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會兒的功夫,我手裡的砝碼全都輸光了,我故作不甘心地說道,“再來!”
那女人卻是一笑,聲音柔媚地說,“你手裡都沒有砝碼了,你要怎麼玩?”
她這樣說,我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回答她了。
她微微一笑,說道,“但是看到你長着麼帥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借你一些。”她笑着,然後將她面前的所有籌碼都推到了我的面前,我看着這堆砝碼,想着大概得又幾百萬的樣子。
我呼吸開始有些緊張起來,生怕剛纔女人說她是姜天演安排的話只是我的幻覺。
我緊張地捏緊了手,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說道,“好,那我們接着玩!”
這一局我看着我的牌還不錯的樣子,估計能贏,就將所有的籌碼都退了出去,想一次性贏個翻倍。
對面的女人卻一直不開牌,一直衝我微笑,讓我繼續押。
我說,“我都已經沒有籌碼了,還怎麼押?”
她卻笑得更加嫵媚動人了,說,“小哥哥長得這麼帥,不如把你自己也呀進來,妹妹看着真的很想要呢!”
我猶豫了一會兒,剛想答應的時候,風姐突然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往外面扯,說道,“曉明,咱們走,別堵了!”
這個死肥婆,老子今天就是來讓你輸得傾家蕩產的,怎麼可能說不賭就不賭了?!
我壓着心裡的怨恨,剛想開口說好,結果鳳姐就像個神經病似的,直接掀翻了人家的桌子,將上面的籌碼撒得到處都是。
這個死肥婆,長得這麼壯,力氣也是相當的大。
因爲她突然的鬧場,周圍在賭錢的人都圍了過來。剛纔讓我過來跟她賭的女人卻抱着手說道,“怎麼,剛輸了我這麼多錢就不想玩了?”
風姐等着眼,問到,“輸了你多少錢?!”
那女的說,“四五十萬吧!”她說話的樣子,是那種特別的不甘心。
風姐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把賬號給我,我現在就給你轉賬過去。”
那女人卻抱着雙臂,一臉淡然地說道,“我不要錢,我只要他繼續跟我賭,如果他贏了,錢自然就不用還,如果輸了,他就歸我了。這麼英俊的男人,就算是賣出去,也會賣得一個好價錢,不是嗎?”
我一臉驚慌地望着風姐,抓住她粗壯的手臂哀求道,“風姐,怎麼辦?我根本不認識她,我不想被她當作畜生一樣賣掉,你救救我吧!”
風姐卻猛地將我甩開,憤怒地指着我說,“你特碼給我滾開,陳璐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個累贅,老孃說了不要來這裡,你特碼偏要來,我真不想管你了!”
“風姐,你別這樣,你幫幫我吧,我求你了,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我立即抱住她,差點兒哭了出來。
其實我心裡也特別的驚慌,一是怕事情敗露,二是風姐真的就這麼丟下午不管了,三我也怕姜天演給我來陰的,拿不到風姐,就拿我出氣,或者拿到了風姐,照樣讓我血本無歸。
可是現在,我也就只能賭了。
我的眼淚因爲激動,一下子掉了下來,我趕緊抱緊風姐的大腿,淚眼不停地往下掉,我喊道,“風姐,你說過你會讓我在你身邊享盡榮華富貴的,你現在必須得幫幫我啊!我還這麼年輕,還是真的被他們賣了,我這輩子都毀了。風姐,你說過的,只要我跟了你,我想要什麼你都會給的……”
“你特碼給我起來,少給我丟人現眼!老孃來之前不都跟你說了,不能衝動不要意氣用事,可是你是怎麼做的?你活該,你就算真的當了畜生又會有誰可憐你呢!”她以阿扁說,一邊用她手裡的包砸我的腦袋。
對面的女人卻皺眉,喊道,“你住手,別打他了!你要賭就趕緊給我賭,不賭人我就帶走了!”
風姐氣急敗壞地看着她,一咬牙,說道,“好,賭就賭,老孃還怕你個黃毛丫頭?!”
風姐看着對面的女人,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衝她身旁的服務員說道,“去,給老孃換五百萬的籌碼來,老孃就不信贏不了她!”
很快,服務員將提着一箱子的籌碼過來了,賭局再次開始,兩個女人相對而坐,局勢一觸即發。
可在這過程中,對面的女人似乎特別的看不慣風姐,總是找話刺激她,指桑罵槐地說她死肥豬,老摳婆啥的,說的風姐氣得牙癢癢,要不是前面還放着這麼寬一張桌子,風姐真想撲上去跟她打起來不可!
最後她們兩個都賭紅了眼,賭局也是一局比一局玩的大。
對面那女人冷笑道,“老肥婆,要來就來把大的,早點定輸贏,老是來這麼點,看着就小家子氣,沒勁!”
風姐從來沒被人說過小家子氣的,他們風家,怕是沒有人不知道,那是出了名的土豪,出手時相當的闊綽。可這女人一句話,就戳中了她的痛點,她激動地一下子跳了起來,指着對面的女人說道,“你特碼的算個什麼鬼東西?你是哪個鄉下來的?你難道不知道我我是江動集團的董事之一,是江動集團總裁的親堂姐嗎?!就你這麼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片子也好意思這樣說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那女人卻根本不急躁地笑了下,說道,“噢~原來是大名鼎鼎江動集團董事長的親侄女啊!好啊,既然你們不小家子氣,那你就跟我賭把大的,我拿整個清湖的地產,賭你們家江東集團的所有股份,怎麼樣?敢不敢賭?!”
我愣住了,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是清湖地產的。
雖然說,清湖地產跟江動集團比起來,還是小了點,但是跟鳳姐手裡的那些股份比起來,卻綽綽有餘得多了。
風姐雙眼通紅,喘着氣,冷笑一聲。