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捂住她的嘴,搖頭說,“茜姐,你別這樣說了,我以後都不允許你再提死這個字了,答應我好嗎?我不會離開你,我們也不會再分開,我們好不容易歷經千辛萬苦,才走到了今天,我怎麼可能輕易放你離開,拋棄你離開呢?”
我捨不得,捨不得壓碎她,所以我的動作很輕,也很溫柔。我暗啞這嗓音,在她耳邊低聲道,“姐,給我,現在給我好不好?我想要,我想死你了!”
她臉色一片羞赧,將手抵在我胸膛嗔怪道,“哎呀,你想幹嘛,我不是說了你讓你亂來的嗎?你這個混球小子,你可千萬不要亂動,不然我饒不了你!”
她雖這樣說着,抵住我的手,力氣卻沒有多大。
“你真是混蛋!”
我低頭不語,故意去找她的脣,可她總是躲我,讓我吃不到,心裡癢癢的。我將她的頭按住,俯瞰着她,說,“姐,我們……來點刺激的好嗎?”說完,我的臉立馬就紅透了。
她沒回應,忽然湊上頭來,瘋狂地吻住我的脣,我的臉。我抱緊她,將她翻了個身,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們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好像那種埋在身體裡壓抑着的天性,突然在這一刻爆發出來,兩個人都想把彼此吞進肚子裡般,死命地纏繞交融。
“曉明,你好棒,我真的……好爽……你知道嗎?”
我也笑了,伸手將她額前的碎髮別到耳後,剛想說話,隔壁就傳來一陣砸牆的聲音,緊接着是林紫惱怒地喊聲,“喂,你們能不能消停點?大半夜的還讓人睡覺嗎?”
我跟茜姐幾乎是心有靈犀地對視了一眼,彼此安靜了下來,笑了。茜姐的臉紅紅的,尷尬又害羞,然後用手臂捂着嘴笑了起來。
茜姐忽然打了我一下,嗔怪道,“都怪你,不是說你不準碰我嗎?現在好了,連小紫都聽到了,我丟臉死了!”
我故作委屈地說,“姐,我好冤枉啊!剛纔可是你先撲過來的!”
她忙捂住我的嘴,害羞地哼了幾聲,不讓我說話。
我被她這樣可愛的樣子逗笑了,解釋道,“姐,你放心好了,你剛纔叫得不大,林紫估計也沒怎麼聽到,放心,你沒有丟臉,就算是丟,那也是丟我的臉,與你無關!”
她拳頭在我胸上輕砸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真是油嘴滑舌!”
哈哈,我沒敢告訴她,她剛纔的叫聲,怕是整個村子都聽到了。要是她知道這樣,還不得三天不敢出門啊!
之後的幾天,我們就在茜姐家住下。她帶我們去山上找紅提,山上的野紅提都被遊客摘得差不多了,只是有些灌木林茂密的地方遊客不敢上去,纔有完整的野紅提。
我們一邊吃着天然無污染的紅提,一邊看着山下的風景,我深愛的戀人此刻也正在我身邊,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我的懷裡,這樣我感覺十分的滿足,就像古代山裡的神仙眷侶似的。
晚上村裡還會有活動,我們跟着大媽大爺們一起跳舞,一起吃他們這裡特有的小吃,生活真的特別美好。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時間永遠停留在現在,永遠不要流逝,這樣,我們就會永遠幸福下去。
玩了一個多星期後,我們纔回到了城裡。
在茜姐老家時,我怕有人打擾我們那樣難得的幸福生活,於是將手機關機,就算天塌下來了,我也不想理會,我只想醉倒在茜姐的溫柔鄉里,哪怕只是做夢,都讓我欣喜不已。
回到城裡後,我纔將手機開機,一開機就看到手機裡有幾十條未接電話,大多數都是陳璐撥過來的。林紫先進了家裡,茜姐跟在林紫身後。
我在她父親別墅外站着,沒有往院子裡踏進一步,心裡糾結着,最終還是將電話給陳璐撥了過去。
不論如何,她現在是我和姜天演的中間人,我跟茜姐後半輩子的幸福都得仰仗她,所以我不能那麼決絕地跟她撕破臉,徹底斷絕關係。
電話沒一會兒就被她接通了,我剛想說話,就聽到那頭她尖銳的吵聲喊來,“李曉明,你特碼的給老孃死哪兒去了?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你特碼給我裝死對不對?”
我特別煩她這樣吼我的口氣,就算是我媽,也從來沒有這樣對過我。
我心頭不爽,說出的話也冷冰冰地,我說,“你管我去哪兒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特碼給我囉哩囉嗦的!”
她立刻吼過來,哪怕是在電話裡,我也能想象出她此刻張牙舞爪的樣子,兇悍又潑婦!
她吼道,“你特碼什麼意思?老孃擔心你,就怕你出事了,你特碼一開口就給老孃潑冷水,你這個狼心狗肺不識好歹的小混蛋,你就不能好好給我說話,問我發生什麼事了嗎?虧我還爲你難過擔憂了好幾天!”
我呵了一聲,說道,“陳璐,別給我整這套,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李曉明難道不清楚嗎?只要你能高擡貴手放過我不給我玩陰的,我就謝天謝地了,你還會爲我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