吧!等她醒了,我再問她,實在不行再想別的辦法。”

人牙子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土瓶子。“我這兒有些藥,吃人能讓人癡傻。實在不行,你就喂她吃下去,保管她乖乖接客,也不會將我們供出來。管她是不是公主,以後都會是個傻子”

芳姑遲疑了一會,接了過去。

整個大國寺全亂了,聽說有一位貴人走丟了。就連鴻城都戒嚴起來,若是出城都要受五城兵馬司的盤查。

話說,清曉坐着蘇家的馬車。一路趕到了六王爺府的門前。

沒等馬車停穩了,清曉就跳了下來,不顧一切地往裡面闖。守在門前的黑甲衛見過她幾面,知道她是蘇家大小姐身邊的丫鬟,就將她攔下問道:“出什麼事了?”

軍器監的事情才告一段落,太子黨羽又開始彈劾他手下的人在修築河底時有貪墨斂財的事情。

六王爺揉着太陽穴,就見一向沉穩的阿五站在廡廊下面不敢進來,臉上慌亂之色掩都掩不住。

六王爺側過身子看了他一眼,“有什麼話直說。”

阿五進了房間,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爺出事了。蘇家大小姐的丫鬟來王府求救,說說蘇家大小姐現在下落不明,可能是被蘇家二小姐讓人擄走了。”

六王爺一愣,“你說什麼?”

阿五直接讓清曉進來,清曉一見到六王爺,就像是見了最後的救命稻草,眼淚止都止不住。

“二小姐將自己捅傷,還誣賴我家主子。眼下我家主子下落不明,整個大國寺都翻遍了,都找不到她的影蹤。奴婢讓管事去查過,說是丟了一輛馬車,馬車下了山就往城外去了。城外車印多,也分辨不出他們出城之後到底把大小姐弄哪去了”

六王爺擡手,讓阿五將清曉帶下去。這丫頭站在他的面前,哭得他頭疼。

清曉哪裡肯走,“奴婢不走!奴婢就待在這等王爺把小姐找回來”

笨丫頭養出的丫鬟,脾氣跟她一樣的拗。

“她再不走,阿五你將她打暈扛下去。”六王爺頭也不擡地吩咐,但袖下的手已經攥緊。

“王爺”清曉這一聲哭腔還沒喊完,就被黑甲衛中的老五劈暈了帶了出去。

屋中的氣息像是在一瞬間變得窒息而冰涼,六王爺擡手揮去書桌上所有的東西,鋪開了一張地圖,開始標註從鴻城離開後所有的線路。

從她被擄走,到現在才過了三四個時辰。如果那些人不敢走官路的話,現在應該還沒有離開多遠。

蘇雨嫣休息在大國寺的廂房中,望着頭頂上的月牙,心裡想着都已經過去一個下午了。蘇夕顏應該已經被人玷污掉了吧?

蘭兒站在蘇雨嫣的身邊伺候,她一直心神不寧,兩隻手都在微微發顫。

現在雖沒有人來找二小姐問話,但大小姐已是和親公主。就這樣不見了,皇宮裡怎麼能不管?

二小姐這樣做,實在是太冒險了。

外面響起一陣嘈雜的事情,竟是六王爺攏着雪白的披風過來。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面無表情,凶神惡煞的護衛。

腳下步輕,毫無聲音地過來,一看就是練家子。

六王爺來了大國寺,方丈出來迎接。六王爺卻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來了蘇雨嫣的住處。

寺中的沙彌一臉的爲難:“王爺,那是女眷住的地方。您夜深過去怕是不便。”

六王爺站在院子的門前。寡淡容顏線條繃緊,兩隻手交疊着,雪色的披風更是稱出寒戾的冷色。

“開門!”他輕聲低沉命令。

看管院門的婆子,嘴碎,東問西問了一會,一直不肯將房門打開。

六王爺乾脆利落地擡腳,門直接破了一個大窟窿。

站在門後面的婆子躲閃不及,仰摔在地上,摔斷了脊樑骨,再也爬不起來。這樣的響動將跟來的沙彌們嚇得臉色發白。他們讓人將婆子扶起,就見六王爺已踏入了院內,衣勝白雪,神色如同修羅。

方丈上前一步阻攔,“王爺,這是佛門之地。您千萬不能殺生啊!”

“不能殺生?”六王爺勾起薄脣,莞爾輕笑,這個笑容讓方丈看得都是心驚膽寒,“你從本王的面前讓開!這句話本王不會重複第二遍。”

“方丈一心向佛,本王也可以大發慈悲地超度一回。”

就算是心懷慈悲的方丈,也不敢跟地獄裡出來的六王爺對上,他滿身的殺氣凜冽,神色淡淡。但沒有人敢質疑他說得任何一句話。

只是這一會,方丈都覺得心跳如鼓,再也沒有勇氣擋在六王爺的前面。

他快步從方丈面前走過,腳步微停,留下了一句話,“人無來生,這一世,我只盡我所欲。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如果本王的心頭硃砂,自此凋零。那要神佛又有何用?倒不如將人間變爲煉獄,讓所有人都不得所愛。”

這句話不僅讓方丈心頭一跳,就連跟在六王爺身後的兩個黑甲衛,都心生害怕。六爺這是怒到極致不會一切了吧?

蘇雨嫣聽到外面的聲音,奇怪地問蘭兒,“外面出事了?還是蘇夕顏那賤人又回來了?”

蘭兒搖搖頭,剛準備去看,門“砰”地一聲就被踹開,一方木門重重地砸在地上。

一雙雪白的錦靴踩在木門上踏入。月光照在他雪白的披風上,冷得嚇人。更嚇人的是他這雙暗到極致,沒有一點光亮的鳳眸。

方丈對院中的婆子道:“快去盯着一些,不能真出人命了!”

院中守夜的婆子嚇得手抖,握着手裡的燈籠不敢靠近蘇雨嫣住得院子。

房間中傳來蘇雨嫣尖聲嘶啞的慘叫聲。

六王爺捏住她的脖子,修長的手指一點點用力。

他輕聲開口,漆黑的眸蒙着一層冰冷的月光,像是剔骨的刀鋒,“說話!本王的女人給你弄到哪去了?”

蘇雨嫣哪還有說話的力氣,她兩眼上翻。清美的臉已變成了豬肝色。再這樣下去,怕是要被六王爺活活弄死了。

蘭兒嚇得兩腿發軟,她跪在地上,涕泗橫流道:“六王爺,您饒過二小姐吧!是大小姐刺傷二小姐,自己跑了的。”

她不爲二小姐求情的話,她們主僕兩個說不定都要死。

六王爺垂下寒眸看了她一眼,脣角笑意殘酷,“以爲本王跟你一樣都是蠢物?”

六王爺一腳將蘭兒踹開,蘭兒撞在了桌角上,兩眼一翻,頓時就暈了過去。

六王爺掐着蘇雨嫣脖子的手指不鬆,從袖中拿出了一把寒光凜冽的匕首。直接一刀洞穿在了蘇雨嫣的胳膊上,“看清了沒有,若是旁人刺你,刀刃口是朝外,而不是朝內!”

蘇雨嫣疼得張大嘴巴,不知要喘氣還是要尖叫。

六王爺鬆開了她,一雙殘酷的鳳眸落在蘇雨嫣的身上,“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說實話,要麼就是死。”

他一擡手,就從蘇雨嫣的胳膊上拔出了刀刃,慢慢優雅地擦拭乾淨。

蘇雨嫣喉嚨痛得難以說話,她仰着面容,一邊大聲喘息,一邊眼淚直流。六王爺清淡如同謫仙的面容,在她眼中比惡鬼更加可怕。

六王爺凝視着她脖子上的淤青,蘇雨嫣渾身發寒,骨頭縫中都透着涼意。他聲音冷而無情地開口:“不說是嗎?”

手中匕首就要揮下,蘇雨嫣瞳孔放大,她嘶啞着聲音哭了起來,“不是我,是她自己跑的,跟我沒有關係”

蘇雨嫣狡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一道白光劃過,她重重從牀榻上摔在了地上,摔出了一嘴血沫子,還有幾顆牙。

蘇雨嫣疼得淚眼模糊,膀子上還有個血窟窿不停地往外流血。

她忽然冷笑起來,她對上六王爺俯視她的寒璨目光。這個手段殘酷的男人,這樣對她,卻還要留下她的性命,是想問出蘇夕顏的下落吧!

“王爺也喜歡蘇夕顏那賤人嗎?”蘇雨嫣倒吸着涼氣,幽幽地笑了起來,“可惜她已經被賣入青樓了,身子不知被多少人已經睡過了!怎麼,王爺不嫌髒,還想要她?”

六王爺修眉微蹙。清淡出塵的面容沒有一絲表情。當真如同高高在上的謫仙,但眼中閃爍着悚然入骨的寒意。

“她不管變成什麼樣,都是本王想要的人!而你再多說一句無關緊要的話,本王立刻扭斷你的脖子。”

蘇雨嫣望着他的手,那樣修長好看的手指,卻冷硬得如同鉗子,輕而易舉地就能將她弄死。

蘇雨嫣雙眼微紅,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爲什麼所有的男人都幫着蘇夕顏,護着蘇夕顏?哪怕那賤人從裡到外都髒透了,六王爺還肯要她?

“我說”蘇雨嫣自然不想死,她馬上就要嫁去青鸞王府了,那是她做夢都想踏入的地方。她張着沾血的嘴角,一開一合道:“我讓人牙子將蘇夕顏帶走了,聽說那人牙子是靠近皇城的平城人,他應該將蘇夕顏帶去了平城。其他再多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六王爺轉身,一瞬都不肯多待地走出了房間。他站在燈影下,掏出一張雪白的絲絹檫拭乾淨手指上粘得血跡。

跟來的阿二,阿三在不遠處望着。擦拭乾淨之後,就將帕子扔在了地上。

六爺神色淡漠,但下頜線條繃緊,眸光更是幽暗到了極致。

他們跟六爺都一樣是從修羅場裡面出來的人,那兒血污殘酷,六爺是修羅場裡面的佼佼者,每次殺戮完之後都有擦手的習慣。這回蘇家二小姐就算沒死,肯定也在六爺的手裡受了罪。

六王爺擡頭望着皎月,輕吐了一口濁氣。他的心口像是缺了一塊,非要將她找回才能填滿。

他提起雪白的錦靴,一步步從石階上走下。

“傳本王命令召集所有黑甲衛,去平城尋找蘇家大小姐的下落。”

阿二抱拳應下。

六王爺走下最後一層臺階,腳步微停,“將本王的印章拿來。”

阿三愣了一下,爺爲了蘇家的小姐調用所有黑甲衛還不夠,還要再

他淡淡開口,聲線清寒而平靜,“封城!將本王在地圖上圈出的幾個城池都給封了,誰都別想出去!”

阿三聽完後心中冰涼一片,整顆心都懸了起來。六爺現在是韜光養晦之際,這樣做未免太鋒芒畢露了,就算不引起皇上的懷疑,也會給其他幾個王爺彈劾的理由。

但既是王爺下令,他們就必須執行。

只是一夜,靠近皇城的幾個城池都收到了封城令。六王爺穿着一襲雪白錦衣,衣襬上還有幾點嫣紅的血跡,顯然是一夜都沒有換過衣衫。

他坐在五城兵馬司中,神色清冷莫測地喝茶。指揮望着他的臉色,硬着頭皮走了過去,“王爺您怎麼突然來了?”

六王爺放下手中的茶盞,讓他在身旁的椅子間坐下,“本王要封城幾日。”

指揮儉一臉的驚疑之色,封城令不是誰想下就能下的。但六王爺已擡手將文書遞了過去。

文書上不僅有六王爺的蓋印。竟然還有皇上的玉璽印章。看過之後,指揮儉立刻讓人關了城門。

他勉強露出笑臉,向六王爺問道:“到底出什麼大事了?竟要封城門,是不是貴人走失,到現在還沒找到?”

今日下午的時候就有些不對勁了,宮中來了宣旨的宮人,讓他們加緊排查可疑出城的馬車,說是丟了一個人。但再問,宮人就不肯說了。

六王爺聲音清冷,聽不出起伏道:“事情你不用多問,只管將城門看好了!不該問得話,本王不想再聽見一句。”

笨丫頭被人拐走的事情,影響到她的名聲。六王爺自然不會往外說,眼下只能徹夜搜查,祈求能儘快找到她的下落。

不管小顏變成什麼樣,都只能是他一個人的!髒了又如何?這世上又有誰是真正乾淨的?那些見過她,碰過她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等六王爺離開五城兵馬司之後,一道黑影無聲地落在了他的面前,是黑甲衛中難得露面的阿一。

他向六王爺稟報道:“屬下仔細查過城門外的車痕,有幾道是新鮮的。有兩道確實同往了平城,入平城的賭坊周圍就消失了。王爺要不要調集軍隊搜查?以免那些人聽到風聲後轉換地方”

六王爺一夜未合過眼,聲音有些低沉,“不用!做這些骯髒買賣的都是亡命之徒,手上都沾過血。將他們逼急了,他們或許會滅口,我只求她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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