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沒有韓硯,你放開我!”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楊映嵐還是懂的。
聽到楊映嵐這麼說,韓墨臉上終於舒緩了點,輕輕的放開了她,看到她的下顎都留下了印痕,剛纔自己下手竟然這麼重嗎?
楊映嵐得了自由,很不客氣的衝韓墨喊了句:“神經病,就你這樣,哪個女人會跟你?”
“是麼?你們女人不都喜歡虐嗎?”他答得理所當然,因爲楊帆就是這麼說的。
楊映嵐不理會他的謬論,白了他一眼:“白癡!”
從來女人對他都是討好的,這個女人竟然叫他白癡?
但是等不及他找她理論,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這麼早會是誰會過來,自己搬家沒告訴什麼人,應該不會有熟人過來纔是。
“映嵐,你在嗎?”門外傳來熟悉的男聲。
竟然是韓硯,他本事倒是很大,竟然都找到這裡來了。
她小聲的對韓墨說:“是韓硯,你去我臥室躲一下!”
讓他躲起來?他直接無視她的話,徑直出了廚房,到客廳去開門,他倒是想看看韓硯過來是要幹嘛。
楊映嵐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因爲門已經被韓墨給開了。
“大哥,你怎麼在這?”門外的韓硯不可置信,還以爲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
韓墨不屑理他,韓硯又繼續問:“映嵐,映嵐呢?”
韓墨終於開口,語氣不耐:“嫂子的名諱是你能夠這樣親暱的叫的嗎?”
嫂子?韓硯終於明白了什麼,越過韓墨,直接走到屋內,就看到站在廚房內的楊映嵐,還穿着家居服,雖然什麼也沒有露,但還是刺到了他的眼睛。
如此場景,就是他再笨,也知道了。
韓硯氣的哆嗦着手指向楊映嵐:“你真有本事,你不是說你和他是被人設計的嗎?你不是讓我聽你解釋嗎?你現在在幹什麼,啊?”說到最後都是用吼的了。
韓墨皺着眉,準備開口,楊映嵐先他一步:“韓公子,我們已經解除婚約了,我沒有義務向你解釋什麼,你有什麼事就快點說,我趕着時間上班。”
韓硯怒極反笑:“好,很好,楊映嵐,這麼多年,我沒想到你竟是一個蕩婦。虧我還爲自己那天和你說的話內疚,還想着你也許是真的被人設計了,特意過來想和你談談。”
楊映嵐懶得去揣測韓硯究竟是想來幹嘛的,但是她現在看他,怎麼都覺得虛僞,她說:“韓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可是聽從了你的建議,爬上別人牀之前先談好價格,怎麼現在又說我是個蕩婦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你走吧。”
她可沒有忘記那天在韓氏地產外面韓硯和她說的那些話,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知道這些年的感情終究是錯付了,對韓硯也徹底死心了吧。
韓硯連連說好,最後還丟下一句:“楊映嵐,韓家的大門你進得來一次,進不來第二次,我勸你死了這條心。”說完就氣呼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